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小曼愣了愣神兒,還沒有習(xí)慣自己有老公的日子。
這幾天忙著論文及進劇組的事情,她倒是把自己還有老公這件事忘干凈了。
賀蘭蘭還愣著干什么呀?還不快去上去洗干凈!
賀蘭蘭催促說。
佟小曼聽了賀蘭蘭的話,心里很不舒服,什么叫還不趕快去洗干凈?搞得好像她就是一個——工具似的。
佟小曼不想和她理論,這丫頭牙尖嘴利的,罵起人來那是一套一套的,何必和她置氣呢?
佟小曼知道了。
說完,佟小曼便直接上了樓。
賀蘭蘭用力地撇了撇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站著鏡子前看著自己。
努力向上托了托
賀蘭蘭也不知道先生看上那個女人什么了?沒有我大!臉蛋嘛,也沒有我好!不公平!真是不公平!
佟小曼上樓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這男人今天回來也可以,再怎么說,他是自己的老公,總要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的行程安排。
讓佟小曼開心的是,前兩天她做了一次測試,她并沒有懷孕。
這樣也好,免去了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困擾。
雖然這個老公時隔一年才出現(xiàn),可她到底還是想盡快生個孩子的,正好今天和他商量一下。
這樣想著,佟小曼洗完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
她的行李并不多,一個小小的行李箱足夠了。
布置好一切,那男人還沒有回來。
明天一早就要去雁城拍攝了,雁城并不是一座城市的名字,而是一個拍攝基地,基本上所有的古裝劇都會在那里拍攝,距離Z市的市中心差不多五十公里,并不算遠(yuǎn)。
雖然不遠(yuǎn),可是一早就有開機典禮,這可是她第一次開機典禮,錯過了實在可惜。
佟小曼不知不覺就有點兒困了,躺在床上硬撐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馬嘉祺照例還是深夜過來的,他一來,賀蘭蘭就立即把家里的電閘關(guān)了。
他這一周真的很忙,后來知道佟小曼要進劇組了,不得不過來,實在想得厲害。
踏進房門,看見床上的佟小曼穿著睡衣沒有蓋被子。
馬嘉祺二話沒說
佟小曼睡的并不沉,馬嘉祺一過來,她便醒了,畢竟她還有事情要和他商量呢。
佟小曼等一下……
佟小曼好不容易躲開馬嘉祺,她伸出手去摸床頭的臺燈開關(guān)。
“吧嗒!”
燈竟然沒有亮!
佟小曼又來來回回按了好幾次,燈還是沒有亮。
怎么回事?
燈壞了?
就在佟小曼遲疑之際,馬嘉祺已經(jīng)把她的手拉了回來。
她好幾次都想要開口,可是,馬嘉祺卻沒有給她任何機會。
又一次,他脫掉衣服……
她沒有機會說話。
一直持續(xù)到了夜里十二點鐘,馬嘉祺見佟小曼實在累的可以,他停了下來。
馬嘉祺背對著她開始穿衣服,也不知道黑暗之中,他是如何做到可以分清自己的衣服的,總之,黑暗中,他的動作游刃有余。
佟小曼的指尖動了動,累,疼……
可她還是努力抬起眼皮
佟小曼老公……
聽到這個聲音,馬嘉祺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動作,這個氣若游絲的聲音,讓他的眉眼忽然有了一絲喜悅。
還是第一次聽見這個稱呼呢。
不知怎的,他很喜歡,確實很喜歡。
佟小曼我們……生個孩子吧。
佟小曼有氣無力地說。
馬嘉祺不能說話,他擔(dān)心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迅速穿上衣服離開了。
那個高大的身影在黑暗中一閃而過,門“砰”地一聲被關(guān)上了。
佟小曼的思緒有些凌亂,他不說話,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呢?
因為實在太累了,她便昏沉沉地睡過去了。
馬嘉祺下了樓,賀蘭蘭在客廳里點了幾個蠟燭,還算光亮,看見馬嘉祺下來,她立即把電閘打開,順便吹滅了蠟燭。
賀蘭蘭先生,您累了吧?要不要吃點兒夜宵?
賀蘭蘭急忙湊上前去。
馬嘉祺沒有理會她,而是坐在了沙發(fā)上。
馬嘉祺給我拿紙筆。
賀蘭蘭哪敢怠慢,迅速就把紙筆放到了馬嘉祺的手邊。
馬嘉祺迅速寫了一些什么交給了賀蘭蘭。
賀蘭蘭一看,好像是英文單詞,她也看不太懂。
馬嘉祺明天早上等太太醒過來,把這個交給她,告訴她,今后要向我匯報她的行蹤。
賀蘭蘭好的,先生。
馬嘉祺站起身來,便離開了。
佟小曼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早上十點鐘了,她看了一眼時間,到底還是錯過了開機典禮。
今天早上的開機典禮是九點鐘,估計現(xiàn)在都結(jié)束了!
她趴在床上,任由自己深陷在被子里。
那個男人每次都那么狠!
身上估計又是青一塊紫一塊了!
今天只有開機典禮,既然已經(jīng)錯過了,她也就不用著急了。
又睡了一會兒,佟小曼磨磨蹭蹭地起床,然后拖著自己的行李下了樓。
她也沒有理會賀蘭蘭,直接向外走,賀蘭蘭忽然喊住了她。
賀蘭蘭哎!先生把這個紙條留給了你!
賀蘭蘭把一張小紙條遞給了佟小曼。
佟小曼把紙條接了過來,上面的英文單詞也是莫名其妙,她一臉迷茫地看向了賀蘭蘭。
賀蘭蘭清了清嗓子,頗有主人的架勢。
賀蘭蘭先生說了,今后你要向他匯報行蹤!
佟小曼哦。
佟小曼仔細(xì)思索一下,她沒有老公的手機號碼,這大概應(yīng)該是個微信號吧?
所以,她拿出手機試著加了一下,果然找到了!
這一切都被賀蘭蘭收在眼底。
佟小曼冷哼一聲,這男人也夠雞賊的,連個電話號碼都不給,一般人的微信號也都是手機號,可他偏偏不走尋常路,看來也是有意防著她。
佟小曼蘭蘭,我臥室的臺燈壞了,昨天怎么開都不亮,麻煩你看一下,如果壞了修一下吧。
賀蘭蘭你讓我修臺燈?
賀蘭蘭瞪著眼睛叉著腰看著佟小曼,大有一種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我的架勢!
佟小曼我想如果你們家先生回來,家里的臺燈是壞的,他應(yīng)該也不會高興的吧?
賀蘭蘭更加不可一世地哼了聲。
賀蘭蘭放心吧,先生用不著臺燈的!他用不著一切家用電器!
佟小曼皺了皺眉,從賀蘭蘭的嘴里似乎聽出了什么隱情。
佟小曼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