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沈岱休息。
他一大早就起來了,把丘丘喂好,給他穿戴好,收拾好母嬰包,又帶了一保溫盒的紅豆粥。
沈岱自己推著嬰兒車出門了,沒有讓保姆跟著。
到了醫(yī)院,姥姥已經(jīng)醒了,姥姥看到丘丘開心極了,把他抱在懷里親了又親。
沈岱看著這一老一小,滿臉都是溫情。
這段時間的病痛折磨,姥姥雖然得到了醫(yī)護的專業(yè)照顧,但是整個人還是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大圈。
沈秦也在,他看著丘丘也是十分喜歡,問東問西的,還要抱丘丘。
秋瑤在精神海里是一萬個拒絕,她對沈秦這個人真的是厭惡至極,生了沈岱卻沒有盡到父親的責(zé)任,又拖累年邁的父母,真的是戀愛腦加強版,害人害己。
于是,沈秦剛把丘丘抱過去沒多久,丘丘就泫然若泣。
沈岱正好有借口把丘丘抱回來。
秋瑤拉過丘丘的胳膊,問道,“你看你這外公,看你的眼神是不是像看一只下金蛋的雞?!?/p>
沈岳嘴角勾了勾,揶揄道,“那你不就是一只母雞?!?/p>
秋瑤立即做了一個老母雞的姿勢,齜牙咧嘴說道,“咯咯噠,咯咯噠!”
沈岳被逗得直笑,他這一笑,色如春曉,好像萬千顏色都集中在了他的眼里。
秋瑤直接愣在了當(dāng)場。
好在沒多久,有人敲門進(jìn)來了,打破了這個尷尬。
瞿末予捧著一束康乃馨走進(jìn)了病房,花朵很鮮嫩,淡粉色的色彩也很治愈。
只是整個病房卻是瞬間陷入了一片寂靜。
沈岱皺著眉頭對上了一臉從容的瞿末予,問他是不是醫(yī)院透露了行蹤給程助理。
瞿末予自然不會承認(rèn),他直接忽略了這個問題,轉(zhuǎn)移話題道,“我就是來看看姥姥?!?/p>
然而沈岱轉(zhuǎn)頭去看姥姥和沈秦,卻發(fā)現(xiàn)他們被瞿末予的氣場震得一動都不敢動,畢竟頂級Al/pha的出現(xiàn),絕對會讓普通人緊張。
瞿末予看出了他們的尷尬,主動把花遞給了姥姥,并自作主張地說道,“姥姥,您好,我是阿岱的另一半,我叫瞿末予,今天特地過來探望您?!?/p>
姥姥沒有接這個話茬,狐疑地看向沈岱,她從沒聽孫子說過這個人的任何事,當(dāng)初阿岱又跑到那么遠(yuǎn)的蘭城獨自把丘丘生下來......
她不相信沈岱是和沈秦一樣攀龍附鳳的人,所以肯定是這個瞿末予和沈岱之間存在問題,甚至有可能對沈岱不好。
而沈秦則是激動的不得了,一個勁地對著瞿末予獻(xiàn)殷勤,又是打招呼又是拉凳子。
瞿末予客氣地回應(yīng)了沈秦,禮貌但是疏離。
瞿末予又摸了摸丘丘,故意問丘丘是不是想爸爸了。
沈岱像是對這副荒誕的場景感到很不爽,叫瞿末予跟他出去一下。
但是瞿末予仿佛沒聽見,又自顧自地對姥姥介紹了主治醫(yī)生的權(quán)威性,又讓姥姥好好養(yǎng)病,一副孝順的樣子。
沈岱忍了又忍,再次讓瞿末予跟他出去。
瞿末予游刃有余地和姥姥和沈秦道了別,才施施然跟著沈岱走出了房門。
秋瑤看著關(guān)上的房門,對丘丘說道,“他這些安排一看就是用了心的。應(yīng)該是真心為姥姥好,他這是愛屋及烏?”
沈岳神色莫辨,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