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到了丁程鑫溫度偏高的身體,他不自覺的顫抖了下,但下一刻,卻毫不遲疑的將丁程鑫擁在了懷里。
他忽然想起了小船上的那個晚上,原來和他這般cl相擁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唇不自覺的碰了碰丁程鑫光潔的脊背,累極的兩人就這樣沉沉睡去……
丁程鑫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午后了,外面還在飄著細(xì)雨,他起身一看身上穿著干爽的衣服,這一覺他睡的很沉很穩(wěn),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這么踏實的睡覺了。
起身活動了下筋骨,發(fā)現(xiàn)除了肺部里火辣辣的疼之外,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很多力氣,燒也退了。
剛坐起身就聽見隔壁廚房里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不一會兒,只見馬嘉祺端著兩碗黑乎乎的粥飯,和一碗飄著香味的湯水。
馬嘉祺將東西往炕上一放道。
馬嘉祺“我第一次做飯,這粥竟糊了,對付吃點吧!”
又端起那碗湯水遞給丁程鑫邊說道。
馬嘉祺“先把這個喝了!”
丁程鑫接過碗聞見一股甜甜的清香,抬頭說道。
丁程鑫“這是什么?”
馬嘉祺笑著說。
馬嘉祺“還怕有毒不成?”
馬嘉祺“我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這房前屋后竟都種著蔬菜花果,屋后就有一顆大梨樹,上面結(jié)了好多梨?!?/p>
馬嘉祺“這梨可是好東西,治你的肺病最好不過了!趕快喝了!”
丁程鑫望著一碗清澈澈熱騰騰的梨水,心里一陣溫暖,便低下頭一口口飲盡了。兩人一邊吃著粥,馬嘉祺一邊說。
馬嘉祺“我們趕快吃飯,吃完飯我先回去,和我?guī)煾概雒妫缓蠡貋斫幽?!?/p>
馬嘉祺“我們直接回局里,我們一旦回了局里,敖子逸不會輕舉妄動,不能把我們怎么樣!”
丁程鑫聽了,漫不經(jīng)心的隨口問道。
丁程鑫“原來你還有師父?是哪位高人呀?”
只見馬嘉祺猶豫了一下,對他說道。
馬嘉祺“罷了!實話告訴你,我?guī)煾妇褪抢钣烂鳎∑鋵嵨沂抢钕档娜?”
丁程鑫心想自己猜的果然沒錯,只是沒想到馬嘉祺和李永明原來有這一層關(guān)系,平時在局里兩人可是形同陌路的!他隨便回了句。
丁程鑫“哦!我對你們那些黨派之爭不感興趣!我只恨r(nóng)b人!”
馬嘉祺笑道。
馬嘉祺“有我?guī)煾傅膸兔Γ覀円欢〞踩?!?/p>
馬嘉祺“我一會兒就動身,你在這里安心的養(yǎng)幾天傷吧!”
丁程鑫喝了一口粥,慢慢放下碗道。
丁程鑫“看來你得在這陪我養(yǎng)傷了,這里每逢七月,暴雨不斷?!?/p>
丁程鑫“昨夜的暴雨已經(jīng)使江水漲潮了,咱們的小船昨夜支撐到這里已經(jīng)殘破不堪,支離破碎,根本劃不回去?!?/p>
丁程鑫“換句話說,就是我們想走也走不了!”
馬嘉祺是北地之人,對江南氣候哪會這般知曉,當(dāng)時不信,便跑出去查探。
出了小村從原路行數(shù)里果然見那江水翻涌,長消起落,江水已經(jīng)漫過原來系船的那顆大樹,只見小船正在水面飄蕩。
馬嘉祺只得無奈返回,進(jìn)了門道。
馬嘉祺“果然漲了!那我們怎么回去?”
丁程鑫想了想說。
丁程鑫“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等雨季過去,江水退了,我們將小船修補一下,再返回了。”
馬嘉祺聽了嘆了口氣,隨后釋然的笑道。
馬嘉祺“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既來之,則安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