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向溫文爾雅的二爺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齊鐵嘴不由張大了嘴巴。
一時(shí)間他竟不知道二爺?shù)降资且驗(yàn)樽约旱拿暽鷼膺€是因?yàn)槟莻€(gè)丫頭的,總歸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大發(fā)雷霆的二月紅,齊鐵嘴感覺奇怪又心驚。
齊鐵嘴二爺?
二月紅冷靜下來,瞥了一眼齊鐵嘴,知道他這問話也有好奇的意思,可也清楚傳播的事情與他無關(guān),但他還需要借著齊鐵嘴的口去解釋。不然他真要親自出門解釋才是真的解釋不清楚。
人的八卦性只會覺得他是在遮掩。
二月紅我救下那丫頭不過是因?yàn)橛讜r(shí)在他家吃過一碗面有相識之情,而且陳皮那小子似乎對這丫頭有情,所以這才求我將其救下。
齊鐵嘴居然陳皮?!陳皮那小子居然也會有心軟動情的時(shí)候?
在這長沙城,誰不知道這陳皮雖是溫潤如玉的二爺?shù)耐降?,但他為人卻是完全不同于他的師父。
二月紅想到這,其實(shí)他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本來這一世二月紅并不打算再救下丫頭,畢竟對他來說已經(jīng)救過了一次,也算是結(jié)束了當(dāng)時(shí)的一面之緣。但這回卻是陳皮跟在了他后面去到了茶樓后見到了丫頭,求著師父出手救下了她。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gè)世界的陳皮性子完全不像他前世的徒弟,但二月紅倒也沒有一定要去糾正他的意思,所以干脆就順著他的意救了人。
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短短一兩天的功夫,這長沙城到底是怎么傳出了關(guān)于他和那個(gè)丫頭的流言蜚語!
簡直荒唐!
要是被他的夫人知道了,那豈不是——
二月紅雖然也困惑陳皮的變化,但到底也沒有多想。畢竟這回是陳皮自己掏錢,他不過是出了個(gè)面。
齊鐵嘴不過二爺,照你這意思,這背后難道還有推動不成?
二月紅面色鐵青,不知想到了什么拳頭已然收緊。
二月紅不管如何,待我回府后便讓陳皮自己開府另住,趕緊把人帶走。
而且一想到他明明已經(jīng)告訴了丫頭是陳皮開口求他救下了她,可這丫頭還是想著要給他做牛做馬,那表情看見他別以為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不說別的,就是在這長沙城里,他二月紅自然是有無數(shù)愛慕者,只是他一直潔身自好不為任何人所動。這一點(diǎn)更是讓無數(shù)女子為其動心,包括那霍三娘對其更是直接,但都被以早有心上人為由拒絕了。
本來這丫頭一出現(xiàn),眾人還以為這丫頭便是那心上人,甚至拿明媚動人的霍三娘與清水寡淡略顯普通的丫頭做比較,還有人懷疑是不是二爺眼睛壞了。
當(dāng)然,這一切的前提都建立在二月紅真的選擇了丫頭的前提。但對于二月紅來說,聽到這東西就像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粘上了,滿眼后悔。
饒是前世他也沒有經(jīng)過這種流言。
所以現(xiàn)在二月紅只要一想到這自己身上的流言傳遍了整個(gè)長沙城,內(nèi)心的殺意逐漸凝實(shí)。
那氣息看得齊鐵嘴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