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藤?!痹聻懕犻_眼睛,用手蹭了蹭癢癢的臉頰,“遠徵弟弟真是好興致,在我臉上畫鴛鴦藤表白?”
輕笑一聲,宮遠徵扔了手中的頭發(fā),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只道,“你年紀(jì)比我大些,你記不記得蘭夫人那次選婚的流程?”
“嘖。”月瀾有些不滿,他每次想和宮遠徵談個情,總是會被正事打斷,這就是戀愛腦遇上事業(yè)腦的悲哀。
最終妥協(xié)的都是戀愛腦,“說吧,你想問什么?!?/p>
“我想知道,按照當(dāng)初的選婚流程,宮子羽的母親,也就蘭夫人到底有沒有可能懷有身孕進入宮門?”
宮遠徵雖然在執(zhí)刃廳大肆質(zhì)疑宮子羽的身世,但是不耽誤他回想這次選婚的嚴(yán)格,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懷疑這流言的真假。
月瀾聽后,肯定的回答,“不會有這種情況出現(xiàn)的?!?/p>
“當(dāng)初具體的流程我不記得,但是,我記得有讓醫(yī)館的大夫檢查選婚新娘的身體情況?!痹聻懓胱鹕?,跟著宮遠徵走到藥架旁邊,也不管宮遠徵在做什么,就是非要擠在一處,“因為宮門瘴氣的原因,身體檢查是必須要做的,也是所有檢查中的重中之重,絕對不會有問題?!?/p>
宮遠徵推了推貼著自己的月瀾,見人就和滾刀肉一樣,推遠點就再擠回來,好像自己是在和他玩一般。
“其心可誅,其形卑鄙。”
月瀾愣了一下,“你在說誰?”
“還有誰?老執(zhí)刃?!睂m遠徵被擠的忍不住又推了一下月瀾,“你能不能不要非得和我擠一把椅子。”
“負心漢,用我的時候,在我臉上畫鴛鴦藤表白,不用了,一張椅子都不叫坐?!痹聻懺捳f的哀怨,動作可不是這樣做的,手悄鳥兒的拽上宮遠徵的腰帶,做怨婦狀。
宮遠徵不防,被月瀾扯的晃了下身子,順勢將月瀾壓在身下,“那你想如何?”
“要親?!痹聻懓V迷的看著宮遠徵一雙漂亮的眼睛。
宮遠徵想了想覺得不是什么過分的要求,用手扶著月瀾的臉親了下去,有些生澀。
倒是先提出要求的月瀾,被宮遠徵這干脆的模樣唬了一跳,臉上也有些發(fā)熱,但是感覺到宮遠徵同樣生澀的動作后,狂跳的心才算是稍稍放松,不然的話,月瀾覺得他可能會是第一個因為親吻患上心悸的人。
宮遠徵在觸碰到月瀾唇上的一瞬間,才慢半拍的反應(yīng)過來,柔軟的觸感,幾乎是瞬間就叫他耳根紅透,還有往外延伸的意圖,他自小感情遲鈍,可是現(xiàn)在他能夠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心跳在加快。
兩人唇齒相依,誰也不敢動,最后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磕磕絆絆的學(xué)習(xí),增加經(jīng)驗。
宮遠徵起身的時候,還能感覺到唇上火辣辣的,用手一碰,還能看到手上沾染了微小一塊血跡。
轉(zhuǎn)頭一看月瀾,嘴上同樣有一小塊紅色,宮遠徵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小瓶,給月瀾唇上涂藥,被涂藥的人,現(xiàn)在還是雙眼濕漉漉的,迷茫的回味著剛剛的一切,連藥物的刺痛都沒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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