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何以寧才走過去,想要看看他在忙什么,嚴(yán)浩翔就把電腦屏幕警惕的合上了。
何以寧誰稀罕看!
何以寧覺得沒面子,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他扯著手腕,一把拉到了懷里,緊緊的抱著。
嚴(yán)浩翔把臉埋在她的肩頭,深嗅了一下:
嚴(yán)浩翔真香!看來有乖乖的洗干凈,金主果然還是喜歡天鵝肉的。
又來了!
何以寧后背被他頭發(fā)撩撥的癢癢的,她迫切的想從他懷里掙開,卻被他更緊的抱住。
何以寧你別亂來,我還有事……
嚴(yán)浩翔剛才誰打的電話?
他一邊吻她,一邊問。
何以寧是陳局長。
嚴(yán)浩翔好消息?
何以寧壞消息!
何以寧被他吻的渾身發(fā)軟,她只好推開他的臉,正色看著他,
何以寧劉小穎供出是你踢斷了她的腿,所以,警察馬上就要來抓你問話了。
嚴(yán)浩翔哦。
嚴(yán)浩翔挑挑眉,顯然并不信何以寧的話,只是捏著她的臉蛋說:
嚴(yán)浩翔所以我的金主就這樣把我給賣了?那請問,你是怎么跟警察叔叔說的,是告訴他們,我們就住在一起嗎?
何以寧:
何以寧……
這男人好無恥!
剛才陳局長打來電話時,她因為擔(dān)心嚴(yán)浩翔,還真多問了陳局長幾句。陳局長說劉小穎雖然兩條腿都斷了,但是她罪有應(yīng)得,既然她的家人都放棄追究,他們也不會多此一舉,再過問此事。
所以,阿翔這是安全了?
何以寧總覺得哪里奇奇怪怪的,就劉小穎的個性,她的腿斷了,她應(yīng)該叫囂著把阿翔繩之以法才對,可是她居然放棄追究了!
警方的態(tài)度也很迷,居然也就算這么算了。
最重要的是,阿翔對此事好像也有恃無恐,半點都沒放在心上。
所以,何以寧才臨時想詐一詐阿翔,誰知,他好像早就料到了這結(jié)果。
她拿開他的手:
何以寧阿翔,我說的是真的!劉家怕是要找你的麻煩……如果一會兒警察來抓人,你打算怎么辦?
嚴(yán)浩翔的手仍在她腰間逡巡著,他倒不相信陳局長會抓他,也不信劉家還有膽子來惹他。
不過……
這女人好像對他產(chǎn)生了懷疑。
嚴(yán)浩翔臉色也跟著凝重起來,他反問何以寧:
嚴(yán)浩翔你說我該怎么辦?金主,你不打算保我嗎?
何以寧:
何以寧……
嚴(yán)浩翔我那么做可都是為了你。
見她不說話,嚴(yán)浩翔又捏住她的臉頰,裝作又生氣,又懼怕的樣子說:
嚴(yán)浩翔金主,你不會真的要把我交出去吧?
何以寧終于看到他露出俱怕的神色,反而淡定了一些。
她將他的手拿下來,握?。?/p>
何以寧阿翔,我也不想這樣,但是你打了人,又是劉家那樣的跋扈人家,他們能饒了你才怪?你看,我早就和你說,不要沖動,要用腦子解決問題,可是你聽了嗎?現(xiàn)在警察要來抓你問話,你就乖乖的去……
嚴(yán)浩翔突然一把抱住她,把頭埋有她的頸間:
嚴(yán)浩翔不行,金主,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被抓走,也不想離開你。
何以寧不敢想象,之前還拽的一批的阿翔,竟然轉(zhuǎn)眼就扎在她懷里,尋求她的保護(hù)。
嚴(yán)浩翔主要是不能離開你。金主,我走了,他們要是再欺負(fù)你怎么辦?下次誰替你教訓(xùn)他們?你一個弱女子,我可不能撇下你!
他還緊緊的抱住她,
嚴(yán)浩翔所以,金主,快替我想個辦法吧。你的小聰明那么多,你一定可以搞定他們!
何以寧都要被他勒的窒息了,不過,他好像真的害怕了。
何以寧阿翔,你能不能先松開我?
嚴(yán)浩翔不要!你先答應(yīng)救我!
何以寧:
何以寧……
嚴(yán)浩翔金主,你救救我,我可以肉償。你把我交出去,還去哪兒找我這么美好的天鵝肉?
靠!
何以寧都想罵人了,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想著自己是塊天鵝肉。
何以寧哎,天鵝肉,你給我起來!
她又去推他,誰知身體卻被他托著,抱起來,往面前的書桌上一抵,他的身體已經(jīng)覆了過來,他壓著她,聲音魅惑,眼神更加強(qiáng)勢:
嚴(yán)浩翔金主,我們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你休想拋下我?
他的吻落下來,唇邊邪氣的笑容讓何以寧有些恍惚,她推他:
何以寧誰跟你是一條繩上的……
嚴(yán)浩翔馬上就是了!
何以寧很快明白,他說的馬上就是,是什么意思。
何以寧阿翔……
嚴(yán)浩翔金主,騙人可不是好孩子,所以,我決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何以寧腦子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關(guān)門。
他原來知道她在騙他,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還故意跟他演戲。
這男人太可惡了,何以寧生氣的與他近身肉搏,卻換來他更猛烈的報復(fù)……
真的是報復(fù),還是錙銖必較的那種!
因為等一切結(jié)束,何以寧縮在他懷里,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她這叫什么?
偷雞不成蝕把米嗎?
第二天,何以寧起床,白嫩的脖子里全是紫紅色的印子,她對著鏡子,又暗暗把阿翔狠狠在心里罵了一通。
是不是人啊?居然對女孩子這么暴力……
可是,回想昨晚讓人血脈賁張的一幕,何以寧渾身又是忍不住一陣發(fā)酥。
怎么辦?
雖然這個男人身上有很多讓她看不懂的東西,但是她好像對他越來越沉迷了。
這種沉迷開始是身體上的,現(xiàn)在卻隱隱有著要走心的趨勢。
何以寧對著鏡子,摸著脖子上的斑駁,心情有些復(fù)雜。
不過,她也顧不上想東想西,因為每天只要睜開眼睛,就有一堆事要等著她忙。
深深和淺淺被嚴(yán)浩翔一手抱著一個,從臥室里拖出來。
何深深媽媽!
深深看著他媽媽的脖子,再次瞪大了一雙烏溜溜的眼睛。
他從嚴(yán)浩翔懷里掙開,跳下去,去看他媽媽的脖子,
何深深媽媽,你還說爸爸沒有掐你,你看,你的脖子都紫了!
淺淺也夸張的捂著小嘴:
何以寧是哦,媽媽,你的脖子又被蚊子咬了嗎?
何以寧出來的時候,忘記換件高領(lǐng)的衣服遮一下,被孩子們一指出,她窘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
尤其是深深,回頭,怒氣沖沖的瞪著嚴(yán)浩翔,眼看父子矛盾就要爆發(fā),何以寧尷尬的趕緊解釋:
何以寧深深,你又誤會了……
何深深才沒有呢!
深深暴躁的瞪著嚴(yán)浩翔,
何深深肯定是他給我掐的,昨天,在餐廳的時候,我和妹妹,還有張媽都看到了!
這誤會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