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金碧輝煌,某企業(yè)迎來了成立十周年的偉大日子,特意挑選了畢省最大的酒店,開啟了一場華麗的慶典。
安思凝和其他知名網(wǎng)紅都被邀請來參加,晚會流程與明星一樣,走紅毯,開酒會。他們邀請了好多媒體朋友們,把企業(yè)的風光一幕全部記錄在網(wǎng)上,留下他們認為美麗的篇章。
有的網(wǎng)紅知道此事后,更是擠破了頭想要個名額,企圖在媒體面前混個臉熟,萬一哪個導演什么的看上了,就可以一夜爆紅,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馬上就要開始走紅毯了,各個網(wǎng)紅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全都在服裝上下足了心思。安思凝當本不想這樣,可是為了爭取更多的點擊量,現(xiàn)在就是個最好的機會。
她穿著一件金色的抹胸禮服,細肩帶襯出了她美麗的天鵝頸,抹胸的設計襯托出了安思凝完美的事業(yè)線,那收腰的裙子更是顯出了安思凝的好身材,
她踩著一雙銀色的水晶高跟鞋,步履生風,風姿搖曳,纖細的腰肢在晃動間顯得不盈一握。聚光燈跟隨著她緩緩的走向了正中央,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在聚光燈下仍看不到瑕疵,就連后期放出來的生圖都是一樣的美艷動人。
安思凝回頭簽下了自己練習了好久的簽名后,便轉身離開了,下了場的安思凝揉了揉自己的臉,剛才在聚光燈下笑的太久,整個臉僵硬的不行。
下場后各個網(wǎng)紅便被帶到了酒會的內場,大家自行吃喝,安思凝拿起了一杯香檳,就自行走到了餐點區(qū)。
這餐點區(qū)的美食可謂是琳瑯滿目,讓安思凝看的是眼花繚亂,她都做好要在這里吃一晚上的準備了。
她拿起了一塊糕點剛吃兩口,就有同行的后輩過來敬酒。
“安前輩,我終于見到你本人了,你直播的風格我好喜歡的,也有在學習,可是總是找不到要領,一直不溫不火的?!蹦尘W(wǎng)紅謙虛的說道。
安思凝笑著回應道:“其實我做的也一般,都是網(wǎng)友們捧出來的,也有些受寵若驚,其實我覺得你就做你自己就好了,其實我也沒有什么訣竅,你從我平時的直播就能看出,我也沒有什么特別標新立異的東西,還是需要靠用心吧?!?/p>
這一番話確實沒有毛病,可是天賦跟努力本來就是兩個不可逾越的鴻溝,有天賦的人從起點就跟努力的人不一樣,安思凝此番話在某網(wǎng)紅的耳朵里倒像是在炫耀了。
某網(wǎng)紅與安思凝閑聊幾句就離開了。安思凝還在那里吃吃喝喝,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幫人到底是怎么在背后議論她的。
“她可真有意思,不想交就不想交,還說什么她就是用心,她可真虛偽!”
“人家可是有后臺的人,傍上了那么多個有錢人,才能混到現(xiàn)在這樣,你也不想想,難道他能跟你說,我就是被包養(yǎng)的么?”
這兩個小網(wǎng)紅靠在一起竊竊私語。說的話也越發(fā)的難聽,他們越想越覺得不開心,幾個人便合計壞壞安思凝去。
幾個人一人手里端著一杯酒,擺出一副很謙卑的樣子,走到了安思凝的面前。安思凝還沉浸在美食的海洋里,根本不知道危險正在悄悄靠近。
“思凝前輩,久仰久仰,今天這么好的日子才能見到您本人,我敬你一杯?!蹦尘W(wǎng)紅笑著舉起了酒杯說道。
安思凝看著來的人都是她沒見過的,有一些蒙,可是人家說的話又讓他沒有辦法反駁,只得跟她喝了一杯。
剩下的網(wǎng)紅看安思凝來者不拒,都紛紛上前敬酒,不出一會,安思凝便感覺走路發(fā)飄,整個腦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她看見旁邊擺放著一杯“果飲”,她拿起來品嘗了一口,口感甘甜,一股清新的水果清香充斥著整個口腔,她笑了笑,說了句:“這個不錯嘛。”
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不是“果飲”,而是果酒,而且酒精度數(shù)比香檳可高的多,安思凝拿著這杯酒應付這些人,倒是讓他們在心里偷笑,安思凝這個傻子,一定不知道這個酒的度數(shù)高,一會喝多了,看我們怎么收拾你。
這幾個人賣力的慣著安思凝,安思凝也傻呵呵地以為自己占了便宜,畢竟飲料和酒一比,自己肯定是占了便宜。一來一回間,安思凝就有些喝多了。眼前的人都已經(jīng)變成雙影了。
一陣惡心的感覺涌了上來,安思凝推開眾人直奔廁所而去。幾個人相視而笑,有的跟了上去,有的就去找人了。
安思凝吐的眼淚都流了出來,口腔里充斥著一股酒味,讓她難受的不行,她吐了好久才緩了過來。她跑到洗漱間,漱了漱口,這個人也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剛出衛(wèi)生間,迎面撲過來一下酒氣,一個中年大叔就走了過來,一手抓住了安思凝的手腕,猥瑣的說道:“美人,陪我喝酒去?!闭f罷就拽著安思凝往前走。
安思凝被拽的有些疼痛,她掙扎著說道:“放開我,你是誰?。∷墒职?。”
那老總就是一個暴發(fā)戶,人到中年發(fā)了一筆大財,創(chuàng)辦了自己的公司,也仗著幸運,這幾年一直都是順風順水的,就是風評有些不好,卻因為從來不得罪有錢人,也就一直堅持到了現(xiàn)在。
啪…一個巴掌過去,安思凝整個人都被扇到了一邊,整個臉也瞬間腫了起來,安思凝捂住了自己的臉,還未等說話,那老總就破口大罵:“真是掃興,小婊子,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排隊要和大爺喝酒么?”
說罷薅住了安思凝的頭發(fā),痛的安思凝大喊一聲:“??!”整個頭也因為劇烈的撕扯而抬起頭來。
那老總喝多了脾氣也大,他看安思凝不止不配合還在那亂吼亂叫,他就想直接把她就地正法,手都要伸出來了,突然被人用力的一把攥住,那老總感到一陣疼痛,破口大罵:“臥槽,誰特么干的,給老子松手?!?/p>
他罵完后一個回頭,嚴奕就站在那里,一臉冷冰冰的,那嚴肅的表情跟平日里的她完全不是一個人,那老總撞上了嚴奕的眼神,嚇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