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傾自從母親去世了之后的幾年讀完初中她就沒有繼續(xù)專心的完成學(xué)業(yè),而是維持著半工半讀的狀態(tài)在公司摸爬滾打,而丁程鑫自愿不接觸黎氏的生意,就算畢業(yè)了也沒有去黎氏上班,當(dāng)然,主要是因?yàn)槔鑳A在自己有所成之后,擅自做主把丁程鑫送到了國外。
她還記得把一張機(jī)票拍在丁程鑫面前的時候,丁程鑫不可置信的眼神,可她那個時候傲氣的不行,一心視丁程鑫為敵。
丁程鑫當(dāng)時大三,正在上課的他看到了小小帶著三四個保鏢出現(xiàn)在教室門口的時候,他就感覺要出什么事,剛下課,丁程鑫就被帶回了黎宅。
黎傾擺弄著指甲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丁程鑫回來,丁程鑫一回來就看到黎傾波浪似的黑發(fā)垂在化著精致妝的臉旁,穿著一襲紅裙,黑色的高跟鞋坐在沙發(fā)上。
丁程鑫心里一驚,他一直都知道黎傾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但是還從來沒見過她化過妝的樣子,這樣一看,他的小姑娘好像真的長大了。
丁程鑫急著帶我回來,怎么了?
丁程鑫坐在黎傾的對面,倒了杯水端在手里。
黎傾吶。
黎傾掏出一張機(jī)票“啪”的一聲拍在丁程鑫的面前,丁程鑫看向機(jī)票的姓名拿著杯子的手一顫,不可置信的看向黎傾。
丁程鑫你要送我出國?
黎傾是啊。
黎傾不用擔(dān)心你的學(xué)業(yè),我會找人安排好一切,你放心去國外呆著。
黎傾等我順利掌控了黎氏,你想去哪都隨便你。
黎傾沒再看丁程鑫一眼,繼續(xù)看著指尖的美甲。
丁程鑫我說了我不會進(jìn)入黎氏的。
黎傾呵。
黎傾諷刺似的笑了笑,沒有回答丁程鑫的話。
丁程鑫你還有幾天就辦成人禮了,等送完你禮物我就走。
黎傾不用,你不出現(xiàn)在我面前就是給我最好的成人禮物。
丁程鑫垂下眸,那么多年過去了,她還是這么排斥他。
黎傾沒再和丁程鑫糾纏,她剛上任經(jīng)理,下午還有一個會議要開。
她留給丁程鑫最后的一段話,讓丁程鑫刻骨銘心記了一輩子,在美國難以入眠的晚上,他每次想起來黎傾面無表情的說出的那段話心就針扎似的疼。
“就算你不進(jìn)入黎氏,可你對我來說總是個威脅,既然你想證明自己,那就在國外好好待著?!?/p>
“最好能夠讓我淡忘了你這個人,那才是最好的證明”
黎傾暗了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無力的靠在車窗上。
小小黎總啊…
小小您這回去不會又要和程鑫少爺吵起來吧?
黎傾我什么時候和他吵………
黎傾隨即想起來他倆剛從老宅搬出來住到黎宅時候的場景,那可謂是天天都要損失幾個玻璃杯或者瓷器,當(dāng)然,無疑都是黎傾摔的。
想起那個場景,黎傾額頭又是三條黑線。
黎傾算了算了。
黎傾我才懶得和他吵。
小小當(dāng)時您把程鑫少爺一聲不吭的送出國,老爺子可是生了好大的氣,您這程鑫少爺回來了您也不讓老爺子知道……
小小老爺子再罵您怎么辦???
小小托著下巴替黎傾考慮著。
黎傾聽著小小的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過頭看向小小。
黎傾黎小小同志!
小小在!
小小聽到黎傾喊她大名立刻認(rèn)真的看向黎傾。
黎傾你跟我多久了呀?
小小我……十五年?
小小想了一下,她自小孤兒院長大,是黎氏收養(yǎng)了她,小時候跟著黎傾一起上學(xué),隨后又讓她跟著黎傾做秘書,到今年也有了十五年了。
黎傾那你見過爺爺罵過我?guī)状危?/p>
小小呃……
小小想了想,幾乎黎傾每次欺負(fù)丁程鑫都會被罵,尤其是在把丁程鑫送出國之后,黎傾可以說是見到就會被罵。
小小沒幾次吧……
行吧,她妥協(xié)了。
黎傾那還說,我堂堂黎……
小小堂堂黎氏總裁,怎么會被一個老頭兒罵呢~
小小黎總,你都說了八百遍了!
黎傾再學(xué)我說話扣你工資!
小小……
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