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初一出門就被風吹雪扯過來。
"走,帶你去找你那個侍女"
風吹雪一手環(huán)住她的腰,把她抱上馬。
"羽衣她們還活著?"
喻初眼里閃著亮光,驚喜道。
"活了一個"
她也顧不得男女有別了,靠上風吹雪的背,"能騎快點嗎?謝謝"
在喻初看不到的地方,風吹雪嘴角不可察覺得一笑,真是小孩子心性。
喻初眼眸沉下來,羽眠沒有武功,活下來的那個應(yīng)該是羽衣,她跟了她十年了吧。
"到了"
風吹雪一路給她帶到丞相府,示意她下馬。
喻初有些疑惑,"來丞相府?"
風吹雪干脆直接將她抱下馬,"給她請了太醫(yī),丞相的手喻"
言下之意就是,她傷得太重,一般大夫救不了。
見風吹雪還不準備放下自己,喻初臉微紅,"你,你抱夠沒有?"
"沒夠" 說是這樣,風吹雪還是放開她。
"我救你一命,你還我一命,我們扯平了,還是要謝謝你,風吹雪"
喻初整理一下裙擺,提步去大門。
侍衛(wèi)看了風吹雪一眼,后者點頭,喻初被放了進去。
望著喻初離去的背影,風吹雪勾了勾唇,低語,"我們是扯平了,但我們好像扯不清了"
說完,大步跟上。
"羽衣"
"別叫她,她需要休息"
喻初點點頭,頓了頓道,"能幫我安排一間離這里最近的屋子嗎?我想照顧她"
風吹雪挑眉,公主照顧侍女?
"行"
門外傳來敲門聲,"漓月,是我"
門被推開,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風吹雪頷首。
"聽哥,幫我收拾間屋子,離這里最近的"
"好,我一會兒讓下人去把隔壁那間房騰出來"
喻初乖乖在旁邊聽著。
"這兩位是你朋友?"
"嗯"
"那沒什么事,我出去了"
送走了云聽,喻初忍不住發(fā)問,"你不是叫風吹雪嗎?"
"對阿"
"漓月?"
風吹雪默了默,"那是我娘給我取的小字"
"那我叫你?"
"你還是繼續(xù)叫哥哥吧"
見她不答,"怎么?你還不樂意了?"
"沒有"喻初連忙反駁,又補充道,"哥哥"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
屋子里一瞬安靜下來,風吹雪先打破氣氛,"荊楚楚?"
喻初心下一慌,那是齊飛給她安排的身份,"你調(diào)查我?"
風吹雪不答,只道,"別去荊家"
喻初那天沒決定去荊家,這個身份就是虛構(gòu)的,還沒上荊家族譜,那他是怎么查到的?既然他有這樣的背景,那也利用一下。
"你出去"
"行,喂不熟的小白眼狼,用完就扔"
喻初拽起她袖子就把人往外趕,自己也退出屋子,"羽衣要休息,我也要休息"
"好好好,休息,那我走了"
風吹雪走后,一位侍女找到喻初,"是楚小姐嗎?丞相大人吩咐過了,請來這邊"
在后山找到影一影二,他們坐在篝火邊聊著什么,不過風吹雪一眼就能從他們的神情看出,他們二個剛剛偷聽。
"主子,你怎么又欺負別人小姑娘"
影一忍不住問,好好的女子身份瞞起來,偏讓別人叫她哥哥。
"第一天知道你主子我?"
影二卻說了句不適合氛圍的話,"主子,她接近你明明是有目的的"
"那又怎樣,就怕她沒目的"
風吹雪從懷里摸出一張紙,這才是他們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她轉(zhuǎn)手把它丟進火堆,火沿著一角將紙吞噬。
喻初,16歲,大齊公主,一直被養(yǎng)在宮內(nèi),很少見人,性格軟糯溫和……
"走,干活"
夜黑風高殺人夜,吳青峰,小心咯。
大周戰(zhàn)神定北王都被她殺了,一個小小的將軍,既然你不忍心,那就由我來做這個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