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女人擰著眉頭,不死心地說道,“為什么不要管了?”
校長輕笑一聲,搖了搖頭:“這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別管?!?/p>
校長這樣的態(tài)度和說法并不能說服滿心要讓君子言難堪的柳眉??蔁o可奈何,柳眉這里不服氣地應下來,便掛了電話。
這人能有什么背景!
全校最大背景的也就是越之煬了,這是真的祖宗,誰能惹啊。
君子言算什么,這背景頂多就是有個名城中學,況且現(xiàn)在他已經在明耀了,名城中學的手再長,也伸不過來。
等等……柳眉突然回味了一下校長的話,注意到了重點。
君子言生病,越少送他回家?
那豈不是這“逃課”被合理化了?
那豈不是她所想的都泡湯了……先是幾乎空白找不到其他信息的檔案,然后是根本沒有辦法處置的逃課行為!
怎么會這樣……
柳眉還在為這事發(fā)愁,而另一頭的兩人已經到家。
越之煬本以為君子言會一直撐著這個鬼樣下車,哪想到車剛停,君子言一個激靈,跟打了雞血似的猛地坐起來。
他還理了理身上有些亂糟糟的衣服,以及頭發(fā)。
越之煬無語地轉頭,握著他手腕的手也漸漸松開。
這人從小就管能裝的,他真是白操心了。
“走啊,你愣著干嘛,下車。”君子言已經開好車門,一只腳已經碰到地面上了,轉頭一看越大少爺還沒動靜,喊了一聲。
越之煬看他一眼,什么話也沒說。
君子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撓了撓頭,“發(fā)什么神經,我欠你錢了?幾個億啊這是,這臉色。”
越大少爺默了好幾秒,這才下車。
他擔心他了一路,怕他過于陷入回憶而痛苦,可現(xiàn)在這大爺?shù)故茄b個沒事人一樣,越之煬總覺得自己這樣真的很自作多情。
君子言動作比較快,很快就奔到了門前。
里頭的黎清還在看電視呢,就聽見門開的聲音,映入眼簾即是自己的心頭寶:“子言你怎么回來啦?”
君子言:“不想上學?!?/p>
黎清失笑,“行,那回家休息。飯也快好了,再等等就可以開飯。”
然后黎清眼神一瞟就瞟到沒多久也進門了的越之煬,拉下臉來:“你和你爸的事這么快辦完了?”
“辦完了,我急著回來?!痹街疅难凵裣乱庾R地從君子言身上移開。
不過這點小動作黎清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無奈地嘆了口氣,道:“行。你爸還打電話讓我盯著你呢?!?/p>
越之煬不明所以:“盯著我干什么?”
黎清也沒說原因,只是留下這個耐人尋味的話。
越之煬不想去多琢磨這句話,自顧自跟在君子言身后上了樓。
等開飯了,他也沒有下來。
君子言坐在飯桌上叼著筷子,納悶道:“這家伙怎么了,吃飯都不積極,不餓的嗎?”
“管他呢,”黎清沒好氣道,隨后夾了好幾片魚肉放到他碗里,“多吃點,長身體。”
“我都十八了,這身體還能長?”
“這不是該長的沒長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