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辮兒半現(xiàn)實向甜寵文
☆可鹽可甜的張二爺遇上強寵楊九郎,一切不言而喻!
☆我寵你,就像夏天的涼茶和冬天的熱飲,一切都那么的恰到好處!
楊九郎看著張云雷一步三回頭的架勢,真的是恨不能直接把人打包帶走,可是。在看不到張云雷的地方,楊九郎瞬間冷了下來:“董九力那邊什么情況?”
李九春是最能感覺到楊九郎氣場變化的人,前一秒還眉眼帶笑,后一秒就冷若冰霜,李九春也收起了沉迷美色的目光,趕緊看向楊九郎,然后認(rèn)真的回復(fù):“對方看到去的人不是您,臨時漲價,九力不同意,和對方發(fā)生爭執(zhí),最后那批貨和董九力都被扣下了?!?/p>
“笨蛋,人重要還是貨重要,人準(zhǔn)備好了嗎?”楊九郎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壓著怒氣的,對楊九郎而言,那批貨遠遠沒有董九力重要,更何況不過是幾千萬的生意,不值當(dāng),萬一董九力真出點兒什么事兒,楊九郎非得恨死自己不可。
“已經(jīng)安排好了,先過去了一批人,剩下的,等著跟您一起去?!崩罹糯焊纱嗬涞恼f著,畢竟,跟了楊九郎這么久了,該做什么,能做什么,他還是很清楚的。
到了地方,楊九郎帶著人二話不說直闖對方大本營,廝殺過后,楊九郎不僅帶走了遍體鱗傷的董九力,連貨也一并帶走了,走的時候還留下一句話:“這次的事兒我記下了,給你的教訓(xùn)希望你永遠記住,以后想報仇直接沖我楊九郎來,我雖不惹事兒,但我也不怕事兒,可是,我的人,你不該動!”
董九力因為傷勢太重,在短暫的跟楊九郎說了一句“九爺,對不起!”之后便暈了過去,再醒來,人已經(jīng)在國內(nèi)了。
楊九郎解決完這邊的事兒,越想越覺得不對:“春兒,這次的事兒不對,你先帶他們回去,九力也需要治療,我去趟黑街?!?/p>
“要不我跟您一起去?”李九春著實不放心,這次的事兒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楊九郎卻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不用,你們先回,對了,張云雷那邊兒你多照看著點兒,我最快兩天后回去?!?/p>
算上今天,他已經(jīng)有五天沒有見到張云雷了,手機上的那張他偷拍的照片成了他唯一的思念寄托。而身在國內(nèi)的張云雷過得也不是很好。
新店開張,生意不錯,又加上地段很好,張云雷忙得不可開交??墒堑谌欤昀飦砹藗€不速之客。
來的女人看起來五十多歲,進門就開始環(huán)顧四周:“喲,有錢了就是不一樣,你看看這飯店裝修,就是氣派哈!”
新來的不知道這是誰,博文卻再清楚不過了,想趁著張云雷出去辦事兒還沒回來的時候把人趕走。冷著臉走過去跟人說:“你來這兒干什么,出去,這兒不歡迎你!”
“你算個什么東西,我來我兒子的店,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兒子?呵,誰是你兒子!”說這話的是張云雷,好巧不巧的聽到了這句話,一時沒忍住直接懟了回去。
“嘿,你個白眼兒狼,我生你養(yǎng)你,如今有錢了,這是拋下親媽不認(rèn)了?”
“你是生了我沒錯,可是,你有養(yǎng)過我嗎?親媽?你也配!”
“哎呀,沒天理啊,兒子不養(yǎng)娘啊……”
看熱鬧的越來越多。這世道就是這樣,不明事理的說著大道理,明明自己家都弄不清楚的說起別人頭頭是道,這不,正義的使者來了。
“哎,我說,小伙子,看你年紀(jì)輕輕一表人才的,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就是就是,一家人哪有隔夜的仇啊,更何況是親生母親呢!”
“對啊,對啊,再說了,她養(yǎng)你小,你養(yǎng)她老不是應(yīng)該的嘛?”
這些指指點點張云雷都沒有開口去解釋,只是一直低著頭隱忍著,博文看不過去了,一把拉過張云雷護在身后,開口怒懟眾人:“養(yǎng)她,呵,一個把自己生的孩子當(dāng)做怪物的女人,沖著自己的親生骨肉說著最殘忍,最骯臟的話,她也配讓人養(yǎng)!你有本事自己說,你自己說你都對他做過什么,你敢嗎?我告訴你,識相的話最好趕緊離開,不然,有你好受的,還有,請你記住,斷絕關(guān)系證明早在八年前就生效了,還有你們,要是來吃飯的,我歡迎,要是來鬧事兒的,來人,送客!”
