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什么人?”宮遠微雙腿壓住月瀾的雙腿,一只手固定住月瀾的兩只手,另外一只手則是死死卡住月瀾的下頜,向上抬起。
月瀾被卡的難受,頭忍不住上仰,看清楚宮遠徵的面容之后有些訝異,“你,你是宮遠徽?”
宮遠徵不滿極了,自己還不知道他是誰,他卻先將自己的身份說破了,手上的力道更添三分。
“你是哪位,是宮門的人還是外面派來偷藥的”其實官遠徽知道他是宮門的人,不然當年將玉佩交給宮尚角之后,不會什么反應都沒有,沒有大肆捉拿,沒有明察暗訪,但是這已經(jīng)是這個小賊,第二次潛入他的藥房了。
“我是宮門后山的?!痹聻懧曇粲行┌祮。D難吞咽一下道
果然如此,宮遠徽暗道,“后山?我可不信,即是后山之人何必鬼鬼祟祟的,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來我這藥房。
月瀾這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支支吾吾的泄了身上的力氣,他總不能說自己是偷偷跑出后山的吧,如果讓月長老知道了,自己一定免不了禁閉的。
“說不出了吧,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我這里吧,正好我這里缺個藥人!”
說著,宮遠徵松開卡著人脖子的手,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瓷瓶,湊到嘴邊,咬開上面的塞子倒了一顆藥進對方嘴里,看到對方喉結微動,才緩緩松開壓著人的手和腿。
“說說吧,你叫什么名字?!睂m遠徵站起身來,整理著身上的衣袍,笑著看了一眼裝死的某人,“如果你想說假話,還是先看看你旁邊躺著的那位仁兄。
“月瀾?!苯K究還是屈服了,他是后山的人不假,但是他也知道前山人沒有幾個知道后山的花雪月家族,而他又不想被月長老知道自己偷偷跑出了后山。
宮遠徵發(fā)覺月瀾掙扎的力道越發(fā)小,心知這是藥效發(fā)作了,這個藥還是半成品,雖然能讓人內(nèi)力全失而且沒有力氣,但是卻是有時間限制的,等過段時間,藥的效力就會變小,當內(nèi)力回來一點兒之后,運轉(zhuǎn)內(nèi)力會加快藥效的消失。
站起身看著狼狽的月瀾,心里滿意的很,他心知這個人沒有說謊,他十之八九就是后山的人,但是那又如何,敢來他這里當小賊就要有被抓到的心理準備,何況,這還是第二次了。
月瀾在宮遠徵松手之后,扶著藥架緩慢的站起來,突然之間失去內(nèi)力并不好受,就像是自己身體里的器官徒然消失,空空蕩蕩的。
挑著嘴角,宮遠徵滿是趣味的繞著人轉(zhuǎn)了一圈,“你不是好奇我這里的藥嗎?放心,以后一定讓你嘗個遍。”
“說起來,今天晚上還真是熱鬧,先是來了個無顏見人的偷兒。”宮遠徵說著走到穿著夜行衣的女子身邊,踹了一腳她的尸體,復看著月瀾,“后又有你這個小賊,怎么樣,認出我這里都有些什么藥了沒有,這些藥名你猜得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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