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你是那個偵探小子——工藤新一!”
“誒!不會吧!”
眾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在甲板上竊竊私語的人們也多了起來。
在最后觀察場上情勢的Vodka,看到工藤新一出現(xiàn)在此的時候,心中也難免否認了一瞬。
“你怎么會在這個地方!”毛利小五郎說道,“偵探小子,好久不見了啊,你這個出場的排場安排的不錯,不過我已經(jīng)把這個案子搞明白了?!?/p>
“兇手一定就是狼人,他一定是偷了萩原警官的惡魔牌!”
你和萩原研二,已經(jīng)站在桅桿上的服部平次,都有些驚訝的看著說出了正確答案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偵探竟然不裝迷糊了?!/什么時候變聰明了?!
“福埔先生剛才站在你站著的那個桅桿上,”毛利小五郎指著他,“正要說出那個問題的時候,兇手就已經(jīng)離開的船艙的宴會廳,抹黑走到甲板上?!?/p>
“將惡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頭上,一箭就把福埔先生給刺死了,至于這個人就是偷走了萩原警官惡魔牌的狼人!”
“你倒是說說看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說錯了?!?/p>
“確實,那張萩原警官被偷走的塔羅牌,就是兇手想要嫁禍給他,乘隙從他的身上扒走的?!?/p>
“然而兇手不知道那張牌的主人是絕對不可能犯案的警察,所以也就導致了他聰明反被聰明誤,只要在靠岸后將眾人身上的惡魔牌檢驗一下,就會知道兇手是誰了?!?/p>
“今晚殺了福埔先生,想要將罪名嫁禍到萩原警官身上的,只有一個人——那也就是你,狼人先生?!?/p>
“我就說吧!”毛利小五郎插著腰大笑。
“怎么可能是我!有本事你就拿去檢驗??!”狼人大叫著張開雙臂,“我絕不可能……!”
“那就去查監(jiān)控啊,”你笑了笑,“船上不是有監(jiān)控嗎?我們又正好站在裝了監(jiān)控的柱子附近,雖然我是在監(jiān)控死角,但是研二可是正好站在了監(jiān)控的范圍內?!?/p>
“船上應該是設有監(jiān)控室的吧?”你看向那幾名工作人員。
“是的,在船頭就是監(jiān)控室?!?/p>
“狼人先生,你還想怎么辯解呢?”工藤有希子也笑瞇瞇的看著顫抖的狼人。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根本不想殺害制作人!”狼人驚恐的睜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地面,“這都要怪那個惡魔!”
“這一切都是那個惡魔害的!這全都是那個叫Vermouth的惡魔害的!”
“你說Vermouth?!”毛利小五郎顯然是聯(lián)想到了組織,“那個Vermouth來拜托你,讓你殺害福埔先生的嗎?喂!”
“不……我的心里對福埔先生不滿,這是真的沒錯,他讓我最喜歡的那個電影涅槃系列就那樣草草的結束了?!?/p>
“接著就開始拍攝幽靈船長系列這種騙小孩的電影,我也的確在網(wǎng)絡上的留言板里寫過我很恨他?!?/p>
“我甚至,甚至想把他殺了,”狼人抬頭對上了毛利小五郎的目光,“沒想到,那個叫做Vermouth的家伙就跑來找我了。”
“說她會幫我想好殺人的方法和兇器,問我要不要試試看?!?/p>
“于是,你就接受了她的提議?”毛利小五郎盯著他,“你到底把人命看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