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點了點頭,又重復(fù)了一遍:“除了分手?!?/p>
安瀾嘖了一聲,走到馬嘉祺面前:“我剛剛看了一下,賀峻霖這段時間從我這里接單子,我一共支付了一千一百萬?!?/p>
馬嘉祺哪里能聽不明白安瀾話中的暗示,只連忙道:“我讓賀峻霖退給你,或者我補給你,翻倍,五倍十倍都可以?!?/p>
安瀾揚了揚眉:“這么大方?”
馬嘉祺輕咳了一聲:“只要你想,你完全可以,從你這里分走我的半副身家,或者,全部都可以,這點錢,算什么呢?”
“哦?我可以從你那里分走半副身家?怎么分?按照華國的婚姻法,只有在,我和你結(jié)了婚之后,再離婚,才能分走吧?”
“馬爺是希望我這樣做嗎?”
馬嘉祺連忙道:“我是希望我們能夠結(jié)婚,但是結(jié)了婚之后再離婚,是不可能的。”
“絕不可能。”
“婚可以結(jié),錢可以給你,但是離婚就別想了?!?/p>
“我人都是你的了,錢算什么呢?”
安瀾眨了眨眼:“我才不要你的半副身家,我只要我的一千一百萬,打錢。”
馬嘉祺輕笑了一聲:“我家寶貝對我可真好,連個利息都不收的?”
安瀾笑了起來:“是嗎?我也覺得我挺善良的?!?/p>
呵。
安瀾在心里暗自冷笑著,這不過只是開胃菜而已,馬嘉祺才不會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承受什么樣的痛苦折磨。
馬嘉祺一無所覺,只嘆了口氣:“你幫我綁起來,我要怎么樣給你打錢呢?”
“我不管,你自己想辦法?!?/p>
馬嘉祺嘖了一聲,這是不打算放開他了。
馬嘉祺想了想:“你把我的手機拿過來?!?/p>
安瀾便依言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
“手機放到我面前,讓我人臉解鎖?!?/p>
安瀾照做。
“好了,解鎖好了?!瘪R嘉祺眉眼彎彎:“看見了嗎,上面有銀行軟件和支付軟件,你自己隨便選一個,往自己的賬戶上打錢就是了?!?/p>
“我賬戶每天的限額還挺高的,你也可以多打點?!?/p>
安瀾翻了個白眼,隨便打開了一個賬戶,輸入了轉(zhuǎn)賬金額,又用馬嘉祺的人臉解了鎖。
一千一百萬很快入賬。
安瀾眨了眨眼:“這可是個好辦法,等你晚上睡著了,我也可以用這樣的辦法,給我自己打錢?!?/p>
馬嘉祺只滿臉寵溺的看著安瀾:“好啊,你想要打多少都可以?!?/p>
安瀾哼了一聲,煩死了,馬嘉祺這樣波瀾不驚的縱容著她的模樣,讓她一點成就感都沒有啊。
安瀾微微揚了揚下巴,看來打錢這一招,對馬嘉祺而言,是沒什么用的。
她得要另外想辦法。
安瀾目光落在馬嘉祺的身上,微微瞇了瞇眼。
安瀾看著馬嘉祺被綁起來的手,想起之前馬嘉祺會答應(yīng)她讓她將他綁起來,是因為他以為,她是要和他玩什么新花樣。
新花樣?
安瀾將手機扔開,走到馬嘉祺面前,一言不發(fā)地坐到了馬嘉祺的腿上,伸手便拉住了馬嘉祺的襯衫衣領(lǐng)。
馬嘉祺眨了眨眼:“捆綁Play,終于要來了嗎?”
“是啊。”安瀾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馬嘉祺,眉眼彎彎:“所以接下來,就請馬爺好好的享受吧?!?/p>
馬嘉祺點了點頭:“嗯,既然反抗不了,那就索性享受。再說了,我也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反抗?!?/p>
安瀾緩緩地解開了馬嘉祺襯衫的扣子,低下頭,嘴印在了馬嘉祺的喉結(jié)上。
馬嘉祺的聲音微微顫了顫,聲音帶著幾分喑?。骸靶⊙!?/p>
安瀾眼睛卻是亮了起來,棒極了。
馬嘉祺果然吃這一套。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安瀾便一直在馬嘉祺的身上點著火。
因為兩人的身體靠得很近,所以,安瀾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馬嘉祺身體上的變化。
從安瀾坐下開始,馬嘉祺就給了她最誠實的反應(yīng)……
半個小時,馬嘉祺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燒一樣。
“可以了寶貝?該進正題了?!?/p>
安瀾聞言就笑了起來:“進正題,什么正題?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安瀾稍稍退后了一些,打量著馬嘉祺有些迷蒙的雙眼和微微泛著紅的耳朵,滿意極了:“馬爺又騙我,這就是對馬爺你的懲罰?!?/p>
“今天晚上馬爺就在這里過吧?!?/p>
安瀾嘻嘻笑著:“我先回屋了,明天早上我睡醒了,再來給馬爺你解開?!?/p>
馬嘉祺的眸光暗沉沉的一片,只瞇著眼看著安瀾:“所以,這就是安總你的報復(fù)?”
馬嘉祺低下頭看了一眼,聲音愈發(fā)沙?。骸澳憔蜏蕚鋵⑦@樣的我放在這里不管了?”
安瀾輕笑了一聲:“唔,我覺得馬爺你需要好好冷靜冷靜?!?/p>
安瀾站起身來:“親愛的馬爺,明天見?!?/p>
安瀾正要走,馬嘉祺的手卻突然從身后拿到了身前,而后手不知道怎么左右扭了扭,竟然就從那打了死結(jié)的領(lǐng)帶中掙脫了出來。
安瀾看得目瞪口呆,只愣愣地看著馬嘉祺的動作,一時間竟然忘記了反應(yīng)。
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應(yīng)該跑的時候,已經(jīng)遲了。
馬嘉祺直接拉住了安瀾的胳膊,將她重新拉回了他的腿上。
安瀾驚呼了一聲:“你怎么解開的?我明明系得那么緊,我還打了死結(jié)?!?/p>
馬嘉祺將安瀾緊緊鉗制?。骸跋档镁o?寶貝你還是太心疼我了。你從來不知道,真正的綁匪是怎么系繩子的?!?/p>
“我連綁匪系的繩子都能夠輕松掙脫開,更何況是這種?!?/p>
“寶貝,你大意了?!?/p>
安瀾瞪大了眼,腦中卻已經(jīng)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
馬嘉祺作為馬氏集團的繼承人,從小到大,應(yīng)該免不了經(jīng)歷那些。
馬家也肯定早就教過馬嘉祺,在這種情況下應(yīng)該要怎么做。
解開繩結(jié)這種事情對馬嘉祺來說,應(yīng)該只是小把戲。
安瀾咬了咬唇,大意了。
“疼,放開我?!?/p>
馬嘉祺嘖了一聲,稍稍松開了一些,可是安瀾卻仍舊掙脫不掉。
馬嘉祺輕笑了一聲,眉眼彎彎:“寶貝,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放了火,卻不管,是不道德的。”
“寶貝,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