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門口,丁程鑫感覺被一股強力甩到了軍用吉普里,頭撞在了車頂,生疼,下一刻,車子便絕塵而去……
戲還沒開場,堂里的客人們看到這番景象都傻了眼,心道:這“瀾清子”怎么這樣大膽,就這么跟松井走了!不要命了嗎?
馬嘉祺從李永明那里匆忙趕到憐香閣的時候,正趕上客人們稀稀落落的往外走,他快步跑進了大堂,直接沖到了后臺,一個身影卻突然撲進了他的懷里,只見葉瀾清哭著說。
葉瀾清“爺!謝謝您找人救了我!您的恩情我這輩子也不會忘記!”
馬嘉祺被他說的一頭霧水,連忙問道。
馬嘉祺“到底怎么回事?我并沒有派人來救你!”
葉瀾清一怔,說道。
葉瀾清“剛才有一個和我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扮成了我的樣子,被松井帶走了!”
馬嘉祺聽了,只覺得腦袋里“嗡”的一聲,緊抓著葉瀾清的肩膀,急聲問道。
馬嘉祺“你說什么!說清楚點!”
葉瀾清把剛才的事情經(jīng)過跟他敘述了一遍,馬嘉祺心急如焚的推開他,迅速追了出去,路上一片安靜,早已不見了車子的影子……
軍用吉普在玄武湖旁一棟頗為豪華的別院門前停下,丁程鑫下了車,一路跟隨松井進了內(nèi)院,才發(fā)現(xiàn)院內(nèi)警戒森嚴(yán)。
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有些緊張,握著折扇的手關(guān)節(jié)發(fā)白,上了二樓到達一間屋前,門口站著兩個身著和服的日本女人。
見到松井,恭敬的行了禮便分別從兩側(cè)拉開了日式拉門,丁程鑫有些猶豫地邁進房間。
只見整個房間地面都鋪著一張蒲草席子,靠窗處有一張榻榻米,正中是一張寬大的矮腳圓桌,上面擺有一套紫砂的茶具,桌子兩旁有幾個蒲團墊子。
松井盤了腿坐在一個墊子上,伸手說道。
松井野次郎“葉老板,請!”
丁程鑫看了他一眼,在就近的墊子上坐了,松井拍了拍手,門外的女仆便進來給紫砂茶壺蓄了滾水,之后,又恭敬的退了出去。
松井徑自端起茶壺,斟了兩盞茶,說道。
松井野次郎“這是我們大rb帝國的西尾茶,你嘗嘗這味道比起你們江南的茗茶如何?”
說著伸手遞過來一杯,丁程鑫猶豫了一下,伸手接了,淺啜了一口,眼神卻飄向別處,此刻,他正查看著地形,心想著一會從那邊的窗子脫身。
就聽松井繼續(xù)說道。
松井野次郎“昔日只能遠觀葉老板的風(fēng)華,今日近賞,果然天香國色,清雅如蓮?!?/p>
松井野次郎“正應(yīng)了你們中國的那句古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丁程鑫輕笑了一下,說道。
丁程鑫“松井先生過獎了!”
松井突然起身,一邊走至他身邊一邊說。
松井野次郎“這樣的美人,也許對于你們中國人來說‘只能遠觀不能褻玩’,但是,我今天就偏要褻玩!”
說著,他將矮桌上的茶具一掃而落,狠狠的將人押在了桌子上,俯下身,一邊ken咬他的脖頸,一邊si扯他寬大的戲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