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將哥哥不在時見到上官淺的事情說了出來。
對于那個上官淺,他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若非有所顧及、他必然要把她給毒死!這年頭還真是什么家伙都敢覬覦他哥。
從聽到上官淺出現(xiàn)在角宮附近,宮尚角緊皺著的眉頭就一直未松開。
疑心病頗重的宮尚角幾乎是立刻懷疑起了上官淺另有目的。
只是眼下沒有證據(jù),他也不能直接讓人把人抓起來拷打,畢竟是新娘身份,還是要講究證據(jù)。
宮遠徵那這件事就這么算了?玉佩呢?哥你不要了?
宮尚角玉佩自是要拿回來。
即便是他不要的東西,也要經(jīng)過他的手丟掉才算數(shù),而不是落在上官淺手中,指不定之后還會有什么麻煩事。
事實證明,有些麻煩想躲還是躲不掉。
在上官淺得知宮二先生回到宮門后,不由新生竊喜。
她自覺自己生得美艷,容貌被見到了就絕對不會忘記。更何況宮尚角有著很嚴重的疑心與好奇,所以必然會給她留有機會。
上官淺試圖抓準機會去見一見宮尚角,卻不想宮門再次出事。
預(yù)選新娘中毒。
與其說是出事,倒不如說是宮子羽的愚蠢判斷行為。
執(zhí)刃與少主中毒被害,而之前被選中新娘的姜姑娘也中了毒。他試圖查證之后懷疑是宋四姑娘所為。
然宋四姑娘本有哮喘之癥,那本是從家中帶來的藥物。只是不想其中已經(jīng)被摻雜了蔻丹之毒,只是為了洗清自己與上官淺的嫌疑,以及讓這件事有個替罪羊作為了結(jié)。
宮子羽直接就此定下來宋四姑娘的罪,卻不想宋四姑娘突然打翻了這杯茶盞,笑得諷刺,全然沒有了之前嬌縱的模樣。
“什么執(zhí)刃,不過就是一個撿漏來的東西!只看這表面跡象、到底哪里配當一個執(zhí)刃!我雖是宋家四姑娘,但也是嫡系出身!憑什么就這般讓你這種好色的無能之輩污蔑!”
宋四姑娘眼中聚滿了恨意。
這并非只是一次冤枉如此。
金繁還想呵斥她無禮,卻不想此番宋四姑娘根本不在意他拔刀的威脅。
“你敢殺了我!你能殺了我嗎?!”
宋四姑娘往前一站,絲毫不懼金繁手中的利刃,“我宋家雖是江湖出身,但我祖母乃皇家郡主!我今日只要死在宮門、即便你們是江湖之人,皇家也不會放過你們!”
此番宋家將她送來選親表面上是為了選親,但其實是為了宮遠徵——不,準確來說是想要借此求得徵公子為她治病。
本來前世……她遭逢冤枉被趕出去后,宮門還不肯放過、更是在江湖上放言是宋四下了毒。宋家雖身處江湖,但也因此毀了名聲,也連帶著因此連累了姐姐們的婚事,而她最后也郁郁而終。
臨終前,她都還在恨著這無能的宮子羽!明明她是無辜的——憑什么他能如此一己斷言污蔑她!憑什么真正陷害她的人能躲在暗處好好的、甚至她還是不知是誰作為!
到死,她都是恨著宮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