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家是馬家人創(chuàng)建下的百年基業(yè)。
同時,也是歷代馬家家主居住的地方。
馬嘉祺雖然離開了榕城,在國外做手術(shù),可是他只是做個手術(shù),總也不可能將整個家里給搬空吧?
馬家放置著,許多對馬家人都十分有用,十分有吸引力的東西。
馬嘉祺常年住在馬家,里面也會有一些,馬氏集團(tuán)的機(jī)密文件,馬家家族的機(jī)密文件。
初次之外……
安瀾抬起頭來看向馬嘉祺,想了想,又走到馬嘉祺床邊坐了下來,只定定地看著他。
馬嘉祺被安瀾盯得有些好笑,只笑了一聲:“怎么了?寶貝?”
馬嘉祺抬起眼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fā)上低聲說著話自己忙自己的其他三人,只壓低了聲音用氣音道:“你這樣子看著我,會讓我以為,你是想要和我……發(fā)生點(diǎn)什么?!?/p>
“我感覺,你看我的眼神里面,寫滿了渴望?!?/p>
“……”安瀾咬牙切齒:“你看錯了?!?/p>
“我只是想要問問你,馬家家主的話,有沒有什么傳家之寶,代表馬家家主位置的東西?”
“比如什么玉佩啊,什么價值連城的古董啊,什么印啊之類的?!?/p>
馬嘉祺聞言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家寶貝怎么想的???”
安瀾咬了咬牙,瞥了馬嘉祺一眼:“電視劇里面,不都是這樣演的嗎?”
馬嘉祺笑出了聲來,只連連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嗯嗯,電視劇里面,的確都是這樣寫的?!?/p>
“但是我們又不是演電視劇。”
安瀾皺眉,不滿他的顧左右而言其他:“究竟有沒有啊?”
“代表家主之位的信物沒有?!?/p>
“不過印是有的,就是代表馬家家主,簽署文件的印章是有的?!?/p>
安瀾眨巴眨巴眼:“那印章現(xiàn)在在哪兒???”
馬嘉祺眼中笑意更濃:“唔,我家寶貝是準(zhǔn)備趁著我進(jìn)手術(shù)室的這個機(jī)會,要奪位了?”
安瀾微微仰起頭來,哼笑一聲:“沒錯,就是要奪位?!?/p>
“嗯,在我們住的地方呢?!?/p>
“就在我的書桌上放著的。”
“……”安瀾有些不解:“就在書桌上放著?”
“你這么堂而皇之的就放在外面?那可是代表著馬家家主之位的東西啊……”
馬嘉祺忍不住又笑了:“嗯,沒那么重要,其實(shí)也?!?/p>
“馬家除了馬氏集團(tuán)之外,傳承下來的東西,也就是幾處地皮,一些宅子,其他沒多少東西?!?/p>
“而且,馬家認(rèn)人,也不認(rèn)那玩意兒啊?!?/p>
安瀾哼笑一聲,馬嘉祺的話,她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安瀾咬了咬唇,沉默了一會兒,如果那印章在他這里,那馬家還有其他東西嗎?
“那馬家,還有沒有其他貴重的東西在里面???”
馬嘉祺笑了笑:“特別貴重的東西沒有,但是,有能夠置我于死地,甚至于,置整個馬家于死地的東西?”
安瀾臉上瞬間浮現(xiàn)起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連聲音都有了幾分遲疑:“什……什么東西啊?”
“馬家這些年,雖然已經(jīng)逐漸洗白,但是以前,卻是切切實(shí)實(shí)的,涉黑的?!?/p>
“而且,涉黑的產(chǎn)業(yè),數(shù)不勝數(shù)?!?/p>
“雖然別人很難抓住馬家的把柄,可是馬家的把柄并不是沒有。”
“只是抓在了我們自己手里而已。”
安瀾皺了皺眉:“馬家的把柄?”
難不成,他們的目的是馬家的把柄?
然后想要直接拼個魚死網(wǎng)破?
直接將馬家的那些把柄公之于眾,讓馬家連根拔起。
他們得不到的東西,馬嘉祺也別想得到?
馬嘉祺見安瀾眉頭緊蹙著,一副神游天外恍恍惚惚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起來:“怎么了?寶貝怎么這副表情?”
安瀾咬了咬唇:“先前劉耀文跟我說,馬開全和馬敏他們之前公司的負(fù)責(zé)人今天一大早就找借口去了馬氏集團(tuán)總部,而后在那里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離開。”
“他們這樣反常,肯定是有目的的?!?/p>
“只是,馬氏集團(tuán)戒備森嚴(yán),而且他們反常的這樣明顯,劉耀文他們肯定會對他們嚴(yán)防死守,他們基本沒有什么機(jī)會。”
“至于你這邊,你這邊的安保措施也做的十分到位,我覺得他們想要趁著你手術(shù),對你下手的可能性也并不太大?!?/p>
“我左思右想之下,覺得最有可能存在漏洞,讓他們有可乘之機(jī)的地方……”
“一個是在榕城的那個我,一個是馬家?!?/p>
馬嘉祺笑了起來:“所以你覺得,他們有可能直接抱著下地獄也要拉著整個馬家一起陪葬的心思,將馬家的把柄給挖出來公之于眾?”
安瀾被馬嘉祺輕易猜中了心思,只咬了咬唇,瞥了馬嘉祺一眼:“也不是……”
“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吧?”
馬嘉祺笑出了聲來,連連點(diǎn)著頭:“嗯嗯嗯,我家寶貝說的很有道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p>
“你笑什么?。俊?/p>
“我覺得很有可能啊,連同我之前車禍,也有可能并非是他們想要試探試探你在不在榕城,看一看你的反應(yīng)。也有可能是想要將我困在醫(yī)院,這樣一來,安保的重點(diǎn)肯定會放在我身上,也就是我在的醫(yī)院。”
安瀾有些發(fā)愁:“家里現(xiàn)在完全沒有人啊?!?/p>
“完全沒有人,安保措施肯定也會比平時松懈許多?!?/p>
“這樣一來,不就正好是他們下手的機(jī)會嗎?”
馬嘉祺連忙附和著點(diǎn)著頭:“是,寶貝說的很有道理?!?/p>
安瀾翻了個白眼,她哪兒聽不出來馬嘉祺言語之中的敷衍。
馬嘉祺抬起手來揉了揉安瀾的頭:“如果,馬家的那些把柄被挖出來公之于眾,那絕對是,足以讓整個華國都震動的。”
馬嘉祺說著,抬眸看向了安瀾:“馬家之前可犯了不少的法,寶貝要不要大義滅親?”
“關(guān)我什么事?”安瀾哼唧了一聲:“馬嘉祺,你需要弄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并不是什么好人?!?/p>
“這是其一?!?/p>
“其二則是,即便是我是好人,馬家之前的事情,那是你父輩,你的爺爺輩弄出來的,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