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拍了拍胸口,正感慨著小可愛長大了怎么這么兇悍,下一秒,他瞳孔驟縮,視線之內(nèi)的謝雙瑤身影漸漸消失,就像融入了風(fēng)里一樣。
木樓被鎖著的大門無聲無息的“嘭”的一聲被砸開了一個大洞,一股風(fēng)從吳邪的耳畔吹過,直至消失不見。
吳邪???
吳邪張大著嘴,幾乎無法言語,整個人顯得呆滯又空洞,三觀被打破了又重塑,被打破又重塑。
越是相處,小可愛給他的驚喜就越來越多,
吳邪剛回過神,正準備拍拍屁股起身,突然,空氣波動了一下,謝雙瑤的身影突然顯現(xiàn)在他面前,直把他嚇得差點大小便失禁。
吳邪臥槽——你不是出去了?怎么又突然回來了,嚇?biāo)牢伊耍?/p>
謝雙瑤懶洋洋伸了個懶腰,腳尖漫不經(jīng)心地踢了踢那個大箱子。
謝雙瑤想了想還是不追了,反正箱子沒丟。
絕對不是她懶,懶得追!
嗯,絕不是!
不知想到了什么,吳邪諂媚地湊近謝雙瑤,又是給她揉肩,又是給她揉腿,別提有多狗腿了。
吳邪小可愛,你那個是什么法術(shù),能不能教教我?
謝雙瑤偏過頭看了看吳邪,將他里外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吳邪都感覺自己褲衩子都被看光光了。
正期待著,他就聽到了謝雙瑤清泠泠的嗓音。
謝雙瑤你年紀太大了。
言外之意,你,不行。
吳邪頓時如喪考妣,整個人像是被雨淋濕了的大狗狗,囧囧的,喪喪的,渾身散發(fā)出濃濃的怨念。
等到王胖子和張起靈踹著氣回來時,就看到這幅畫面,吳邪一副雨打芭蕉樣,謝雙瑤坐在門口吹著風(fēng),悠閑的吃著肉干。
那原來應(yīng)該被鎖鎖著的大門,此刻卻破著一塊大洞,像是被誰暴力砸出來似的。
王胖子不敢提也不敢問啊,這里面誰力氣最大,非謝雙瑤莫屬。
謝雙瑤咽下最后一口肉干,拍了拍雙手,站了起來。
謝雙瑤追丟了?
張起靈和王胖子點點頭,謝雙瑤又取出兩瓶水遞給二人。
張起靈斯文的抿了幾口,王胖子則噸噸噸一口氣直接干完了一整瓶,完了還將瓶子捏扁,嘴里發(fā)出來舒爽的聲音。
王胖子痛快!
吳邪你們剛才有看清那人的臉嗎?
吳邪這會兒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神色,又是一只快樂的大狗狗。
王胖子撇了撇嘴,罵了一句。
王胖子那人穿得跟乞丐一樣,臉也擋住了,連屁股都沒看清楚。
吳邪這人是小偷還是局內(nèi)人?晚上我們睡覺得把房門關(guān)嚴實了。
王胖子握了握拳頭,弓起自己的二頭肌,惡狠狠的道。
王胖子怕毛線,逮到就是干!
謝雙瑤....
謝雙瑤就很無語,你這肌肉都看不清了,一坨坨的全是肥肉,都能熬一鍋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