那女人被架出去的時候嘴里還沖著張云雷罵罵咧咧的,博文為了保護張云雷帶著他從后門離開了,而那個女人,仍舊坐在前門不走,一直罵著張云雷。店員無奈,只得選擇報警,這才安生下來。
坐到車上的張云雷,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那個女人對于張云雷而言,簡直就是噩夢,因為身體的原因,張云雷從小被拋棄,是外婆養(yǎng)大的他,十六歲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出現(xiàn),很親切的說的他的媽媽,當(dāng)張云雷覺得自己也是有人疼的孩子的時候,那個女人直接將他賣了,如果不是遇到了博文,張云雷的后果難以想象,那個女人因為失約而被追債,再見到張云雷的時候,她就指著張云雷罵他是怪物,罵他沒用,惡毒的語言讓張云雷無處躲藏,后來,雖然博文動用關(guān)系將張云雷保護的很好,可是,那個女人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他,逼著他要錢:“我告訴你,你要是不給我錢,你是怪物這件事告訴所有認(rèn)識你的人!”
就是這樣,張云雷一次一次妥協(xié),那女人一次一次挑戰(zhàn)極限。遇到楊九郎之后,張云雷發(fā)現(xiàn)終于有個人不在乎他的身份愿意寵著他,這才才開始拒絕,于是,悲劇發(fā)生了。
博文把張云雷送回家,這才知道張云雷跟楊九郎住在一起這件事兒,一時間火冒三丈:“張云雷,你是不是瘋了,你自己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嗎?你……唉,算了,他人呢?”
“出國了?”
“出國了?張云雷,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在一起?!?/p>
博文看著張云雷低著頭不說話,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后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將手里的水杯遞給他:“算了算了,你的事兒我也不管了,這幾天店里我會盯著的,你暫時別去了,那女人,我會解決!”
博文的離開,張云雷一個人坐在那發(fā)呆,不知道過了多久,夜幕降臨,張云雷收到了博文的電話,給他訂了粥,讓他吃了早點休息。張云雷沒有胃口,只是吃了安眠藥就躺下了。自從楊九郎離開,張云雷沒有一天睡的安穩(wěn),如今更是難以入睡了。
不知道是安眠藥起了作用,還是真的太累了,張云雷漸漸入夢。
張云雷這一覺睡得時間可真久啊,夢里的張云雷不斷被人攻擊,污言穢語陣陣襲來,逼得張云雷無處可藏,最后的最后,在張云雷的世界里終于照進來了一束光,張云雷帶著滿臉的淚水看著迎著光走來的人……
“張云雷,張云雷,你一定要醒過來啊,只要你能醒過來,你讓我干什么都成,只要你醒過來!”
楊九郎去黑市沒找到個所以然,因為這幾天一直心慌,擔(dān)心張云雷出事兒楊九郎著急忙慌的趕了回來,來不及去看醒過來的董九力直接去了張云雷住處。
開門沒看到張云雷,楊九郎以為他還沒下班,于是去了店里,仍舊沒見到人的楊九郎直接給張鶴帆打了電話。
“你還好意思問人呢,楊九郎,你當(dāng)初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
“趕緊說什么情況?”
“人在醫(yī)院,安眠藥食用過量,現(xiàn)在還在昏迷……”后邊兒的話楊九郎根本沒工夫去聽,一百八十邁的速度到醫(yī)院,博文本來還攔著不讓進,還是張鶴帆出面才讓楊九郎進去的。
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色蒼白的張云雷,楊九郎說不出的心疼:“對不起,對不起!辮兒,你醒過來好不好!”
思念的力量讓張云雷緩緩醒了過來,睜開眼看到楊九郎正握著自己的手,張云雷一時沒忍住,哭了:“楊九郎,你怎么才回來呀……”
小劇場part…
楊九郎:(看到張云雷的那一刻趕緊捂著眼睛,撒嬌)哎呀,哎呀呀,我眼睛里進東西了!
張云雷:(著急忙慌的往前走了幾步,緊張兮兮)怎么了?怎么了?快快快,我給你吹吹!
楊九郎:你走開你走開,離我遠一點!
張云雷:呆呆愣住,眼淚在眼窩打轉(zhuǎn)。
楊九郎:(張開雙臂將張云雷圈入懷中,聲音溫柔)都說了讓你離我遠一點,你看,弄得我滿眼都是你,再也看不見其他!
眾人:嘶……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