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徹底完了,胡靈在心底慘叫,這場面也太尷尬了。
她咬緊唇瓣,努力維持最后一絲清醒,伸手推了推馬嘉祺的肩。但與此同時她也意識到,在alpha面前,自己常年兼職鍛煉下來的力氣也根本就是毛毛雨而已。
更何況,她現(xiàn)在屈從于馬嘉祺攻擊力過分強(qiáng)的信息素之下,身上軟的跟沒了骨頭差不多啊。
胡靈那個..你們一定有很多事要忙吧,不用管我了,我先溜..
男人攬?jiān)谧约貉g的手卻沒收回,她不清楚這是不是錯覺,馬嘉祺甚至加重了擁著她的力氣,大掌按在她腰間若有似無地摩挲著。
自己也只能被迫與他貼得更緊,胡靈疑惑又迷迷糊糊地抬起頭,撞進(jìn)男人充斥著侵略欲的眼神中,手臂上的寒毛紛紛直立起來。
胡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不是一般危險。
馬嘉祺為什么急著逃?
大哥,你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塊肥美的五花肉你知道么?我現(xiàn)在不逃難道等著過會兒被你吃干抹凈??!
胡靈放開我..求求你,先生,別這樣。
她在男人懷里苦苦掙扎了半天,禁錮卻沒能因她的努力而松懈絲毫,反而越擁越緊,胡靈甚至被迫蹭上男人異常高熱的皮膚。
更危險的是,她能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理智快要被對方如狂潮般涌上的信息素磨沒了!
救命啊老天爺,我不至于就此失身吧!我今天才剛成年,你這不是為難小孩嗎!
我沒經(jīng)驗(yàn)啊,這是什么鬼,萬一把這個少爺伺候怒了,我豈不是連個正常女傭都沒得做?
這男人為什么這么香啊,好想湊上去咬一口...。
上天似乎聽見了她充滿誠意的祈禱,就在胡靈差點(diǎn)把持不住準(zhǔn)備撲倒馬嘉祺啃之前,一只有力的大手把失智的她從馬嘉祺懷里硬生生拖了出來。
胡靈..我得救了?
然而胡靈的細(xì)高跟也很給面子的開了膠,她腳下不穩(wěn),身子一歪便落入了另一個溫暖的臂彎。
女傭帽從她頭上滑落,原本束在帽下的烏黑秀發(fā)散落如瀑,胡靈來之前剛剛用過草莓味的洗發(fā)香波。
劉耀文情不自禁地湊近去嗅,柔順滑亮的發(fā)絲上沾著清新果香。
這個女孩,怎么像個果籃一樣,到處都是水果味?劉耀文有些呆滯地望著她盈滿水汽圓滾滾的眼睛,不知該把手放在哪。
胡靈怎么一股酒味啊,誰,誰把酒瓶子打翻了。
馬嘉祺看著歪在弟弟肩上的女孩,而自己懷中空空蕩蕩,他眉頭一皺,有些不甘地收回了手。
馬嘉祺耀文,她好像不太喜歡酒味,收收你的信息素。
劉耀文哥別只顧著說我,她剛剛都說讓你松開,你弄痛她了。
嚴(yán)浩翔你們兩個在鬧什么,一個女仆而已。
兩股強(qiáng)勢信息素嚴(yán)絲合縫的包圍著她,胡靈被體內(nèi)迭起的燥熱摧殘成理智全無,已經(jīng)像醉了一樣聽不懂他們在吵什么,只是歪了歪頭,看著嚴(yán)浩翔,順便把小手伸出去指著嚴(yán)浩翔。
嚴(yán)浩翔..做什么?
胡靈帥哥哥,你好酷啊,你是什么味道的,他們兩個都給我聞了,你怎么不給我聞聞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