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杜若臉色嚴肅,對賀峻霖命令道
林杜若你快放開他。
此時,男教練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攻擊沒有成功。
更是因為手腕上的痛感。
他自幼學(xué)習(xí)散打,自然比普通人更能吃苦受痛,可是現(xiàn)在,這握著他手腕的手,就像是鐵拳一般,牢牢地鉗著他,他只覺得在這樣下去,自己的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那男教練本來也是個性子傲,實力強的人。
也正是因為他實力強,所以才能年紀輕輕就進了這個訓(xùn)練營做教練,可是他沒想到,今天居然就踢到‘鋼板’上了。
男教練的內(nèi)心是崩潰想哭的,這么多年來,他還是頭一次,被人掐住了手就什么都動不了了,就像是蛇被掐住了七寸一般。
但是,又因為林杜若就在一邊站著,他也不可能出聲求饒。
兩人就只能這樣僵持著,他的臉色已經(jīng)鐵青。
反觀賀峻霖,依然是很冷漠的神情,與平時無異。
兩人高下立見。
所以林杜若才會讓賀峻霖放開男教練。
賀峻霖依然捏著他的手,面無表情道
賀峻霖他要攻擊我。
若是仔細聽的話,其實不難發(fā)現(xiàn),男人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子漫不經(jīng)心的諷刺。
賀峻霖跟在馬嘉祺身邊這么多年,多少豺狼虎豹都見過,將近二十多年來刀口舐犢血的日子,他的骨血里,早就融入了豺狼的血性。
就男人這聽不出來語調(diào)的聲音,反而讓男教練腳底一涼,內(nèi)心不禁哀嚎。
他這是招惹上了什么魔鬼?
不過,林杜若可不管什么他的語氣怎樣,她只知道,不能讓賀峻霖再欺負人家了。
女人的手直接握住賀峻霖的手腕,想要把他的手拉開。
但是,她的手又小又軟,完全握不住他的手腕,卻還是想要把他的手拽開。
賀峻霖在被她碰到的那一刻,忽然皮膚上就像是起了一股電流一般,直接通到他的心房,瞬間男人冷漠的神情便有些破裂。
他只覺得腦子酥酥麻麻的,很像那天晚上,他親她的感覺。
賀峻霖自己都沒想到,他竟然能那么輕易地放了那個想要攻擊自己的男人。
男教練的手終于被放開時。
他長呼一口氣,甚至,都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好幾步,遠離了椅子上這個魔鬼似的男人。
林杜若你沒事吧?
林杜若關(guān)切地問。
男教練似乎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他又不敢再去招惹那個男人,只好勉強笑笑,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道
路人們沒關(guān)系。
林杜若那要不要今天就到這里?
林杜若還是有些不放心,繼續(xù)說道。
不過,男教練卻搖了搖頭,他道
路人們沒事的,你放心好了。
雖然手疼,不過,教林杜若上課顯然對他來說更重要。
林杜若...那好吧,我們繼續(xù)上課吧。
林杜若道。
剛開始教課時,男教練都會下意識看看賀峻霖那里,他多少還是有些忌憚那個男人的。
誰知道他留在這里是什么意思,萬一他做了什么動作,惹得那個男人不高興了,他又對自己下手怎么辦?
心知打不過他,他自然只能盡量不去招惹他。
不過,幾個教課動作之后,他忽然發(fā)現(xiàn),賀峻霖似乎真的只是來看課而已,也沒有別的行為,于是,他又漸漸大膽起來。
屬于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