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帶愁容的看著墻上的飛去來器,看來接下來的路不好走。
黑瞎子卻無聊到開始和解雨臣玩起了比賽。
“那就比誰發(fā)現(xiàn)的機關多,怎么樣?”
我看著黑瞎子一個人無聊的自言自語,和解雨辰下了賭注。
本來以為這已經很無聊了,可誰曾想黑瞎子接下來一句話便讓我紅了耳根子。
“誰要是輸了,就脫褲子。”
“咳咳咳?!?/p>
剛剛喝進嘴里的水,一下子被嗆到了喉嚨里。
黑瞎子也忙的拍著我的背,帶著長輩似的操心對我說。
“小心點,別這么激動?!?/p>
“誰?誰激動了,我才沒有。”
“好好好,我們小家伙才沒有臉紅。”
正欲和他繼續(xù)吵,他卻一把拉住了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壓縮餅干,你也成了渣渣,撒在了地上。
原來再往前跨一步,便有一根細長的機關。
服了,這些王母這么陰,還老六啊?
最后黑瞎子還是輸了這場比賽,看著他現(xiàn)在幸災樂禍的模樣,他怕不是故意的。
“我贏了,不過這褲子就不用脫了?!?/p>
“那怎么行,愿賭服輸,正好方便一下?!?/p>
說完,他吹著流氓哨,還不忘回頭調戲一下解雨臣。
這...怎么不管怎么看來,我都像是我是多余的那個。
伴隨著黑瞎子嘴巴發(fā)出的口哨聲,隧道的黑暗,好像并沒有那么恐怖了。
前方黑暗處的黑瞎子發(fā)出了聲音。
“哎,你們快過來看,這一塊居然好像跟別的不大一樣?!?/p>
我剛剛想懟回去,但是為了接下來走的路,還是和解雨臣硬著頭皮走過去了。
兩個有潔癖的人同時默契的捂住了口鼻,蹙著眉頭對他說。
“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你們看這一塊板磚的右上角,這邊有一個圓環(huán)?!?/p>
面前蹲著的黑瞎子正在手舞足蹈的比劃著。
“你們說如果拉動這個圓環(huán)會發(fā)生什么呢?”
我和解雨臣都陷入了沉默,這黑瞎子該不會想讓我們兩個去拉吧。
面對著我們兩個的死亡凝視,他還是默默的伸手,拉了鐵環(huán)。
面前的石門一下子打開了,兩個人隨之倒在了地上,身上插著的事,兩個飛去來器。
像是個委屈寶寶似的,黑瞎子沒有和解雨臣一樣急忙去看地上的尸體,而是向我撲過來,要抱抱似的張開手。
我默默的后退了一步,用手抵著他的腹部,示意他別靠近我。
“小家伙怎么了嘛?我可是為團隊犧牲了自我?!?/p>
我扶額,你發(fā)現(xiàn)的當然由你來解決,我丟給他一瓶水。
“洗完手在靠近我?!?/p>
聽了我這話,黑瞎子麻溜的洗完了手,整個人靠在了肩上。
真是重啊....
有些吃力,我艱難的抬著頭扶住險些要倒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那得逞的笑容掛在面上,洋洋得意。
“看來這次三爺找的人并不怎么樣,區(qū)區(qū)兩個飛去來器就已經撂倒了兩人了?!?/p>
一旁的解雨臣正在認真的檢查地上的兩具尸體,開口說道。
抬頭指望著黑瞎子過去看看,卻只看見辣眼的一幕,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們倆能不能不膩歪了,快來幫忙?!?/p>
瞧身上的黑瞎子任然是沒有要動的意思,我推了推他,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和他走了過去。
“三爺他信不過這一批人,以三爺?shù)男愿?,他一定在處理尸體的時候給我們留下了什么信息?!?/p>
黑瞎子蹲下身檢查著尸體,一邊開口解釋道。
果然,他在其中一具尸體的左邊肩臂上面發(fā)現(xiàn)了留下的吳三省記號。
不得不有些佩服吳三省和黑瞎子兩個人之間常年配合的默契,就連任何一句交代的話也沒有,他們人人可以讀懂對方的意思。
接著,我們來到了一間很奇怪的房間,它的房間墻壁上面有這一塊塊的石頭,一瞬間,整個房間亮的直晃眼,讓我們都睜不開眼睛。
我一下子被黑瞎子護住了眼睛,緊接著一副墨鏡就架在了我的鼻梁上。
就只看見黑瞎子打趣著解雨臣。
“花爺要不要一副墨鏡?九折賣給你?!?/p>
很顯然,解雨臣是不屑于這個墨鏡的。
“你自己留著吧。”
說罷,他便將一塊絲巾系在了臉上,我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的,果然頭小就是好,一下子系上了,這要換做是我,估計早就卡著了。
害,美女的世界就是有這么多煩惱,都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不懂得。
作為一個合格的混子,我就這么“乖巧”及“可人”的被黑瞎子拉進了懷里,一頓操作下來,一根棍子就這么避開我砸在了黑瞎子的腹部,順著往上看,正巧是解雨臣幸災樂禍的臉,看來這是故意的。
野亓咳咳咳,淺淺更新一下。(混子更新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