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鄭家的二小姐沒錯,不過,她可不只是二小姐,你不記得了?那天晚上襲擊宮子羽的人?!?/p>
宮遠徵用手指了指隨意被扔在一旁大紅的新娘服飾。
“是她啊?!憋@然月瀾對于那個挾持宮子羽的新娘還是有印象的。
“混元鄭家已經(jīng)沒有了,她現(xiàn)在是鄭家唯一的后裔,而且,她身體里的這些毒,足以說明,無鋒利用了她?!睂m遠徵燒起火,放好帶水的藥罐,捏著一味又一味的藥,放進水中,“你說她如果好了,能不能帶我們找到無鋒?”
月瀾認(rèn)真思索,“這倒也不一定,能夠參與進新娘挑選中,說明無鋒還是重視她的,但是,叫她成為替死鬼,又叫人覺得無鋒其實并不重視她。”
“但其實混元鄭家與宮尚角交好,宮尚角會選鄭南衣做新娘的概率會比選別人要大,為什么要放棄她呢?”
月瀾也覺得開始說不通了。
“不管如何,得先救人?!睂m遠徵給出結(jié)論。
“好吧,把人送到我那去吧?!痹聻戄p嘆一聲,他明白宮遠徵的意思,前山到底不如后山隱秘。
宮遠徵笑笑,根本就不擔(dān)心月瀾看穿他的小心思,壓根就沒有遮掩那些小心思。
月瀾看到宮遠徵要將人抱起來的動作,搶先將人扛在肩上,“我來就好?!?/p>
半點沒理會,倒栽蔥的鄭南衣皺緊的眉,和開始漲紅的臉,當(dāng)然,月瀾也看不到,因為他是正著扛的,也就是腦袋在后背那里,腿在前胸。
宮遠徵跟在月瀾身后,一同前往后山月宮,兩人一同研究鄭南衣的毒,因此,宮遠徵在后山住了兩日,錯過了宮尚角給兩個新娘的壓力測試,同樣也錯過了接上官淺前往角宮。
接上官淺的人換成了一個婢女,兩人在回去的路上,正好遇到接云為衫的宮子羽,讓上官淺在心中道了一聲,云為衫的好運氣。
宮遠徵出后山的那天,正好是宮子羽進入后山雪宮的那天,不過兩人走的路線不一樣,所以沒有有遇見,宮遠徵是在回到徵宮后被金宇告知的。
隨即宮遠徵換了身衣裳就前往角宮。
“哥,那宮子羽還真去后山了?”宮遠徵跟在宮尚角身后,語氣里滿是不可思議,“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么,就他那武功內(nèi)力,還敢去后山?要不然后山的看守者會盯著闖關(guān)者,說不好咱們還得給他收尸。”
宮尚角嘴角上揚,在前方走著,沒有宮遠徵對宮子羽的嘲笑,只是覺得宮遠徵這幅樣子和小時候一樣可愛。
“對了,哥,有件事同你說?!睂m遠徵想起自己還未同宮尚角說過新娘檢查的事情,“宮子羽絕對是老執(zhí)刃的兒子,這點毋庸置疑?!?/p>
“理由。”宮尚角一如既往的簡言意駭,除生死之外無大事。
“我問過月瀾了,新娘的身體健康是宮門最看中的,所以每一次醫(yī)館都會負責(zé)給新娘檢查?!?/p>
宮遠徵停頓了一下,“就像是這次一樣,無論新娘有什么問題都能夠檢查出來,更何況是懷孕這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