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瑤還沒反應(yīng)過來,瞿末予已經(jīng)徑直走到嬰兒床旁邊,他伸出手,輕輕摸了摸丘丘毛茸茸的小腦袋。
秋瑤內(nèi)心是崩潰的,墨魚把你那狗爪子拿開,別摸老娘的頭!
然而瞿末予自然是聽不到秋瑤這無聲的抗拒,他端詳了好一會,這才手足無措地握住了丘丘的腰。
秋瑤:尼瑪墨魚你會不會抱孩子,別把我和丘丘摔了啊。
好在沈岱應(yīng)該是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了瞿末予該怎么抱孩子。
瞿末予在學(xué)習(xí)能力方面還是可以的,他很快就掌握了要領(lǐng),托舉著丘丘從嬰兒床里把他抱了起來,隨后又在沈岱的幫助下,穩(wěn)穩(wěn)地托著丘丘的頸部和腰部。
秋瑤還是暈暈乎乎的,她和丘丘都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在瞿末予的懷里不安地扭動了兩下。
瞿末予釋放出了安撫信息素,當(dāng)一開始接觸到這股黑檀木的信息素時,秋瑤和丘丘在高熱中都忍不住人麻了。
因為這個味道勾起了丘丘之前被嚇到的驚恐。
但是他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力氣可以試圖躲開這股信息素了,而且連哭也哭不出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瞿末予的信息素逐步地、溫柔地滲入丘丘的皮膚,帶著無可替代的基因記憶。
漸漸地,連在精神海里的秋瑤都在這股信息素的安撫下緩和了很多,丘丘更是整個人都放松了。
秋瑤積蓄起了一點力量,她摟過丘丘,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搖晃著。
丘丘現(xiàn)在好一些了,他抬眸看了一眼秋瑤,隨后不由得陷入了甜甜的睡夢中。
又過了一會,沈岱泡了一瓶奶過來,當(dāng)奶瓶的奶嘴塞進丘丘嘴里時,他迷迷糊糊中進食的本能還是起了作用。
丘丘閉著眼睛努力地吃著,雖然慢但還是喝了不少。
秋瑤聽到了沈岱慈愛的笑聲,說是只要丘丘能好好吃東西就能好得快。
瞿末予一改往日的厲色,這會也難得溫情地附和了兩句。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丘丘好不容易睡熟了,秋瑤也緩了精神,她側(cè)耳仔細聽著瞿末予和沈岱的動靜。
瞿末予好像很忙,出去接了很長時間的電話。
沈岱依然很安靜,除了時不時給丘丘掖掖被子就沒有任何動作了,好像他對門外的瞿末予沒有任何關(guān)注,只是一門心思守著丘丘。
瞿末予回來后把外套給了沈岱,又勸說沈岱晚上住在這里,好方便照顧丘丘。
正當(dāng)秋瑤暗自感慨瞿末予這次終于做了個人的時候,沈岱卻是直言道他發(fā)現(xiàn)了瞿末予在監(jiān)視他。
因為瞿末予說打不通電話就去酒店找他們,但其實他們早就不住酒店,而是住在程子玫那里。
秋瑤一愣,不禁想為沈岱觀察入微的細致鼓掌,同時又對瞿末予這拙劣的謊言感到憤慨。
隨后沈岱又提到了他的離職流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瞬間又緊張了起來。
瞿末予從丘丘今后的撫養(yǎng)問題、教育問題等方面入手,試圖說服沈岱重新考量他要獨自撫養(yǎng)丘丘的決定。
然而沈岱卻是逐一反駁了瞿末予的觀點,甚至直言他和瞿末予之間三觀不和,而且此刻瞿末予所說的這些,無非是因為易感期之后的后遺癥。
瞿末予沉默了好一會,直到有護士進來給丘丘測了體溫。
等護士走后,瞿末予堅持要留下來陪護。
秋瑤聽到沈岱又拒絕了瞿末予,然后沈岱的驚呼聲響起。
秋瑤心頭一驚,就害怕瞿末予要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