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卻只看著劉耀文的方向,嫣然一笑:
林夏等你贏了,再加也不遲!
林夏笑容明媚,膽子更大,她睥睨的挑眉:
林夏行啊,今天誰贏了,姐姐一切聽他的!
一切聽他的,這對男人而言,就是最好的情藥!
車手們的起哄聲不絕于耳,只聽到四處都是引擎聲響起的轟鳴聲,所有賽車蓄勢待發(fā),狂奔著沖出起點。
林夏站在人群后面,帥氣的打了個口哨。
那么多車,她卻從一片塵土飛揚中一眼瞄中劉耀文的座駕。
依舊是那輛不太新的越野車,起步強勁,并很快就在她視野內消失不見。
聽著周圍女孩的議論,林夏挑了挑眉,看不出來,一身毛病的劉耀文還挺有市場。
賽道上,塵土飛揚。
林夏聽著現場解說,一直追逐著那個身影,解說員一直興奮的叫來叫去,原來此刻領先的是張年。
通過其他人的議論,林夏才知道,這個張年是很有資歷的車手,還參加過世界級的比賽,而他就是剛才朝她要彩頭的那個人。
目前第二名的是阿耀,而劉耀文目前的名次根本不在解說范圍內。
林夏微微嗔目,媽的,是誰說,他干什么都很厲害的?
剛才她豪言壯語都夸下了,今天不會玩現了吧!
想到張年那跟月球表面一樣的臉,林夏不由反胃,不要??!
命運不要對她這么殘酷, 她還是個寶寶呢!
就在最后一段賽程的時候,角逐突然變得激烈起來,先是阿耀奮起直追,超過了張年,接著兩輛車又并駕齊驅了一段時間,再接著被張年反超。
而在臨近終點,還有幾百米的地方,就在所有人以為大局已定,突然,一輛黑色越野車突飛猛進,風馳電掣的沖到了最前面,就像最迅猛的豹子,蟄伏了許久,就等著最后的捕殺。
當黑色越野車沖破終點線,圍觀的女孩亢奮地為他歡呼起來。
還有人在推林夏:美女,你要兌現今天的彩頭嗎?我現在跟你換,還有機會嗎?
林夏此刻也是心潮澎湃,興奮到不能自已。
當劉耀文最后沖出終點線的一刻,她和在場的所有女孩一樣,都忍不住為他土撥鼠尖叫。
別人玩賽車那是拼命,而他卻輕松的就像出去兜了個風,最后稍微加速一下,就秒殺所有專業(yè)車手。
劉耀文從車上下來,仍舊帶著那副墨鏡,又酷又拽,理都沒理那些為他歡呼的女孩兒。
林夏被起哄的往前推搡,很快,她就被現場的啦啦隊推到了最前面。
她也很興奮,蹦蹦跳跳的劉耀文揮了揮手。
見他沒反應,又雙手攏成喇叭狀,朝他大喊了一聲:
林夏劉耀文,你帥爆了!
林夏有點人來瘋的性格,喜歡起哄,喜歡玩鬧,但也知道點到為止。
劉耀文于人群中,終于朝她看了過來,他把墨鏡往下拽了拽,讓林夏可以看清那雙眼睛。
劉耀文只是看著她,像是對她充滿了探究。
林夏站在原地,卻沒有像別人慫恿的那樣朝他撲上去,只是凜冽又傲然的沖他笑著,豎起大拇指給他比了個贊!
劉耀文點點頭,依舊是那副很高冷的樣子,看了她一眼,轉身就去前面的影響處領取獎金了。
拿到第一就有二十萬,足夠償還阿耀的欠債。
阿耀雖然只拿到第三,仍興奮地朝他撲過來。
中二青年耀文哥,你太牛了!張年都被你干翻車了!我就說,你簡直是神!
第三名也有五萬塊獎金,阿耀興沖沖的領了,劉耀文將十萬塊甩給他:
劉耀文趕緊去把欠債還了!別再讓我看到你的倒霉樣!
劉耀文完全不理主辦方接下來的安排,什么慶功party,煙火秀,都和他無關,他今天就是來賺錢的。
他走的很快,步履匆匆,甚至不理阿耀和其他的車手跟他打招呼,或是想和他攀談。
他一直沖出了熱鬧的隊伍,可是之前的拉拉隊里,卻已經沒有了林夏的身影。
劉耀文腳步一頓,為了慶祝,有人開始放煙花,璀璨煙火下,一片熱鬧紛呈,可是那熱鬧的盡頭卻是空空如也,讓他盯著某個位置,好一陣恍惚。
阿耀追了上來:
中二青年哎,林夏呢,說好要看我們奪冠的,怎么走了?
突然,阿耀又想到了什么,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中二青年我知道了,林夏之前和他們打賭,誰是第一名,今天就跟誰走!耀文哥,你被嫌棄了呀,人家一看是你,都嚇跑了。
劉耀文臉色有些難看,黑漆漆的眸子仍然盯著那寂寥處,轉身,撇開阿耀走了。
她是為看他們奪冠的,她已經看到了!
那場讓人熱血沸騰的賽車就像劉耀文生活里的一個小插曲,沒有在他心里激起任何波瀾就過去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跟阿耀開著車行,并沒有主動跟林夏聯系,而且他覺得大概林夏也不想再和他聯系了。
他這樣一個無根無萍的人,就應該無根無萍的活著。
可是三天后,劉耀文又遇到了林夏。
這一天的深夜,他關了車行,開車去往市中心,按照他和網上那個神秘人約定的,去一家很低調的打印社去拿一份跟他身份有關的資料。
資料取回來,已經接近凌晨。
一家高檔會所門口,林夏和一位中年男子談笑風生的從里面出來。
男人帶著金絲邊眼鏡,看打扮像是個搞學術的,開始他的手還算規(guī)矩,可是和林夏說著說著話,手便不老實的在她肩上拍拍打打,還幫她撩了下頭發(fā)。
林夏覺察出異樣,趕緊往后退了退。
林夏李老師,今天就到這里吧,謝謝你送我出來,今天和你們幾位學術界的大佬聊天,讓我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