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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站在電梯口等張真源,凝視著紅色數(shù)字一點一點上升,手指也不自覺跟隨上升數(shù)字打著節(jié)拍。
待電梯門打開,丁程鑫上前先和張真源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他帽檐下的嘴角笑了笑。
丁程鑫“好久不見啊,小張張。”
張真源有點不好意思地低頭笑了下,確認四周無人,才拍了下丁程鑫的胳膊。
張真源“丁哥又來了,我們中午還在一起吃飯呢!”
兩人默契相笑對望,一起將這凝重的氣氛削減了些。
丁程鑫“我們?nèi)堑览镎f吧?!?/p>
丁程鑫拍了拍張真源的肩膀,轉(zhuǎn)身先一步往電梯后方的樓道口走,他壓低帽檐,帽檐下的面色迅速冷峻。
張真源也收起了笑容,跟隨丁程鑫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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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道門砰的一聲關閉,丁程鑫靠在墻壁上,同樣是冰涼的觸感蔓延全身直至心臟。
張真源“她的情況還是不好嗎?”
寂靜的樓道,張真源先開了口。
丁程鑫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其實一時他也分不清她的情況是好是壞,如果是好,至少她再也不用活在痛苦之中了,如果是壞,他每每看見她難受的樣子,看著她通紅的眼睛叫他丁哥,他的心就如萬根針扎一樣的痛。
他只能每每催眠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棲棲,忍忍就過去了。
以后有我們。
丁程鑫“不太好?!?/p>
丁程鑫沒有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只選了一個居中的回答。
丁程鑫“她的厭食癥應該還沒好?!?/p>
丁程鑫“這是我中午去崔哥那里拿的藥,你等下去的時候混在水里給她喝下。”
丁程鑫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藥包夾在指夾遞給張真源。
張真源接過藥包,凝望了幾秒,然后點點頭。
丁程鑫呼出一口氣,往旁邊走了幾步,站在窗戶前,樓道里的窗戶看來總是被清潔工忽視,窗戶上浮了一層薄灰。
丁程鑫隔著朦朧看窗外的繽紛,張真源站在后面看著丁程鑫的背影。
丁程鑫“海哥在樓下吧?”
即使丁程鑫看不見,張真源還是下意識點了個頭。
張真源“我讓他在樓下等著。”
丁程鑫“我晚上要趕個通告,你今天陪夜。然后明天趁早把出院辦了回家,這里估計很快就會暴露了?!?/p>
張真源“我明白的,你放心吧丁兒!”
張真源極其認真肯定的語氣讓丁程鑫有些繃不住的笑了,他轉(zhuǎn)過身慢慢走來,嘴里則毫不吝嗇地夸贊著張真源。
丁程鑫“那肯定呀,我們小張張辦事,我肯定放一百個心好嘛!”
小狐貍嘴角帶著笑,又再次惹了小松鼠臉紅。
張真源不好意思地撓著腦袋。
張真源“丁哥你又來了!”
看著張真源臉紅的模樣,丁程鑫本來不太好的心情一下被撫平,真的不難說小張張是他們團內(nèi)的快樂源泉,因為張哥真的太可愛了哈哈哈哈!
丁程鑫站在張真源面前,一秒收住笑,可看見小張張又忍不住地想笑,只能一半壓著嘴角一半故作矜持,不過這樣的模樣好像頗會有些滑稽。
結(jié)果最后搞得雙方都忍不住地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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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總會探討朋友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可能有的人認為它會是一個避難所,會是一個港灣,會是故鄉(xiāng),會是回憶。
它有很多種存在,但都存在一個共性,那是陪伴。
我希望常伴你左右,我們心有靈犀,我們制造驚喜,我們總能在一個奇怪的點上找到共鳴,然后捧懷大笑。
或許很多年后,我們功名成就。
我們或許還會在嘉陵江邊上重聚,拿著煙火棒大喊,肆意大笑。
這種存在它永恒不變,我們也可以為它冠上一個新的姓名。
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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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真源“害!又要好久不見丁哥,我會想你的丁哥?!?/p>
繼得小賀老師真?zhèn)?,張真源也開始戲精起來,張真源頭埋在丁程鑫肩上還抽出兩只手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
丁程鑫“哎喲,搞得跟生離死別似的,我難道明天晚上不回來嗎。”
丁程鑫作為一個反矯情達人,堅決拒絕這種場面!
但仍然口嫌體正直地上前抱了抱張真源。
丁程鑫“好啦,明天馬哥也回來了,到時候咱們聚在一起吃火鍋!”
張真源笑著,一雙眼睛都瞇了起來。
張真源“在家等你丁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