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達,你可真忙碌啊!”羅伊斯坐在助理辦公室的大沙發(fā)上,撅著極艷的紅唇不滿的說。
看羅伊斯在琳達面前的自在樣子,就可以知道二者之間很熟了,可惜嚴奕看不見。
琳達不雅的翻了一個大白眼:“不然誰都像大小姐你一樣悠閑嗎?我可是要養(yǎng)活自己的人?!绷者_想了想再加了一句,“我還要存錢要個小白臉呢!”
羅伊斯想著琳達那高達八位數(shù)的年薪,有些好奇:“哪個小白臉要這么高的消費???”
“我開個玩笑不要當(dāng)真,工作使我快樂,工作使我充實。”聞言,琳達笑得花枝亂顫撩人的風(fēng)情勾人極了,可惜這小小的辦公室里并沒有人欣賞這份美景。
羅伊斯把臉偏向一邊,紅唇撅的高高的,好看的臉上寫滿了“我不高興快來哄哄我”的表情。
習(xí)慣了羅伊斯小脾氣的琳達搖搖頭,將手上的工作快速的分類完結(jié),才在羅伊斯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情緒的時候,這才很是熟練的哄著她:“親愛的,我這可是為你工作呢!”琳達意有所指的向羅伊斯拋了個媚眼。
羅伊斯想了想,好像是這樣沒錯,羅伊斯已經(jīng)把嚴奕當(dāng)成了自己的人,那么琳達幫嚴奕處理事情就相當(dāng)于幫自己處理事情。
琳達完全沒有想過嚴奕的意思,在她看來嚴奕的拒絕只是頑抗,沒有誰會逃過e國教父女兒的青睞,就算是心有所屬的男人也不行,淪陷是遲早的事情。
不過對于現(xiàn)在還堅持拒絕羅伊斯的嚴奕,琳達還真有幾分好奇,被嚴奕放在心上的女人長什么樣子,能人他堅持這么久。琳達想如果自己能一直攔著羅伊斯,或許羅伊斯會放棄,可是這怎么可能呢?羅伊斯來到嚴奕手下做事,就是為了必要時推羅伊斯一把,或者說看熱鬧。
可憐的嚴奕時常慶幸自己得了個好助理,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助理是因為羅伊斯的緣故才來到他手下做事,不知道又是哪方風(fēng)景了。
羅伊斯百無聊奈的將琳達的辦公室打量了一邊有一邊,終于按耐不住了:“琳達,弈今天很忙嗎?怎么現(xiàn)在還不下班?!?/p>
羅伊斯一直都在關(guān)注嚴奕,自然知道以往的嚴奕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回愛華小區(qū)陪那個女人了,怎么偏偏今天和自己吃飯,工作忙得要死。
琳達看了眼羅伊斯沖天的怒氣,笑了笑:“那我?guī)湍愦咭幌拢俊辈坏攘_伊斯答復(fù),琳達就起身去了總裁辦公室。
“進。”嚴奕坐在椅子上,看著天花板,懶散得道。
羅伊斯目不斜視的看著辦公桌上透明的玻璃桌面:“boss,羅伊斯已經(jīng)在問你還有多久下班了!”
本來之前稱呼羅伊斯為羅伊斯公主就是給嚴奕看的,現(xiàn)在知道了嚴奕直接喊的羅伊斯,那么琳達也不想再說什么公主了,即便自己的這個朋友真有堪比公主的地位,但是憑著兩人的交情,琳達還真不在乎這些禮節(jié)問題。
還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嚴奕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細微差別。只見他雙手扶額:“幫我安排個餐廳,然后把羅伊斯帶過去。”嚴奕真沒心情跟羅伊斯玩什么你追我趕的情愛游戲,只想著這一餐應(yīng)付過去。
“好!”琳達面帶笑意的應(yīng)了。
“怎么還沒出來?”羅伊斯向琳達身后看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想要看見的人不由得有些失望。按道理,一般人這個時候都該放下手中的事情,偏偏這個嚴奕不一樣,說對自己不感興趣,偏偏給自己玩這套把戲,羅伊斯憤憤不平的想。
琳達失笑:“羅伊斯,不如你到餐廳去等吧!boss說他隨后就到?!笨磥砹_伊斯真的要陷進去了。
羅伊斯聞言等大了眼睛,拒絕:“我就在這里等他,我才不要一個人去餐廳呢!”
“那我先去給你們定位置,就定在你最喜歡的那家?”琳達笑了笑,做了一個助理該做的事情。
安思凝蜷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抱著雙腿,一雙如秋水般盈盈生波的眸子靜靜的望著客廳上壁掛著的鐘表,看著時針一點一點的移動,她的雙手漸漸緊縮,秋染怎么還沒有回來?
因為以前這個時間,嚴奕早就回來了,從來不會晚一絲一毫,可是現(xiàn)在家里不僅沒有看見他人,連個電話都沒有響起,這讓安思凝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還有些孤寂了。
安思凝有心給嚴奕打個電話,又擔(dān)心他在開車,接電話不方便。安思凝可沒忘記自己這幾天看見的新聞中的幾起車禍,都是因為車主開車時接打電話引起的,安思凝不想嚴奕也出什么事情,所以只能耐著性子數(shù)著時間等嚴奕回家。
一直關(guān)注安思凝這邊情況的嚴浩翔有些奇怪,今天怎么還沒有看見嚴奕,前幾天這個時候嚴奕和安思凝差不多都吃完飯出來散步了,難不成嚴奕被怎么事情絆住了?
嚴浩翔想著,心中卻是極其的憤怒,他查詢過很多知識也問過許多醫(yī)生,喪失記憶的人如果沒有人陪伴將時刻處在孤單中,就感覺自己是一片孤島,見不到一絲人煙。嚴浩翔幾乎可以想象到安思凝現(xiàn)在的狀況,他恨不得自己可以現(xiàn)在立馬陪在安思凝身邊,但是他知道,他不能,他怕自己一沖動,就會撞到嚴奕這樣他和安思琪的一切計劃都白費了。
嚴浩翔雙手握的緊緊的,經(jīng)過修剪并不是那么尖銳的指甲狠狠地戳向手心帶來一陣陣的痛感,只是嚴浩翔卻不是那么的在意,他死死的盯著隔壁,第一次如此濃烈的期盼嚴奕可以早點開車回來陪伴安思凝,畢竟在這個時候,陪伴安思凝這件事情是只有嚴奕才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