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吃嗎?”
“沒有?!卑⑿愫呛切Φ溃骸按_實很好吃,就是可能是剛才剛吃了糖的原因吧,牙疼......”
阿秀看著大家一臉你在說什么的樣子,也淡淡地暗暗地破防了......
顧一野瞥見一邊站著的傅芝硯,突然想起那個消失不見的袖箍,辭退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看了阿秀一眼,改口把她調(diào)離了秘書室。
阿秀笑瞇瞇地看著顧一野,一幅渾然不覺的樣子,道:“走吧?!?/p>
兩人進(jìn)了電梯,還能聽到后面有人壓低著聲音說著顧一野那會兒開會的時候尤其嚴(yán)肅,比平常臉還黑,可現(xiàn)在看著也不像是不開心的樣子嘛。
電梯門關(guān)上,阿秀“噗嗤”一聲笑出來,揶揄地看著顧一野。
顧一野瞪著她舌尖頂腮,然后湊到阿秀耳邊問:“哥哥的棒棒糖好吃嗎?”
阿秀愣住了半秒,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回身踩他的腳讓他閉嘴。
顧一野邊躲邊笑:“干嘛閉嘴?我看你吃得挺開心的,棒棒糖就慘了,都被你吸麻了,怎么這么會吸?!?/p>
阿秀臉又紅了,臭男人的騷話越來越多,她看著電梯鏡面照出來的男人的笑臉,一字一句地說:“哥哥這話就說錯了,棒棒糖哪里會麻?只會越吃越小。”
“?!钡匾宦暎娞莸揭粯橇?,阿秀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留顧一野在原地又氣又笑,幾個大步追上去,真的很想問問她剛才是誰被撐得張嘴都疼,但眾目睽睽之下,他也只能用力地捏了捏阿秀的掌心,小聲地警告著:“你做夢!”
——
阿秀翹著腳趴在床上看顧一野收拾行李,這男人總是一個出差接著一個出差,讓她煩惱,等他拎起行李箱的時候,委屈巴巴地說了一句:“你就這么走了?”
顧一野回頭看她,那一瞬間,他突然跨越十幾年的時光,再次看見了那個高中時候別扭又傲嬌的小阿秀,那是他第一次因為患得患失不敢見阿秀的時候,那天是他剛考完試,去阿秀家里幫李老師拿東西,他下樓,阿秀也是在他身后不甘不愿地問了一句“你就這么走了?”
其實他已經(jīng)不太記得自己當(dāng)時回復(fù)了什么,但他卻清清楚楚地記得阿秀欲言又止的氣惱,也記得她踹欄桿的聲音,更記得自己下樓后忍都忍不住的笑。
真好,她沒討厭自己——顧一野這樣想。
回憶帶出來絲絲遺憾,顧一野放下行李箱,走過去捧住阿秀的臉,溫柔至極地吻住她,說:“回來我們結(jié)婚吧。”
“?。俊卑⑿惆櫰鹈碱^:“我還不想變成已婚人士誒,這聽起來很不......”
她突然止住話頭,一拍床,怒道:“顧一野!你這是在求婚嗎?”
顧一野噙著笑,不理她了,開始往外走,阿秀哐當(dāng)哐當(dāng)?shù)卮┬诤竺?,嚷著:“天啊!不是吧!我的求婚怎么能這么草率!這么不浪漫!這么......在一個我穿著睡衣躺在臥室里的時候?!顧一野我告訴你,這沒門兒!這個求婚我不認(rèn)!你給我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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