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斕伸伸懶腰,身體換回來了就是舒服。
沈牧拿著一張報表過來,“顧先生,既然身體換回來了,那咱們要報哪個項目呢?是長跑?短跑?跳高還是跳遠(yuǎn)呢?”
顧斕一臉茫然,“不是,你說什么呢?什么報什么項目?”
作為歷史科代表的余星剛交完作業(yè)回來,敲了下顧斕的頭,“讓你上課睡覺,老師說下周有運(yùn)動會,讓我們積極踴躍報名?!?/p>
顧斕一臉難以置信,“不是吧?這都高三了,還讓我們參加運(yùn)動會?”
肖宇無奈一笑,“那有什么辦法?這次的運(yùn)動會只對高三開放,說是什么,沖刺前再讓你們放松一下?!?/p>
顧斕一臉疑惑,冷笑,“放松一下?確定不是為了折磨我們嗎?”扯扯余星的衣角,“你去跟校長說一下嘛,我最近還要復(fù)習(xí)呢。”
余星彈了下顧斕的腦門,“你想想,你都多久沒運(yùn)動了。這可是個好事,我可不去。參加運(yùn)動會又不耽誤你復(fù)習(xí),參加完了再復(fù)習(xí)也可以。”
沈牧冷冰冰地站在一旁,“所以,你們到底要報什么項目?”
顧斕若有所思,邪魅一笑。與其讓他一個人痛苦,不如六個人一起痛苦。直接奪過報表,在接力賽長跑兩千米那一欄上把六個人的名字都填了。
接過報表的沈牧著實無了個大語,“顧斕你——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
顧斕若無其事地眨著眼,一臉無辜,“哎呀,沈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只是,把大家的名字都填上去了而已?!?/p>
羅榮直接一句“臥槽”,然后奪過報表反復(fù)確認(rèn)。發(fā)現(xiàn)是真的以后,舉起手就準(zhǔn)備對顧斕下手,“顧斕你——”
余星擋在顧斕身前,“羅榮,你想干什么?”一臉冷冰冰。
羅榮不得不說,這么久以來,他還是覺得余星是個危險人物,好像馬上就要?dú)⑷说臉幼印?/p>
暮夏忍俊不禁,“哎呀,有什么好生氣的?咱們幾個關(guān)系這么好,默契度肯定也很高,直接把第一名拿下!”
沈牧淺笑,“喲呵,你要這么說的話,咱們六個就把所有項目都承包了唄?”
旁邊的同學(xué)一聽有這好事,紛紛附議,“那敢情好??!”
“我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趕緊填吧?!?/p>
沈牧無奈一笑,這個班里的人怎么會懶成這樣?等他反應(yīng)過來,顧斕已經(jīng)把報表的所有項目都填完了。
“那為了下周的運(yùn)動會,咱們今晚去酒吧喝點(diǎn)兒?”羅榮都快被肖宇制裁瘋了,這不讓那不讓的,再這么下去,他真得變成三好青年。
“行啊,反正我也很久沒去喝酒了?!蹦合某顺煽兒茫瑒e的都和三好學(xué)生不沾邊。
——
混雜的空氣中布滿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裝扮艷麗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操縱不住自己的男子。
肖宇架著手坐在吧臺上,“沈牧,你確定你家那位不是來找女人的?”
沈牧回了他一個白眼,“在一起跳舞而已,別想太多?!?/p>
另一邊余星已經(jīng)在和羅榮猜拳行令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暮夏和顧斕在舞池里跳舞,跳得不亦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