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皮阿四聽到這個回答,頗有些意外。
這狗竟然如此的通曉人性?
人家都是騎馬騎驢,他一個老頭子騎狗?還是只幾個月大的奶狗?他可沒有這么不要臉。
想了想,陳皮阿四難得地露出了一絲欣慰,蹲下身摸了摸謝雙瑤的腦袋,拒絕了。
謝雙瑤也禮貌的拍了拍他的手,其實她說完就有些后悔了,畢竟這老頭以前不干人事。
她忙不迭跑向張起靈,這小老頭,還是不笑比較好,一笑忒嚇人了。
就像那什么,哦,狼外婆。
王胖子砸吧砸吧嘴,有些嫉妒。
王胖子怎么不載載我?
對這個老頭這么好干嘛?
謝雙瑤鄙視了他一眼,心想,你跟肥豬一樣,我這小身板可遭不住。
華和尚你們看這!
華和平哎喲了一聲,立馬蹲下身把手抻進龍嘴巴里,一扯,竟然給他扯出一條黑色手腕粗細鐵鏈來,王胖子一看,說道。
王胖子完了,龍腸子給你扯出來了。
陳皮阿四這是封墓的時候用來拉動封石的馬鏈,這一面是朝里的一面。
王胖子看了吳邪一眼。
王胖子是嗎?
吳邪給他看的臉紅,左顧右盼。
華和尚四阿公,怎么拉不動?
華和尚踩住兩側(cè)用力扯了扯鐵鏈,石頭紋絲不動,陳皮阿四臉上也閃過一絲疑惑,搖了搖頭。
王胖子心里嘀咕了兩句,要是封龍石從上面掉下來的,說明墓道被毀壞了?那這可真不好進。
頭頂上風雪肆虐,天已經(jīng)黑的基本上入夜,不知道這暴風雪要刮到什么時候。
發(fā)現(xiàn)了這塊石雕,說明這條路是正確的,云頂天宮就在這附近。
華和尚給石雕拍了照片,陳皮阿四精神恢復過來,讓先把自己的東西顧好,該休息的休息一下,這里正好避風,什么事情等風停了再說。
將裝備整理出來,華和尚去照顧順子,吳邪在翻東西,他跑過來說。
華和尚他沒反應了!
將順子放倒,吳邪搖了搖他的頭。
吳邪順子,順子!
他遲鈍的恩一聲,嘴唇慘白,眼睛緊緊闔著,一看就知道是低體溫癥。
潘子得生點火暖暖身子,不然他熬不過去。
潘子走過來說。
這四周都是石頭和雪,哪里會有柴火,只有爬犁,可是燒了爬犁,這么多裝備行李怎么辦?
但要是沒向?qū)В蟮穆房峙赂鼪]法走了,眾人臉色特別難看。
華和尚看了看陳皮阿四,顯然不敢自己做主,后者的臉色很陰郁,不知道是給凍的還是怎么的,皺了皺眉頭,說道。
陳皮阿四暫時別讓他死,我還有話要問他。
吳邪正準備叫王胖子把爬犁的木條抽出來,當柴火燒,一道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
謝雙瑤吳邪,跟我來。
謝雙瑤掙開張起靈的懷抱,用腦電波傳音朝吳邪私密了一句話,隨后扭著銷魂的小屁股走向龍頭。
吳邪左看右看心里十分吃驚,他剛才分明聽見了熟悉的小奶音,可別人好像沒聽見?
看著身前的軟萌的小身影,因為沾染了一些雪,它毛發(fā)也有些淋濕了,在這晦暗的空間中,顯得愈發(fā)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