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單過程中,沈枝突然面露難色,湊近沈言低聲道:“我肚子不舒服,姐你等我會?!?/p>
沈言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沈枝就捂著肚子一臉痛色的朝餐廳里面的衛(wèi)生間跑去了。
沈言:“…………”
吃這么雜果然會出事,又不是第一次了,一點記性都不長。
沈言很無奈。
而衛(wèi)生間里的沈枝才是真的無奈。
沈枝生理期提前了。
雖然她從來不記。
但是現(xiàn)在她的手機和外套也落在救命稻草沈言那了。
他媽的!
沈枝的褲子臟了,雖然是深色的,但她寧愿擱這待三小時,等沈言找過來也絕不頂著這一身味出去。
真的!很丟人!
遽然,終于有人進來了。
沈枝面色一喜,急切道:“姐姐,我有急事,求你幫個忙好不好,我可以給你報酬的。真的!”
剛剛踏進門的江引川聞聲動作一頓,僵硬地退出去看了一眼門標。
是男廁所沒錯。
隨后又小心翼翼地朝里面探頭,邁了一小步。
一排的小便池。
而在隔間里的沈枝聽到?jīng)]有回應聲,有些著急,“姐妹你幫幫我吧,我褲子臟了,不麻煩你,只要幫我在大廳找…………”
沈枝話還沒講完,江引川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在外面?zhèn)髁诉M來?!斑@廁所壞了,你們?nèi)ネ饷姘?。?/p>
沈枝:“…………”
“可是川哥…………”膀胱快爆炸的其中一個男性正想朝江引川說些什么,就被一旁的卷毛同伴制止了。打著哈哈拉著純潔的大白兔同伴走了。
不遠處,大白兔同伴朝一旁的卷毛疑惑,“你剛才干什么拉我?”
“傻啊你,真以為衛(wèi)生間壞了。”
那個大白兔男性不解:“那是因為什么?”
什么叫恨鐵不成鋼,這就是了。
“這地方我們常來,哪一次服務有問題過,況且,我們川哥什么時候這么好心?原因不是顯而易見的嗎?!本砻檠哉Z曖昧,暗示不止。
“難道是……川哥他又耍我們?!贝蟀淄靡荒樏┤D開的樣子徹底打消了卷毛的互動欲。
這人怎么純成這樣,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說那種事情去摧殘祖國未來的花骨朵了。
江引川見倆人走后又打發(fā)了好幾波要進來上廁所的人,徹底把這是男廁所然后沈枝走錯了的事實刻進了沈枝的DNA里。
沈枝時刻保持沉默,如果有槍,她就開了。
江引川四下環(huán)顧了一下,確定暫時不會有人來上廁所之后便椅著門框,對里面的人問道:“找誰?”
沈枝:“…………”
江引川等了一會,見她遲遲不肯回答,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不說你就在那里面待著吧,看你朋友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你你再什么時候出來,小爺我忙著呢。昂?!苯ㄕZ氣有些戲謔。
沈枝還是不肯開口。
要是別人她倒是無所畏懼,關鍵這是江引川??!
為什么會是江引川啊嗚嗚。
如果今天江淮看到了她的臉,她以后還怎么…………
思緒及此,廁所的門上掛了件外套。
江引川低沉的嗓音響起“至少五分鐘內(nèi)不會有任何人經(jīng)過這,你自己決定?!?/p>
話音一落,江引川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傳入了沈枝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