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剛剛我已經(jīng)檢查了一下周圍的霧氣,其中的毒我可以解,請稍等片刻,我去制作解藥?!背滓吕涞貙⑹虑榻淮昧司娃D(zhuǎn)身朝著寧謹(jǐn)言行禮,隨后就上了他身后的馬車。
在等待的時候,寧謹(jǐn)言因為剛剛?cè)呛虑鍤g不高興了,也不敢貿(mào)然上前,只能縮小自己的存在感,站在她的身后默默注視著周圍的環(huán)境,查探是否有隱藏的危機。
陳悅看著這兩個人明顯不對,自從來到這就一句話也沒說,明明剛剛出發(fā)的時候還好得要命,怎么一到地方就不說話了。
難道是因為寧謹(jǐn)言找來了那個什么,叫楚白衣的能解毒,便對她沒有價值了,但是嬌嬌不是那樣的人!
所以他們定時在路上有爭執(zhí),陳悅湊到郝清歡的身邊,低聲問道:“怎么啦,我的大寶心情不好嗎,是不是寧謹(jǐn)言那家伙惹你不開心了?”
聽到陳悅的話,郝清歡沒有隱瞞,只是說道:“我們兩個在路上討論了一些問題,意見不統(tǒng)一,問題不大,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專注于查案,咱們這一次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郝清歡帶著這么多人出來,已經(jīng)是向天下昭告自己要去抓罪犯,若是最后沒能將人救出,將壞人一網(wǎng)打盡,不只是對于朝堂難辭其咎,對于她自己來說,這樣的結(jié)果她也不能接受。
聽到郝清歡說沒事,陳悅就知道這事估計不小,別人不了解她,但是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郝清歡每次都喜歡將事情壓到心底,無論是好事還是壞事,都說沒事兒,都會說別擔(dān)心,可是每次都是自己一個人偷偷的藏起來,獨自舔舐傷口。
但是現(xiàn)在時機不對,不適合在這里問,陳悅也就沒有多說什么,但是對于郝清歡的關(guān)注更多了一點,就怕她冷靜過頭,傷到了自己。
楚白衣本就是奉自己主子的命令幫未來的女主子辦事,拿出了他生平最高的效率來解毒,不一會就拿到了解藥,下車后便本能的往寧謹(jǐn)言那里走,準(zhǔn)備交差,沒想到寧謹(jǐn)言直接揮手示意他將解藥直接遞給郝清歡。
那寵妻無度的模樣看的他牙酸,完了完了,他們寧國就要多一位妻奴了,寧國的人都說主子是暴君,這下妖妃暴君可都湊齊了!
“公主殿下,這便是林中霧氣的解藥,用帕子蘸取少許捂住口鼻便可順利通過這霧氣屏障,不過,由于材料不足,這個藥效只能撐到兩個時辰,時間已過就與普通的面粉差不了多少?!?/p>
楚白衣將藥效還有使用方法都交代給郝清歡,畢竟是主子的心上人,楚白衣知道主子重視她便更加恭敬。
“好,療效我已知曉,等到事成之后必竟給你記上一功。”郝清歡接過解藥交給身邊的侍衛(wèi),讓他們各自蘸取捂住口鼻準(zhǔn)備深入竹林。
“嬌嬌,我陪你一起去!”寧謹(jǐn)言一看郝清歡捂住口鼻就要身先士卒,走在前面,心頭一跳,便追過去陪她一起走。
楚白衣完全沒眼看,他怕以后會被主子給滅口,這不值錢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那個精明狠厲的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