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津把牧懷燁放在沙發(fā)上,牧懷燁像只剛到的陌生領(lǐng)域的幼獸,眼睛里充滿了好奇,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津哥,我想?yún)⒂^你的房子,可以嗎可以嗎?”牧懷燁瞪大了眼睛,一臉希翼的看著玄津。
玄津被牧懷燁的牧懷燁的撒嬌可愛到了,他親了一口牧懷燁的額頭,笑著說道:“當(dāng)然可以,這里也是你的家,房門的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想來隨時可以來。我去做飯了,阿燁想吃些什么?”
牧懷燁附在玄津耳邊,輕聲說道:“津哥哥,我想吃你,你給我吃嗎?”
玄津一臉好笑的看著正傻樂著的牧懷燁,將牧懷燁抱在自己懷里,輕輕的撫摸著牧懷燁的頭發(fā),在牧懷燁耳邊悄聲說道:“阿燁還是換一個吧,我怕你一會兒吃不消,哭著求我。”
牧懷燁好像想起了什么,臉龐徹底變得通紅,將臉埋進(jìn)向玄津的胸膛里。
玄津輕笑著,將牧懷燁放在沙發(fā)上,自己走進(jìn)了廚房。
牧懷燁這才好好參觀了玄津的這套房子。
這套房子和當(dāng)時玄津在深淵里的房子的布局一模一樣,連一些小飾品的位置都一樣,只是比起副本的家,這個家里多了一些人氣。不在陰森森的。這也給牧懷燁了一些發(fā)揮的機(jī)會,他記得玄津在書房里放有一本相冊,這本相冊里有一些牧懷燁這一輩子都不想回憶起的的相片。
牧懷燁趁玄津在做飯,悄咪咪的走進(jìn)了書房。
“嘶,我記得在深淵里就在這里放著的呀,阿鈺還找出來過呀,現(xiàn)在怎么不見了?”牧懷燁在書房的書架上翻找著。
“阿燁,你在找什么呢?”牧懷燁的背后忽然傳來一道聲音。
牧懷燁并沒有注意,他順口回答道:“找阿鈺在深淵里發(fā)現(xiàn)的那本相冊。”
“哦,那阿燁找到那本相冊后要干嘛?”牧懷燁身后的那道聲音問道。
“那本相冊?我要把里面的幾張照片燒……津哥!你……你什么時候過來的?”牧懷燁往后退去,但后方已經(jīng)沒路了,牧懷燁靠在了書桌前,低著頭,好像在為剛剛的行為感到抱歉。
“內(nèi)個,津哥哥,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牧懷燁可憐巴巴的說道,但眼中卻寫滿了“我知道錯了,但下次我還要燒了照片”的表情。
玄津沒有說話,他只是看著牧懷燁。兩人目光對視了好一會兒,玄津才說到:“阿燁,就像在深淵里一樣,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p>
牧懷燁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作為一位預(yù)言家,牧懷燁對自己的預(yù)感一向是很自信的,現(xiàn)在他的預(yù)感告訴他,如果不現(xiàn)在離開,那么自已一定會腰疼上好久。
牧懷燁準(zhǔn)備沖出書房時,剛邁開腿,就被玄津給逮住了。
玄津把牧懷燁圈進(jìn)自己的懷里,撫摸著牧懷燁的長發(fā)。忽然間,玄津把牧懷燁摁倒在書桌上。
時間過去了好久。太陽已經(jīng)去休息了,而星星和月亮則開啟了一天的工作。
當(dāng)玄津抱著牧懷燁從書房走出來。牧懷燁已經(jīng)睡著了,玄津?qū)⑺耐馓咨w在牧懷燁的身上,但也遮不住牧懷燁身上的青青紫紫的痕跡。
玄津?qū)⒛翍褵顜нM(jìn)浴室,替他清理后,又給牧懷燁換上睡衣。
玄津像對待珍貴而易碎藝術(shù)品一般,將牧懷燁輕輕的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躺在床上,蓋上被子,抱著牧懷燁墜入了夢鄉(xiāng)。
作者兩人見面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