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梓一邊止不住的道歉一邊帶著他繼續(xù)向前走,但沒過幾分鐘,一個世紀難題便擺在了面前。
“那個……憚蒔……我們原先是要干嘛來著……?”
雖說不想承認,但跟這個家伙呆在一起每一秒都要接受很多劇情,實在是承受不住。
“甘霖涼哦?!?/p>
有氣無力的聲音。
雖說態(tài)度沒變但還是有一點改善的跡象……?
有沒有搞錯,喪起來了一會想自殺怎么辦???
因為我死掉的話我就變成千古罪人了啊喂!!
“對不起……”
“那你TM就把我放了?。?!”
又來了。
“我我我也沒辦法啊……現(xiàn)在放了你過會又……”
“接下來你要帶我參觀主城區(qū),但我細想了一下還是算了?!?/p>
“誒……哦哦……等等等等為什么?。??”
總算是冷靜下來了,雖說話題跳轉(zhuǎn)的有點快。
(?ω? )果然是被嫌棄了嗎……
“給你帶來麻煩的明明是我好不好,”某蒔難得的露出嚴肅的表情,“不過呢,現(xiàn)在真的要回去了。”
圖梓愣了愣,神情有點失落:“啊……這樣嗎……”
……本來以為他會很開心的說。
“呃,那個……還會回來的?!?/p>
“真的嗎?。?!我現(xiàn)在幫你把那個……誒?”
與此同時,手銬從憚蒔的袖邊融解渙散,又再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匯聚成了一束金箔包裹著的黑玫瑰,并被順手塞到了圖梓臉上。
“……為了表達誠意這個就送給你好了,別多想成是定情信物什么的。”
嗯熟悉的欲蓋彌彰式補充。
“你自己是可以弄開的啊?!”
(╯‵□′)╯︵┻━┻所以為什么要兇我……
“坑人坑慣了避免對方自閉是要放放水的。”
……不得不說,好有道理。
“好啦……那個……無論怎么說要早點回來哦!!過幾天我們和另外幾個國家會舉辦宴會,我們可以一起……”
看著圖梓抱著比他頭還大的一束玫瑰艱難的探出小臉搖著小手對自己告別的身影在眼前逐漸模糊,聲音也越飄越遠。
第一次成為別人的希望的感覺真是……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