嚴浩翔看著面前嘴硬的柳漓,有一絲憤怒,他確實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可以證明柳漓就做過這些事,并且他也不想要她的命,畢竟是一個有錢人家的孩子,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弄死她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嚴浩翔你還真是嘴硬啊,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嚴浩翔輕輕拍了拍手,手下的人抬上來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堆藥物。
柳漓看著不遠處的藥,她叫不上來名字,有的藥卻讓人很是眼熟。
有錢人生活的圈子可是很糜爛的,她親眼看到過一個有錢人為了玩一個清純的小女孩,給她下的藥,秒變成風騷女人不說,最后精神太過亢奮就那么死了。柳漓當時親眼看到了這一切,那女人就跟小貓小狗一樣,說沒就沒了,最后有錢人的手下,就給她處理了。
當然不是每個藥都會讓人如此,有的就只是助興的,有的則是迷惑人的,各式各樣都有。柳漓咽了咽口水,惡狠狠的說道:
柳漓你不會是想給我吃這些藥吧,你會后悔的!
嚴浩翔坐在了手下搬來的凳子上,翹起了二郎腿,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嚴浩翔那要看你誠意如何了,我可是有一整天的時間陪你耗著的。
柳漓說:
柳漓我說,我說,我確實是把安思凝抓來了這里,我只不過是給他看了一段視頻罷了,那視頻也是真的,只是你不記得了而已。
柳漓在賭,賭嚴浩翔沒有證據(jù),所以她只說了一部分
嚴浩翔見柳漓終于知道開口了,他問道:
嚴浩翔什么視頻?
柳漓當然是你與我親熱的視頻了。
柳漓笑著說道。
嚴浩翔皺起了眉頭,說:
嚴浩翔我什么時候跟你有親熱的視頻了。
柳漓那當然是那天你喝多了,非要占我便宜了,我就只好從了,誰讓我喜歡你了。
柳漓一臉?gòu)尚叩恼f道。
嚴浩翔想起那天安思凝哭的撕心裂肺,還給他發(fā)過照片質(zhì)問,難道不止拍了照片還有視頻?
嚴浩翔你放屁,人喝多了是不可能酒后亂性的。
嚴浩翔還是不敢相信會有視頻,他明顯對那天的事情毫無印象。
柳漓那有何難,上回你不是也喝多了?怎么還那樣對人家,你好壞啊,竟然在酒里下藥,人家當晚可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第二天早上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你輕薄了,還把人家一個人留在了房間。
柳漓說的好像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一個。
嚴浩翔我下藥?呵呵,簡直不可理喻,你帶來的紅酒,我又是如何下藥的?而且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德行,還值得我為你下藥。
嚴浩翔一臉的不可置信,顯然被柳漓不要臉的樣子氣瘋了。
柳漓還是那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除了那美麗的旗袍臟的不成樣子,整體看來還真是人間尤物呢。
她笑呵呵的說道:
柳漓我什么德行?你看看你身邊的手下是什么德行?
嚴浩翔瞟了一眼旁邊,發(fā)現(xiàn)他們都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柳漓裸露的大腿再看,有的甚至偷摸開始擦起了鼻血。氣的嚴浩翔一腳踹飛了哪個流鼻血的人,大罵:
嚴浩翔沒出息的東西。
嚇得那個手下屁滾尿流的躲在了一邊,再也沒敢抬頭看。
柳漓看著此景,笑了起來:
柳漓哈哈哈哈,嚴浩翔,你也真有意思,好歹我也是你名義的夫妻,你竟然讓我穿著暴露遭受他們的褻瀆,你臉上也有光,而且更有意思的是,你敢說你沒對我下藥?昨天的事你都忘了?
嚴浩翔也沒想隱瞞,說道:
嚴浩翔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嚴浩翔反應(yīng)過來柳漓一直在岔開話題,他趕忙說道:
嚴浩翔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柳漓仍然嘴硬的說道:
柳漓我沒做過的事我不會說的,你不就是想逼我簽離婚協(xié)議書么?你妄想,我就是嚴太太,名副其實,名正言順
嚴浩翔看著時間已經(jīng)到了下午,他實在是沒心情跟她耗了,晚上還要陪思凝過生日呢,可不能為了她耽誤了盡頭的好日子。
嚴浩翔哈哈哈哈,好一個名副其實,你真以為我沒有證據(jù)是么?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我看你也不需要機會了。來人。
嚴浩翔特意沒給柳漓看視頻,視頻那個只能看到一部分,到時候柳漓死不認賬自己也沒辦法。他就讓人給柳漓放的音頻。
柳漓聽見了自己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出現(xiàn)在了音頻里,她有些慌了,音頻持續(xù)了好久,卻沒有后面她與安思凝簽協(xié)議的音頻。柳漓心想,幸好當時換了個房間說的,現(xiàn)在自己只要咬死答案就可以了。
柳漓說道:
柳漓這能證明什么?證明我確實是逼安思凝簽字了,可是她與你說的話與我有何關(guān)系,并且你們只是聽到了聲音,事實上那個協(xié)議是安思凝自愿的。
李飛看著柳漓此刻還在犟,他又想起了剛才安思琪撕心裂肺的叫聲,心疼的不行,所以此刻看著柳漓越發(fā)的憤怒。
他憤怒的說道:
李飛少爺,我有辦法能讓她開口,也能讓她簽字。
嚴浩翔看著一直在隱忍的李飛,知道他剛才因為安思琪的聲音又傷心了,所以他決定交給李飛來處理。
可是在一旁聽著的柳漓心里卻有些不安了,她了解嚴浩翔,卻并不了解李飛,李飛對自己沒有感情,而且她知道,李飛是安思凝的妹妹安思琪,那天做的事情難道李飛都知道了?
他看著李飛像個地獄使者一般朝他走來,她怕了,她忍不住的一直往后退。
她還在解釋:
柳漓李飛,是吧,你是叫李飛對吧,一個音頻證明不了什么。安思琪上午事情也不是我做的,是那幾個男人做的,我只是,我只是,不對,重點是,他們沒有把安思琪怎么樣,她應(yīng)該跟你說了,她沒有怎么樣的。
柳漓害怕的有些語無倫次。
李飛卻聽不進去她說的任何一句話,他耳朵里只有剛才安思琪撕心裂肺的聲音,他已經(jīng)隱忍夠久了,實在是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