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不算大,但是很深,透過深深的傷口隱隱能看見泛白的肩骨,賀峻霖一邊拿了金瘡藥幫他止血包扎,一邊恨聲道。
賀峻霖“是誰傷了你?今晚的行動如何?”
丁程鑫身體已經(jīng)痛的微微顫抖,冷汗也順著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但還是開口道。
丁程鑫“今晚的任務(wù)算是完成,那十幾名同志已經(jīng)被成功救出,但是……并不是我做的!”
賀峻霖“有人已經(jīng)先你一步行動了?難道是我們的人?”
賀峻霖“不可能,這次的任務(wù)只有你和我知道!”
賀峻霖想了想說道。
賀峻霖“要么就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丁程鑫打斷他的話說。
丁程鑫“不是我們的人,這個人我認(rèn)識,是我軍T局的同事馬嘉祺!”
賀峻霖聞言想了想,問道。
賀峻霖“是‘謝\系’還是‘李\系’?你能確定他的身份嗎?”
丁程鑫“暫時還不能?!?/p>
丁程鑫突然想到那人落水的樣子,突然笑了出來說道。
丁程鑫“那人笨得很,連游泳都不會!”
賀峻霖眼力精光一閃,問道。
賀峻霖“你是因為救他受的傷?你帶他去你的秘密地點(diǎn)了?”
丁程鑫止了笑,抬頭看了眼賀峻霖,說道。
丁程鑫“峻霖!這些你不必?fù)?dān)心,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p>
丁程鑫“據(jù)我推測,他是‘李系’的可能性較大,‘謝系’已經(jīng)是強(qiáng)弩之末?!?/p>
丁程鑫“等李永明一上臺一定會重新洗牌、給軍T局來個大換血?!?/p>
丁程鑫緊了緊裹住肩膀的紗布,凌厲的狐貍眸子注視著窗外的夜色,繼續(xù)說道。
丁程鑫“如果我賭的沒錯,這個人,一定是個關(guān)鍵人物!”
這時,門忽然被敲響,進(jìn)來的人竟是剛剛還在臺上巧笑倩兮的柳嫣然,她的濃妝已經(jīng)去掉,一張干凈的素顏穿著樸素的旗袍,端著一碗姜湯進(jìn)來,走到丁程鑫的身邊說道。
柳嫣然“丁哥!你受了傷渾身又都濕透了,趕緊把熱姜湯喝了,千萬別生病了!”
丁程鑫道了謝,接過來一飲而盡,然后披上軍裝外套說了句。
丁程鑫“你們的行動也要小心,我先走了!”
便從后面匆匆出門而去。
馬嘉祺一上午心情都特別好,對著機(jī)械的電碼,不停的分解、破譯,竟然還突破性的破譯出了幾個關(guān)鍵的詞句,“太平洋”,同事劉耀文笑他道。
劉耀文“我們在亞洲,干半個地球外的太平洋什么事??!”
劉耀文“你確定你破譯的是機(jī)密?而不是游記?”
傍晚下班,馬嘉祺故意晚走,踱到丁程鑫的辦公室敲響了他的門,里面?zhèn)鱽硪宦暵詭v好聽的聲音。
丁程鑫“請進(jìn)!”
馬嘉祺推開門,便看見正在桌前專心的看著資料的丁程鑫,三月末的天氣,窗子大開著,有外面青草的香氣滲透進(jìn)來。
桌邊的人依然一身筆挺的軍裝,里面的襯衫卻意外的解開了兩顆扣子,馬嘉祺關(guān)上門后竟在他的辦公室里四處走動瀏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