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從地下車庫上來就聽見安瀾這么說,忍不住地就笑了起來:“我家寶貝原來越狠了。”
“這不是,跟馬爺學(xué)的嗎?”
兩人一邊頂著嘴,一邊去了餐廳。
吃過晚飯上樓,安瀾看了眼微博,她之前那條微博發(fā)出去之后,孫亞妮那邊也沒有動靜了。
安瀾覺得無趣,便將手機(jī)扔到了一旁,也沒有再管了。
一直到三天之后,警方那邊才有了消息。
“今天警方將那兩個孩子送到孤兒院的時候,那兩個孩子一直哭喊吵鬧,說不要去孤兒院,但是警方并沒有理會,正要將兩個孩子送進(jìn)去的時候,孫亞妮才急急忙忙出現(xiàn)了,說要將兩個孩子帶走?!?/p>
安瀾聽劉耀文這么說,忍不住嗤笑了一聲:“那個女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看見警察將兩個孩子送到孤兒院,她可能都還不會出來呢?!?/p>
“還做著我會替她養(yǎng)孩子的夢呢。”
劉耀文點了點頭:“她出現(xiàn)之后,警方便又以她之前窩藏了溫明宇,卻又不配合調(diào)查,已經(jīng)很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她為由,要將她帶走?!?/p>
“孫亞妮當(dāng)時看起來有點慌了,直接就坐在了地上,說溫明宇殺人又和她沒什么關(guān)系,憑什么帶走她?!?/p>
“反正是又鬧又喊,場面一度失控。最后孫亞妮還是被強(qiáng)行帶走了?!?/p>
安瀾應(yīng)了一聲:“這不就是活該嗎?自己作的?!?/p>
馬嘉祺坐在安瀾旁邊,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你要問孫亞妮被帶走了,那兩個孩子會怎么處理呢?”
安瀾抿了抿唇:“我又不是什么圣母,而且就孫亞妮和那兩個孩子的態(tài)度,我一點也不想問。而且,我相信警方那邊,會好好處理好這件事情的。”
馬嘉祺笑著點了點頭:“嗯,你說的沒錯?!?/p>
“對了。”劉耀文說完,又接著道:“還有溫明宇那邊,溫明宇通過他的律師傳話過來,說想要見一見安小姐?!?/p>
安瀾揚(yáng)了揚(yáng)眉,似乎有些詫異的樣子:“律師?溫明宇還有律師呢?”
“還有律師肯接他的案子?”
“誰給他請的?!?/p>
劉耀文笑了:“是公司的律師吧,畢竟雖然溫明宇殺了人,公司也還是要管管的,畢竟是老板?!?/p>
安瀾聽劉耀文這么說,倒是突然想起來了:“他那公司的老板,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了吧?”
“畢竟溫明宇進(jìn)去了,持股最多的人,就是我了?!?/p>
“而且……”
安瀾勾起嘴角:“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呢?!?/p>
“你讓律師幫我起訴溫明宇,起訴他挪用公款去賭博?!?/p>
“好?!眲⒁膽?yīng)了:“那溫明宇,安小姐要見嗎?”
見不見?
安瀾勾起嘴角,冷笑了一聲:“見啊,當(dāng)然要見了。”
“他都已經(jīng)叫律師來傳話了,那我不去見一面,也說不過去?!?/p>
“正好,我還要告訴溫明宇,孫亞妮在外面鬧出來的這些妖蛾子呢?!?/p>
“不親眼見見溫明宇,看看他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看看他在牢里是什么樣子,我怎么甘心呢?”
馬嘉祺一直在看安瀾,安瀾這腹黑模樣,他真是越看越愛。
“去安排去吧?!瘪R嘉祺道。
劉耀文連忙點了點頭:“好?!?/p>
劉耀文一走,安瀾才又想起了還在地下室的嚴(yán)雪敏。
三天過去,嚴(yán)雪敏仍然每天都在向霍管家打探安瀾在做什么,也仍舊每天都想要見一見安瀾。
三天了,也晾得差不多夠了。
安瀾想到這里,就徑直站了起來:“我去一趟地下室。”
馬嘉祺端著咖啡杯,聽安瀾這么說,只點了點頭:“去吧?!?/p>
安瀾下了樓,地下室的門一打開,嚴(yán)雪敏就朝著安瀾看了過來。
能夠看得出來最近嚴(yán)雪敏倒似乎真的受了不小的折磨,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如她第一次見到嚴(yán)雪敏時候的樣子了。
而且嚴(yán)雪敏現(xiàn)在電視也沒有心情看了,也不睡美容覺了。
果然是應(yīng)了那句話,好奇心殺死貓啊。
“你終于來了?!币姲矠懻驹陂T外,嚴(yán)雪敏哼了一聲,幽幽道。
“想要見安總一面,可實在是不容易啊?!?/p>
安瀾垂下眼笑了起來:“之前因為出了車禍,住院了一段時間,公司的事情就拉下了很多。加上最近溫明宇鬧出了那檔子事情,當(dāng)時我跟你說完之后,從這里上去,溫明宇就給我打來了求救電話,后來我就一直在配合警方的調(diào)查?!?/p>
“這幾天簡直是天天早出晚歸,半夜都不著家,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p>
嚴(yán)雪敏聽安瀾提起溫明宇的事情,眼中又忍不住地有了幾分好奇:“李婉柔,真的已經(jīng)死了?”
“嗯?!卑矠扅c了點頭:“法醫(yī)已經(jīng)出死亡證明了,還能有假?一尸三命啊?!?/p>
安瀾說著,頗為惋惜的搖了搖頭:“估計李婉柔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被結(jié)束了生命?!?/p>
嚴(yán)雪敏嘖了一聲,垂下眼,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開口,安瀾也不主動開口。
過了好一會兒,嚴(yán)雪敏才抬起頭來看向安瀾:“我聽說,之前你往溫明宇的公司里面投資了幾千萬?你剛才說,溫明宇找你求救,你該不會,還想要救溫明宇吧?”
安瀾不置可否,只笑了笑:“到底也還是我親爸不是?”
雖然沒有正面承認(rèn)會幫溫明宇,可是這話,也幾乎就是這么個意思了。
嚴(yán)雪敏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你還想救他?難道你忘了你媽媽是怎么死的嗎?”
安瀾有些茫然:“我媽媽?我媽媽不是自殺的嗎?”
“而且,我媽媽當(dāng)年會生病,也并不完全是因為溫明宇,最主要的還是李婉柔?!?/p>
“李婉柔太毒辣了?!?/p>
“溫明宇雖然出了軌,但是我媽媽可以直接離婚,離了婚,她依然是安家大小姐,有很好的生活?!?/p>
“但是李婉柔卻偏生不肯放過她,整日里想方設(shè)法地都要來為難她,要來刺激她。”
“也就是在李婉柔三番兩次的刺激下,我媽媽的精神才出了問題?!?/p>
嚴(yán)雪敏聽安瀾說完,只勾了勾嘴角:“你覺得,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