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幽幽嘆了口氣,剛剛走了個小管家公,這又來了個大的。
安瀾溫明宇大概是拉皮條成癮,我去了之后,他一見到我,就忽悠我,讓我偽裝成另外的身份,去接近葉景陽,去勾搭葉景陽,最好將他哄上床,然后在他意志力和防備心最為薄弱的時候,殺了他。
安瀾這么一說,丁程鑫就皺起了眉頭。
丁程鑫你答應了?
安瀾輕笑出聲。
安瀾是啊,我答應了。
見丁程鑫眉頭緊皺,一臉不悅的模樣,安瀾眼中笑意更濃,只忍不住地哈哈笑出了聲。
安瀾我就是隨口忽悠溫明宇的,我根本不可能那樣做。
安瀾因為,我早就見過葉景陽了啊。
安瀾只是葉景陽的確沒有認出來我是溫瀾,但是他知道,我是米爾蒙華國大區(qū)的負責人,他之前還在馬家見過我和小九,他誤以為,小九是我和馬嘉祺的孩子,我和馬嘉祺關系不正當。
安瀾脫下高跟鞋,換上舒服的家居鞋進了門,給自己倒了杯水,才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安瀾雖然是誤會,但是我也不可能頂著這張臉這個身份去勾搭葉景陽。
丁程鑫皺了皺眉,安瀾的確是解釋了,也的確是說得很清楚,她不能夠頂著這張臉去勾引葉景陽的原因。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聽到安瀾說,葉景陽誤會了她和馬嘉祺的關系,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葉景陽不是傻子,究竟是安瀾和馬嘉祺做了什么,才會讓葉景陽誤會?
一想到這里,丁程鑫就忍不住握緊了手,眼神暗了下來。
丁程鑫那你打算怎么做?
安瀾轉過頭,眼中帶著笑。
安瀾我現(xiàn)在手里的其他資源不多,但是演員最多。
安瀾有不少人,應該會愿意幫我做這件事情,我到時候挑選一個,長得和我像一些的女孩子,讓她假扮我,再換個身份,去接近葉景陽。
安瀾朝著丁程鑫眨了下眼。
安瀾我今天已經(jīng)從溫明宇那里討到了一套房子了,到時候可以將那房子作為獎勵,獎勵給她。
丁程鑫垂下眼。
丁程鑫也好。
頓了頓,丁程鑫才又問起另一件事情。
丁程鑫先前我和小九聊天,聽他說,你們已經(jīng)找到了當年你出事那個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視頻了?
安瀾嗯。
安瀾點了點頭。
安瀾之前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是馬嘉祺幫我恢復的。
丁程鑫皺了皺眉,又是馬嘉祺,怎么哪兒都有馬嘉祺呢?
丁程鑫垂在一旁的手驟然握了起來。
丁程鑫七年前酒店那個人,該不會是馬嘉祺吧?
安瀾有些差一地轉過頭看向丁程鑫,眼中滿是茫然。
安瀾馬嘉祺?你怎么會這樣猜?
丁程鑫不是嗎?
安瀾當然不是了。
安瀾扶額。
安瀾不是馬嘉祺,馬嘉祺還是很好辨認的,六年前那個人,雖然戴著帽子和口罩,可是卻實實在在是走著進房間的,和馬嘉祺沒有什么關系。
丁程鑫聽安瀾這么一說,心頭驟然一松。
安瀾倒是提醒了一件他回國之后見到安瀾和馬嘉祺之后,就一直忽略了的事情。
是了,馬嘉祺是殘廢。
而且,馬嘉祺殘廢的時候他是知道的,聽家里長輩說起過,是高位癱瘓,從腰部以下就沒有了任何知覺。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他,倒似乎沒有多少威脅了。
不過,他心里仍舊有些放心不下。
回去,他得要好好查一查,查一查馬嘉祺的診療記錄,確定一下。
這邊警報解除了一大半,丁程鑫才又看向了安瀾。
丁程鑫那你看清楚了那人的臉嗎?或者,你準備找他嗎?
安瀾一臉茫然。
安瀾找他做什么?不準備啊。
安瀾我關于那天晚上的記憶,完全沒有,那天晚上對我來說,只是一場算計導致的意外。雖然我因此有了小九和輕語,可是我對他是誰并不太感興趣。
安瀾如果真的找到了他,我興許還得要擔心,擔心他會來和我搶小九和輕語。
安瀾畢竟他們兩個這么乖,我好不容易才將輕語重新找回來,我絕不允許同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不如就將那天晚上的事情當做一個秘密,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去查。就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我有小九和輕語兩個人,就夠了。
丁程鑫臉色這才稍稍松動了幾分,只點了點頭。
丁程鑫倒也是,如果真的找到了那個人,那個人倒是的確有可能和你搶小九和輕語。
安瀾是吧。
丁程鑫心里放松了下來,不管如何,只要安瀾心里現(xiàn)在沒有其他人,也不打算找到當年那個男人,他就還有機會。
而且,他在安瀾身邊陪的時間最長,對她也最為了解,他的機會,還是最大的。
丁程鑫那就好,你沒事就好,那我就先回家了,你也早點休息。
安瀾好。
安瀾笑了起來。
安瀾今天的事情麻煩你了,待會兒我就將辛苦費打給你啊。
丁程鑫行行行。
丁程鑫笑了一聲。
丁程鑫打少了我跟你急。
丁程鑫是不缺這點錢的,可是安瀾卻十分堅持。
最開始他還會抱怨兩句,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學會了跟她開玩笑了。
安瀾心里沒有安全感,害怕欠別人的人情,幫她一點,她總是會想辦法千百倍的還回來。
這倒是一件好事。
丁程鑫朝著安瀾擺了擺手,出了門。
安瀾聽見外面?zhèn)鱽砺滏i的聲音,打開了安全警報系統(tǒng),才上了樓。
上了樓,安瀾就打開了電腦,將先前和溫明宇的談話從電腦里面調(diào)出來聽了一遍。
聽過一遍,聽見溫明宇說的那些話,安瀾心中驟然浮現(xiàn)起了一個主意。
安瀾飛快地拉動著進度條,將其中幾句重點聽了一遍,而后很快打開了剪輯軟件……
安瀾之前剛剛進米爾蒙的時候,很多崗位都做過,剪輯那些也是在那個時候學會的。
那時候的她,為了能夠在異國他鄉(xiāng)活下去,為了能夠快速的往上爬,就像一塊海綿一樣,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時間快速的吸取知識。
加上法國工作比較松散,很多法國人上下班都很準時,她作為一個可以自愿加班,愿意不停學習的人,在米爾蒙里面,就升的很快了。
安瀾只用了十多分鐘,就將音頻剪輯好了。
安瀾聽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之后,就將音頻給……李婉柔發(fā)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