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雙瑤問出了疑問。
謝雙瑤錄像帶里記錄了什么?
看著她稚嫩童趣的聲音在地下室回蕩,小腦瓜和jiojio一晃一晃的,張起靈的目光始終望著她,眼神柔軟卻不自知。
吳邪兩盤帶子,一盤空白的,一盤有內(nèi)容。
吳邪有內(nèi)容那一盤是霍玲坐在鏡子前對鏡梳妝。
吳邪深呼了一口氣,緩緩道。
吳邪后來阿寧找到我,說是也收到了東西,我打開一看,是兩盤黑色錄像帶,而且和我之前收到的那兩盤一樣,也是老舊的制式。
吳邪最不可思議的是,那包裹上署名居然寫著我的名字,可是我根本沒有寄過,不是我寄的!
吳邪說著陷入莫名其妙的激動緊張中,整個人分裂成兩半。
吳邪之后我們在小電視上播放了阿寧收到的錄像帶,居然——
吳邪居然是一個身上穿著猶如殮服一樣的衣服的人,緩慢地、艱難地在地上爬動。
吳邪地上頭發(fā)蓬亂的人,居然長著跟我一樣的臉!
黑白畫面上,定格的是那張熟悉到了極點的臉,蓬頭垢面之下,那張吳邪每天都會見到的臉,自己的臉,讓他感覺如此的恐怖和詭異,以至于他看都不敢看。
吳邪哭喪著臉,令他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吳邪黑白的屏幕雖然模糊不清,但是里面的人,絕對是我不會錯。
吳邪還有就是格爾木,這錄像帶是從一個叫格爾木的地方寄出來的,所以我才來到了這里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沒有。
謝雙瑤思考了一下,說道。
謝雙瑤如果你說的那個叫什么霍玲的錄像帶,是20世紀90年代的時候應(yīng)該就拍了,那阿寧帶子里的‘你’也應(yīng)該是生活在90年代。
吳邪點點頭,沒有忽略掉這個重要的問題。
吳邪所以我覺得那不是我,那時候我還在讀中學(xué),不要說沒有拍片子的記憶了,就算樣貌也是很不相同的。
吳邪另外一盤空白的錄像帶,我后來搗鼓了一下,就發(fā)現(xiàn)了一張便箋紙,上面寫著青海省格爾木市昆侖路德兒參巷349-5號,還寫著房間號306。
想不明白就暫時不想了,真相總有大白的一天,謝雙瑤迅速回過神,轉(zhuǎn)移話題。
謝雙瑤那這個古棺下面的人你認不認識?
吳邪一愣,下意識問。
吳邪什么?
吳邪等一下,你們不是進那個門了嗎?
謝雙瑤聳聳肩,沒回答,張起靈的注意力投向了那只巨大的石棺槨,石棺槨的蓋子被推開了,露出了一個很大的縫隙,但是里面漆黑一片。
吳邪也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就聽到了從那個洞里,傳來一些輕微的聲音。
正好奇著,突然一只手就從洞里伸了出來,一個人猶如泥鰍一樣從那個狹窄的洞口爬出來,然后一個翻身從棺材蓋的縫隙中翻出,輕盈地落到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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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臥槽!你他媽的誰啊?
吳邪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嘴里噴出國粹,只見那人落地之后,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接著揚了揚手里的東西,輕聲道。
黑瞎子先走,有話出去再說。
吳邪暫時把疑問吞回肚子里,跟著眾人一路狂奔,連滾帶爬地沖了出去,一直沖回院子跑出大門,才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