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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馬嘉祺十八歲那年,成為了北國的總統(tǒng)。
舉辦完他的成年禮,男人一席黑衣,走進房間,成長在這樣亂的皇族他早已脫胎換骨,舉手投足間都比同齡人多了一絲成熟,甚至有些許老練。
不對勁,馬嘉祺站在玄關(guān)處蹙眉,空氣中若有若無一股櫻桃酒的甜味,香氣四溢,不是一般的醉人。
他今日被灌下不少的酒,此時右眼皮突突的跳,食指上還戴著一枚戒指,放在太陽穴上揉捏,不小心咯到還有些疼。
他下意識流露出Alpha強勢的信息素,金酒氣味烈,一下子便壓住了那微弱可憐的甜酒,逼的無處遁形。
男人皮鞋“噠噠”踩在地面上,越走越進,就快要走到那扇微掩著的臥室門了。
丁程鑫坐在潔白柔軟的大床上,心里一陣發(fā)怵,咬緊了下唇,忍不住把頭再埋的低了。
他瞳孔睜的大大的,雙手環(huán)繞抱著自己裸露的膝蓋小腿,腦袋埋在臂彎,整個人以一副刺猬的樣子,別人瞧不見他的模樣。
馬嘉祺走到臥室房門,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場面,他看不清床上坐著的人,但好似一點也不驚奇。
馬嘉祺“誰叫你來的?”
丁程鑫咬在下唇上,力氣更大了,眼眶里開始含著金豆豆,活像支離破碎的瓷娃娃。
馬嘉祺始終距離人有距離,他太知悉貴族之間的勾心斗角,包裝的這么好送上來的還是第一次。
他不急不躁,從衣領(lǐng)口袋拿出一根香煙,好整以暇地點燃,落座,在一旁的靠椅上。
床上的人不說話,馬嘉祺能注意到肉肉的小爪子摟著小腿更緊了些,真純真嫩,也不知道是不是裝的。
馬嘉祺“說話!”
丁程鑫倏而閉緊了眼,身體抖得像篩糠,他怕…他怕男人會將他趕出去,他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遭受非人的對待。
憑什么,就因為他是一個Omega。
馬嘉祺“好好商量,我給你機會。”
倒不是馬嘉祺突然對人溫柔,他不是這樣的人,也不會突發(fā)神經(jīng)大條,此次意外有下意識引誘人開口的舉動罷了。
丁程鑫努力控制發(fā)顫的身體開口,娓娓道來,同時,淚珠子也一并“嘩啦啦”的流。
丁程鑫“你別趕我走,我會洗碗會洗衣服,我還會做飯,我…我什么都能干,我想留下來…”
馬嘉祺出聲笑了兩下,更像是嘲諷,憋這么半天,就憋出這倆句。
馬嘉祺“呵~…什么都能干?”
兩人同時抬頭,兩雙眸子也意外地注視在一起,那一刻。
一雙波光瀲滟的媚眼映入一雙陰鷙鋒利的丹鳳眼,好似透過這一刻,看到了對方過去數(shù)十年的點點滴滴。
是個小孩兒,才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馬嘉祺怎么可能會動他,那幫人真是想攀上金鳳凰想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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