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聯(lián)網(wǎng)時代的更替是非常的的,安思凝唱歌的這股熱潮也很快的消散了。
新的一年就這樣悄悄的來了,家家戶戶掛上了大紅燈籠,放眼望去,紅紅火火,熱鬧非凡。
平常人家的小孩,一早起來就換上了新衣服,跟著爸爸媽媽先去拜個早年了。
老人們起了個大早,在門口貼上了對聯(lián),準備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等待著孩子們的到來。
安思凝和安思琪也起了個大早,準備迎接新一年的到來。
張真源也是一早就趕了過來,跟安家姐妹他們一起跨新年迎新歲。
“左邊一點,再左邊一點,再往上一點,好嘞好嘞,貼上吧?!卑菜肩髟谶h處看著對聯(lián)的位置,指揮著張真源。
“呼,總算完事了!”張真源可是被安思琪折騰的夠嗆,雙手一直舉著對聯(lián),酸的不行。
“貼完了么?貼完了快進來吃早飯?!卑菜寄贿呁郎隙瞬耍贿吅暗?。
“好嘞?!睆堈嬖春桶菜肩鳟惪谕暤恼f道。兩人相視一笑。
一進屋就看見了滿滿一桌子豐盛的早餐,有煎蛋,三明治,還有安思凝自己炸的油條,榨的豆?jié){??芍^是中西合璧啊。
張真源去衛(wèi)生間洗了手出來,看見美食手都沒來的及擦,就只是胡亂的在身上抹了抹,一屁股就做到了飯桌旁。
“哇塞,這也太豐盛了吧,我都好久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早飯了。”張真源感慨萬千,自從父母車禍去世以后,自己再也沒有吃過這么豐盛的早飯,又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早上也根本起不來,索性就不吃早飯了。
安思凝略微有些詫異,眉毛輕輕一抬,她過得生活一直都很健康。她很少不吃早飯,她覺得早飯是人一天最重要的一餐,她很享受做飯的過程,更享受吃飯的過程。
她輕聲說:“不吃早飯對身體可不好,你家也就是離我們這太遠了,要不你每天都可以過來吃早飯了?!?/p>
“那我還真要考慮考慮換個房子住了?!睆堈嬖葱χf道。
“快吃吧,思琪你慢點吃,別噎著,又沒人跟你搶?!卑菜寄鷱堈嬖凑f完話以后就看見了狼吞虎咽的安思琪,無奈的皺起了眉頭。
“咳咳咳,沒事,姐姐你做的太好吃了,我一定要多吃點?!卑菜肩鞒缘奶嚯U些被嗆到,幸好安思凝及時的遞來了一杯水,她喝了好大一口才順回來。
安思凝看她的樣子不禁有些好笑,它調(diào)侃道:“別拍馬屁哦,你是為了要去找李飛吧!”
安思琪被說中了心事,害羞的嘿嘿一笑說道:“果然什么都逃不過我姐的慧眼?!卑菜肩鞅緛聿幌胝f的,她怕刺激到安思凝,可是自己也沒隱瞞過秘密,什么事情都寫在了臉上,想瞞也瞞不過。索性就不瞞了。
“張真源你多吃點?!卑菜寄辉俟馨菜肩?,她看張真源吃的慢慢悠悠的,半天也沒吃幾口,趕忙催促到。
“嗯呢,我不著急,我也不約會?!睆堈嬖绰唤?jīng)心的說道。
“好啊,張真源哥,你學(xué)壞了,你調(diào)侃我?!卑菜肩髟谝慌詺獾闹闭謪s不輕不重的拍了張真源一下。
“哈哈哈,女王饒命,女王饒命?!睆堈嬖囱鹧b可憐。看起來十分滑稽可笑。
安思凝就看著打鬧的二人,微微一笑,心里也暖暖的,她知道張真源的性格,他不是那么愛開玩笑的人,他肯定是怕自己又想到什么不開心的事,所以才這樣逗她的。
她其實想說,她還喜歡嚴浩翔,畢竟那么長時間的感情了,但人總要向前看,哪能一直停滯不前呢,可能真的就是沒有緣分,注定就是走不到一起的,自己也沒有辦法,也無可奈何。
那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自己的情緒太過外漏的話,安思琪,張真源,都會擔心自己,說話也都會小心翼翼,搞得誰也不舒服,所以她只能隱藏自己的情緒,只有自己知道,在沒人的時候,自己才能躲在被窩里偷偷哭泣,宣泄一下。
安思凝正在想事情,突然被安思琪說的話打亂了思緒,只見安思琪吃的飽飽的,拿紙巾擦了擦嘴,抹上了漂亮的口紅,說道:“姐,那我就先出去約會嘍,我盡量早點回來。一定和你一起看春晚。”
安思琪說罷穿著外套就走了。
李飛也是一大早就趕到了安思琪的家,在樓底下等了好久好久,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安思琪了,他深深的知道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思念才是最折磨人的。
昨天把準備出院的嚴浩翔送了回家,自己也終于得了幾天的空閑,趕忙就約了安思琪出來約會。
李飛看著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姑娘蹦蹦跶跶的下樓,看到自己趕忙跑了過來,自己也伸出了雙手,抱住了向自己跑來的姑娘,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飛,慢點晃,有些暈?!卑菜肩鏖_心的說道。
李飛聽聞趕緊把安思琪放了下來,緊緊的擁進了自己的懷里。
兩人相擁無言,好久好久。
“李飛,我有點冷了。”安思琪小心翼翼的說道,畢竟還是大冬天,一直站在外面還是很凍腳的。
李飛趕緊松開了懷抱,拉著安思琪上了車。
這邊一片溫馨祥和,嚴家卻不是這個樣子。
今年的嚴家可謂是十分的熱鬧,少夫人跟柳漓的父親坐在沙發(fā)上閑聊,與其說是閑聊,不如說是他們是來興師問罪了的。
這幾天嚴浩翔一直在醫(yī)院住院,昨天才剛剛?cè)鲈?,柳漓的父親得到消息今天一大早就跑過來興師問罪了。
生意場上的人最會表演,他們才真正的做到了表面笑嘻嘻,心里媽賣批。只見柳漓坐在那里一臉的小心翼翼,仿佛自己受到了多大的傷害一般。
看的柳漓的父親很是心疼,畢竟是自己心尖上的肉,讓人這般虐待,尤其虐待她的還是自己法定名義上的老公。
自己雖然在生意場上受制于嚴家,但這難得的機會,必須讓嚴家獻點血,不得到點利益,我們柳漓的虧不就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