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門外有了可怕地響動,有人順著梯子走上了二樓,聽聲音是朝這間屋子走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
馬嘉祺將戲服藏在胸口后,手伸向腰間的格洛克,悄悄藏在了拉門后,來人剛剛拉開門一角,他迅速開槍,只聽“??!?。 眱陕?,走在前面的兩個人已經(jīng)應聲倒地。
后面的日本兵也紛紛拔槍,小心的靠近門口,聽到槍聲,院子里的rb兵也紛紛跑上二樓,馬嘉祺見來的人越來越多,心知自己不能戀戰(zhàn)。
他趕緊從窗子一躍而出,冒著彈雨跑到了高大圍墻的下,他揚手一揮,將鐵鉤又一次勾住圍墻,兩腿借力,身體迅速竄上高墻,眼看要爬到頂端。
只聽耳邊“嗖!”的一聲,他躲閃不及,右臂吃痛,已經(jīng)中了一支飛刀,他忍著痛,終于越過高大圍墻,消失在黑夜里……
敖子逸收回手里的飛刀,若有所思的望著剛剛消失的身影,身后的士兵舉著槍趕來,問道。
士兵“少佐,要不要追?”
敖子逸揮了揮手,說道。
敖子逸“不必!”
剛剛從雨花臺區(qū)回來的敖子逸有些疲憊,雖然他是奉命執(zhí)行槍殺命令,可是,看著那些手無寸鐵的平民、那些充滿仇恨的眼神、那些殘忍的場面,他心里只感到一陣愧疚和煩悶。
他與哥哥不同,他并不想?yún)⑴c這些,他仿佛能預感到,做著這些事的他的同胞早晚會付出更為慘痛的代價!
他緩步上了二樓,經(jīng)過剛才打斗的房間時,看見兩個女仆正在打掃屋內(nèi)的碎瓷片,突然,地上的一個物件讓他愣在了當場!
他快步進去,將落在桌腳下的折扇撿起,打開來看,只見一面繪著寒梅,一面題著“海內(nèi)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正是那把自己送給丁程鑫的折扇!
皮鞭打了又停、停了又打,斷斷續(xù)續(xù)的持續(xù)到了后半夜,行刑的人都累得換了一批又一批,丁程鑫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被血跡染紅,黏在了皮肉上。
他不知道自己暈了多少次,又被鹽水潑醒了多少次,他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痛的已經(jīng)麻木,他,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重重的一鞭抽在他的背上,牽動了之前肺部的疼痛,他又一口血涌出了嘴角,松井終于喊了停!
松井沒有想到這個人這么嘴硬,大半夜的酷刑折磨,他竟然還是守口如瓶!他幾乎快要失去耐心!
松井緩步走至那個有氣無力的人身前,只見他的頭低低的垂著,頭發(fā)臉頰都往下滴水,身上的襯衫已經(jīng)辨認不出本來的顏色。
“唰”的一聲,松井將腰間的配刀拔了出來,那是一把精致的日式軍刀,銀色的刀鞘上鑲著寶石,平時作為裝飾佩謝在腰間。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把寶刀有多么地鋒利!
他距離丁程鑫半米遠處站定,用刀柄將那人慘白的臉抬了起來,只見他被迫仰起的臉上眸子半睜,一張慘白的臉更襯得那雙瞳仁如墨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