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姐看著瞿末予和丘丘相處融洽,十分欣喜,說道,“太好了,丘丘和瞿總越來越親了?!?/p>
沈岱卻是面色淡淡,他咬了咬筷子,感覺有點食不下咽。
瞿末予和丘丘的嬰語還沒說完,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瞿末予只好把丘丘擱到了自己手臂上,像掛了一只小猴子,然后他側(cè)著腦袋接起了電話。
這個動作有點高難度,自然也有點危險。
沈岱眉心一蹙,擔(dān)憂地說道,“你怎么這么抱孩子,當心摔了。”
瞿末予立即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沈岱,但是嘴硬地說道,“不會,沒事?!?/p>
接著,瞿末予一秒切換成剛才那種公式化的口吻,對電話那頭說道,“不是跟你說,我老婆。嗯,我在看,另一份文件也傳給我?!?/p>
聽到瞿末予自然而然地說出老婆,沈岱和秋瑤都有一瞬間的錯愕。
沈岱的心思秋瑤沒法完全猜透,左不過是遲來的深情如草芥。
不過秋瑤卻是在心里給瞿末予豎起了大拇指,這玩意下意識地就喊出老婆,看來瞿末予已經(jīng)認識到自己對沈岱的感情了。
沒幾分鐘,沈岱就吃完了飯,他走過去抱起丘丘,徑直來到浴室給他洗澡。
沈岱給丘丘小寶寶脫掉衣服后的常規(guī)操作來了,沈岳出來又把秋瑤的五感給屏蔽了。
秋瑤已經(jīng)連白眼都不想給沈岳翻了。
澡洗到一半,瞿末予進來了。
在瞿末予進來一會后,沈岳莫名其妙地把秋瑤的聽覺和視覺放開了。
所以秋瑤剛恢復(fù)聽覺,就聽到了沈岱低聲驚呼,他在說放開他。
而下一秒,秋瑤就看到瞿末予單臂抱住了沈岱。
沈岱可能是怕撞到丘丘的浴盆,下意識伸手扶住了墻壁。
瞿末予立即得寸進尺地抓住了沈岱抵在墻上的手,同時落了下一個輕輕的吻,他輕聲低喃著:“阿岱,我好想你。”
秋瑤已經(jīng)在精神海里發(fā)出了土撥鼠尖叫。
她雙手捂住眼睛,卻又從指縫里偷偷往外看,眼睛亮的就像熠熠生輝的星子,只是閃爍的卻是癡漢般的笑意。
秋瑤嚷道,“媽媽呀!壁咚!瞿末予雄起啊,太可了,啊啊啊??!”
沈岳看著這樣的秋瑤,嘴角勾起了一抹無奈的淺笑。
這女人,真的是好奇怪,那腦袋瓜子成天在想些什么啊。
現(xiàn)實里,沈岱已經(jīng)對瞿末予發(fā)起了火,一遍兩遍地讓他放開。
瞿末予沉默了一會,在沈岱腺/體那道疤痕上親了親,沉聲說道,“對不起?!?/p>
聽到這話,沈岱有一瞬間是僵住的,不過他立即回過神來,推著瞿末予讓他出去。
瞿末予只是放開了摟著沈岱的手,沒有出去,轉(zhuǎn)身又拿起浴巾遞給沈岱,示意先給丘丘擦干。
沈岱沒有辦法,只好接過了浴巾。
瞿末予在這個間隙,解釋起了尤柏悅找他的事情,一再強調(diào)自己和尤柏悅沒關(guān)系。
沈岱沒有搭理瞿末予,抱著丘丘回了房間,又給丘丘吹起了頭發(fā),瞿末予亦步亦趨地跟了進去。
瞿末予又搬出了他媽,說是他媽想丘丘了,希望沈岱周末帶丘丘回去打個疫苗,順便吃個飯。
沈岱不是特別情愿地答應(yīng)了。
瞿末予得到了滿意的答復(fù),才松了一口氣,不舍地親了親沈岱的臉頰,離開了。
沈岱等瞿末予走后,發(fā)了好一會呆,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疲憊。
秋瑤暗嘆道,“路漫漫其修遠兮,墨魚追妻還得上下求索啊?!?/p>
聞言,沈岳眼睛瞇了起來,神色莫名。
風(fēng)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