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車?yán)铮瑲夥帐职察o。
“你剛才跟伯母說我壞話呢?”
顧斕不屑一笑,扭過頭,懶得搭理他。
“怎么,你還有什么好話可以說的嗎?”
副駕駛位上的許副官震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他從來沒想過有人會膽子這么大,當(dāng)面懟他們家大帥。
余星淡淡一笑,抓住顧斕的手腕:“我技術(shù)好不算嗎?”
許副官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臥槽,這是可以說的嗎?
顧斕不屑一笑,掙開余星的手:“也就那樣,技術(shù)比你好的人多了去了。”
余星眉頭一皺,臉色突然難看起來,掐住顧斕的脖子,怒目圓睜。
“你什么意思?你跟別人試過?顧斕!回答我!你跟誰試過!”
顧斕神情痛苦,咬著嘴唇,淡淡一笑,淚水奪眶而出:“你猜啊,余大帥?!?/p>
余星一把將他推倒,握緊拳頭:“開車,回家?!?/p>
那個司機(jī)臉上的表情滿是驚恐:“好……好的大帥……”
顧斕揉揉脖子上的紅印,淺笑:“余星,我有喜歡的人,我的第一次也不是?!?/p>
余星調(diào)整呼吸,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無論曾經(jīng)你發(fā)生過什么,今晚你都必須給我做好你的余太太?!?/p>
“看來余大帥很寬容大度嘛,竟然可以忍受自己的正房太太曾經(jīng)跟別人有染?!?/p>
“顧斕!”
“好好好,我不說就是了?!?/p>
——
顧斕看著眼前的旗袍,閉上眼睛,調(diào)整呼吸。為什么還不殺我?余星,你就真的那么無所謂嗎?
余星站在門外不耐煩地敲敲門:“你到底好了沒有?別逼我進(jìn)去給你穿?!?/p>
嘖,催什么催……
——
“好……好了……”顧斕打開門,站在門口,抿著嘴唇,微微低下頭。
余星嚴(yán)肅的神情瞬間變得溫柔起來,眼睛都亮了。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顧斕穿旗袍呢。
“不好看嗎?”顧斕茫然地眨眨眼。
“怎么會?我們家斕斕穿什么都好看?!毕蛩斐鍪?。
顧斕喜笑顏開,牽著他的手。
——
來到晚宴會廳,大多都是有錢有勢的,顧斕默默地縮在余星身后。說實話,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過這么多人了,而且因為長得過于女性化,他也沒怎么跟別人說話。
顧斕不知所措地東張西望,結(jié)果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沈牧?真的是沈牧!
沈牧也感受到了顧斕注視的目光,抬頭望去,看到顧斕的那一刻也是愣住了。
顧斕眉開眼笑,打算跑過去跟沈牧敘舊,結(jié)果余星死死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冷淡地抬眸:“太太這是要去哪兒?我還有不少達(dá)官顯貴沒跟你介紹呢,走吧?!?/p>
顧斕的手被捏得生疼,淚水奪眶而出:“余星……松手……”
余星淡淡一笑,湊到他耳邊:“親愛的,我知道你在看別人,回家再好好收拾你。”
“哎呀,余大帥這正房太太可真是漂亮啊,身材也好?!?/p>
余星喜笑顏開,點(diǎn)點(diǎn)頭:“多謝蘇先生對賤內(nèi)的贊美?!?/p>
沈牧看著顧斕的臉色越發(fā)難看,走過去給顧斕遞酒:“想必余太太一定很能喝酒吧?要不然怎么在這種場所里混?!?/p>
顧斕的手終于被余星松開了,卻已經(jīng)被捏得青紫,還要強(qiáng)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