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公子。我……”上官淺對于宮遠徵的安排當然是不滿意的,她還希望能夠通過宮遠徵來吸引宮尚角。
“好了,上官姑娘?!睂m遠徵打斷上官淺的話,“我不管你來醫(yī)館是什么原因,總之,你現(xiàn)在最好跟著侍衛(wèi)回女客院落,否則,就被我送到地牢中去?!?/p>
“徵公子,我并非有意,只是對于自己的身體太過擔憂,現(xiàn)在就跟著侍衛(wèi)回去。”上官淺說著回身走了幾步,然后停下,轉(zhuǎn)身,“如果角公子回來的話,希望徵公子能夠轉(zhuǎn)告角公子,我想將角公子遺落在我手上的玉佩還給角公子。”
“站?。 睂m遠徵喝住要走的上官淺。
上官淺聽到,立刻停下腳步,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笑。
宮遠徵揚起下巴,一臉不信,“我哥的玉佩?給我看看?!?/p>
上官淺玉蔥般的手指,挑起佩戴在身上的玉佩,愛惜的雙手握住,呈于宮遠徵面前,給他看。
“這是,當初……”
話沒開頭,宮遠徵就伸手拿過玉佩,系在上官淺腰間的玉佩繩被宮遠徵狠狠一拉,整個玉佩都落在宮遠徵的手上。
翻轉(zhuǎn)到內(nèi)側(cè),宮遠徵摸到一朵小小的月桂,心知這確實是宮尚角的玉佩,“玉佩我會拿給我哥,跟你沒有關(guān)系了,回女客院落去。”
“徵公子……”上官淺還欲再開口就只看到宮遠徵的背影,還有擋在她前后的兩個侍衛(wèi)。
宮遠徵回到房間,從縫隙中看到跟隨侍衛(wèi)往女客院落走去的上官淺還時不時回頭看向醫(yī)館。
“她的目的性很強?!弊谧肋叺膶m尚角顯然從未關(guān)閉的門縫中看全了之前宮遠徵和上官淺的動作。
宮遠徵見上官淺的身影徹底消失,轉(zhuǎn)身走回桌前,將原本茶杯中微涼的茶水倒掉,重新為自己續(xù)上一杯茶水。
聽了宮尚角的話,宮遠徵顯然以為宮尚角同自己想的是一樣的,“哥,你也覺得她有問題?”
宮尚角點點頭,這個女子顯然美而自知,還能夠充分的運用這個利器,只不過遇見的是懵懂且不通情愛的宮遠徵。
“就如你所說,這個上官淺是如何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走到醫(yī)館的?!睂m尚角修長的食指點點放在桌上屬于上官淺的資料,“當真只是運氣好,還是一開始進入宮門便留心巡邏守衛(wèi)的時間與位置,才能避開侍衛(wèi),而且上官姑娘的武功,卻是要比上官家任何一個的武功都要高出許多?!?/p>
宮遠徵的視線在上官淺的資料上打了個轉(zhuǎn),“哥,我們要不要……”將人抓起來。
“先不要?!睂m尚角道,“第一沒有證據(jù),第二留著一個已知的,說不能能引出其他未知的。”
“賈管事的事情,哥,你覺得會是他嗎?畢竟當初那朵出云重蓮可是只給了哥哥和月公子還有他?!?/p>
宮遠徵連名字都不想稱呼了,早知道出云重蓮連根莖都含有這么大的藥性,他是絕對不要給宮喚羽的。
“雖然少主手中是有一部分出云重蓮,但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有什么好處呢?”宮尚角將賈管事的證詞抽出來,放在一摞紙的最上方,“再者,他給便給了,就當做是對賈管事家中孩童的憐惜,可是為什么要賈管事在徵宮焚燒草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