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顯然給這景象嚇了一跳。
三個人繼續(xù)沉默,吳邪一個人在那里搬石頭,很快一具尸體就露了出來。
尸體已經(jīng)完全腐爛了,看來埋在這里也有些年頭了,身上的衣服破成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也看不出具體是什顏色的。
吳邪這個護(hù)身符,看來,這人可能也是個倒斗的。
吳邪捏了一下這人身上的護(hù)身符,回頭對張起靈說道。
老癢已經(jīng)隨便找了塊石頭坐在那里了,他低著頭臉色異常難看。
吳邪繼續(xù)挖掘,把整具尸體都挖了出來,最后翻出來一個背包,背包幾乎空了,里面還有一些黑色的殘渣,不知道是什么東西腐爛成的,但是背包的夾層里有一本筆記本。
這個筆記本也快散架了,好在紙質(zhì)還不錯,上面用藍(lán)色圓珠筆寫的字還比較清楚。
這筆記本前面記的是一些地理位置和電話號碼,后面卻有一些日記。
吳邪這好像是三年前寫的,這個人是三年前來這兒的,日記上沒寫具體的來的過程,直接寫他困在這個巖洞。
吳邪嗯,這里還有他的身份證,他叫……解子揚(yáng)?
吳邪輕輕把這名字念了出來,解這個姓還是挺少見的,死在海底墓中的解連環(huán)也是這個姓,而且這個人還挺年輕的,有點可惜。
老癢突然從石頭上站了起來,吳邪正在想東西,被他這一下給嚇了一跳。
正要問老癢搞什么東西,一抬頭就看到老癢面色蒼白,整張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吳邪老癢,你怎么了?難道你認(rèn)識這個叫解子揚(yáng)的?不過這人年紀(jì)和我們差……
吳邪猛的頭皮一炸,打了個寒顫,急忙又看了一眼身份證,忍不住身后退了一步,一看不由得一陣暈眩。
我的天,真的是老癢的生日,可這……這是不可能啊,這張身份證,竟然是老癢的!
解子揚(yáng),解子揚(yáng),解子揚(yáng),解子揚(yáng)!
不對啊,這名字好像不是什么陌生的名字——這是老癢的本名啊!
那難道,這具已經(jīng)腐爛成骨頭的尸體,是老癢……
老癢你為什么往后躲?
老癢捏著手電筒,他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陰氣森森的。
老癢的尸體在這里,那么對面這個“老癢”又是誰?吳邪皺著眉頭問道。
吳邪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老癢很古怪的笑了幾聲,說。
老癢我是誰?我就是老癢,解子揚(yáng),從小和你一起長大,又坐了三年牢的解子揚(yáng)啊!
吳邪冷笑一聲。
吳邪胡說,老癢的尸體就在我邊上,他死了已經(jīng)有三年了,他根本沒出去坐牢,你他娘的到底是誰?
“老癢”的臉無聲息地對著吳邪,森然一笑。
老癢不錯,他是死了三年了,但是我活著,有什么區(qū)別嗎?
吳邪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感覺到了什么,皺起眉頭一想,突然張大了嘴巴,結(jié)巴道。
吳邪你不是人!你……難道是他物質(zhì)化出來的——
“老癢”冷冷地哼了一聲,說道。
老癢你怎么不說他是我物質(zhì)化出來的呢?誰知道呢?我和他一模一樣,誰知道是哪個先哪個后?
吳邪幾乎失控,撿起一塊石頭就朝他扔去,他的臉往后一閃,又說道。
老癢老吳,其實我和他是一模一樣的,你不用介意。
吳邪當(dāng)然有區(qū)別,誰知道用那種力量物質(zhì)化出來的,他娘的是什么東西!
“老癢”突然沉默了,臉色變得很難看,盯了吳邪一會,突然猙獰地說道。
老癢放你媽的狗屁,老子就是老癢,你和他是一路貨色,那就怪不得我了。
老癢表情猙獰不已,突然從腰間拔出一把槍,傷口對著吳邪張起靈。
謝雙瑤哼笑,很裝逼的說了一聲。
謝雙瑤你當(dāng)我不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