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魚見栗婉然言語不似做假,而剛剛康裕安又如此說道,薄魚只當神仙都把承諾看的重似千金,所以才不讓她說此話,唯恐日后變成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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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魚見栗婉然言語不似做假,而剛剛康裕安又如此說道,薄魚只當神仙都把承諾看的重似千金,所以才不讓她說此話,唯恐日后變成妄言。
為了緩解剛剛的氣氛,薄魚略顯親厚拉住栗婉然的手,并安撫似的對她說道“他就是這個脾氣,還請姑娘不要介意?!?/p>
本來就是它們救了自己,若沒有他們在,自己的小命就一命呼呼,而栗婉然又聽得薄魚這般說,心中的惱怒漸漸的被撫平。
栗婉然自然眉目舒展笑意漸濃,便開始問道:“剛剛還會問姐姐大名,姐姐可否告知叫什么名字?!?/p>
薄魚輕啟朱唇:“薄魚”
薄魚似乎不知道,她只不過隨口回了一個名字,卻不知已經在栗婉然心中激起了千層浪花,然后便又開始問:“姐姐是哪里人”
“會稽吳縣人”既然見她問了,薄魚自是回答。
對于薄魚如此不設放的回答,康裕安甚感不悅,畢竟按照現在這種簡單率真的性格,薄魚去了那吃人不眨眼的皇宮,簡直就是跳進火坑,引火自焚。
于是便心生催促:“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回去傾城該擔心了。”
栗婉然雖然知道剛剛就是這個男子救了自己,但卻因為救后,對自己說了那一番話,便沒有認真打量這個男子。
所以當她差不多猜出薄魚的身份,就知道此男子并不簡單,因為她曾聽劉啟說過,她的就是太后為他定下來的那個遠房外孫女,卻被神仙接走,從那之后變臉無音訊,唯一知道的就是去了仙山,如今聽他催促薄魚,栗婉然不得不正視起來。
因為如果真如他所猜的男子的身份,這個男子他注定惹不起,而他肯定也不會讓自己捅這個螞蜂窩。
畢竟自己在愚蠢,也不能惹神仙。
薄魚來長安玩也玩完了,更何況還有康裕安相陪,自是心中十分舒心。
所以即使聽出康裕安催促中的不悅,但還是淡笑帶著炙熱而略帶情愫的眼眸望著他,“那我們就快點回去吧,免得她太過擔心?!?/p>
雖是如此說道,但是目光卻燙的康裕安不自在的別過去頭。
栗婉然對于男女之情甚是了解,自然能分辨出薄魚眼中的情意,于是便見縫插針故意說道:“你們夫婦就算回去也需要幾日,但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我給二位尋個客棧住下,也好,讓我趁機報答報答你們?!?/p>
薄魚被栗婉然說的“夫婦”二字,說的玉容羞紅垂下了頭,但是卻小聲的說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那個關系。”
栗婉然本就有意成全薄魚,戳破了那一層窗戶紙,因為只要薄魚不在了,或者和別人在一起了,那么它就會少一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
畢竟在她看來,因為有太后這一個強有力的背景,還有薄昭那個強有力的后援,到時候再有皇上和皇后為他和太子舉行婚禮,那么就算自己再有劉啟喜歡,不過只會空有一個夫人的名號罷了,但是皇后的寶座會離她越來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