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捏著拳頭,心道:馬嘉祺!你殺我大哥,毀我軍火庫!此仇不報(bào)非君子!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正思索間,車子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敖子逸立刻警覺的握向腰間,問道。
敖子逸“怎么回事?”
下屬走到車旁,說道。
士兵“報(bào)告大佐,前面的道路中間躺著一個人,已經(jīng)昏厥了,擋住了我們的路?!?/p>
士兵“向您請示,是否直接處理掉?”
敖子逸將頭探出車外,在看清那個人的臉的時候,改變了主意,說道。
敖子逸“把他抬上車來,帶回府邸?!?/p>
見丁程鑫已經(jīng)脫離了危險(xiǎn),馬嘉祺當(dāng)天就把他接回了家里,車子停在院子里,馬嘉祺解下自己的披風(fēng),將丁程鑫裹了,將他抱出了車子,一路小心翼翼,直到將他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丁程鑫看著他為自己這樣盡心盡力,用剛剛恢復(fù)的嗓子,沙啞地說道。
丁程鑫“其實(shí),不用這么小心的,我已經(jīng)沒事了,受傷的是胃,又不是腿。”
馬嘉祺卻沒有理睬,自顧自地將他的披風(fēng)外套脫了,拉過棉被給他蓋住,撫著他的額頭說道。
馬嘉祺“怎么能不小心,你還在發(fā)燒?!?/p>
馬嘉祺“你在這兒等下,我去給你做粥飯去,你一定餓了!”
丁程鑫聽了無力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其實(shí)他也早就餓了,中午吃的一碗粥飯?jiān)缇蜎]了影蹤,胃里又開始空空的絞痛,走到門口的馬嘉祺又回過頭來說道。
馬嘉祺“以后,這個家里,就只有我和你?!?/p>
丁程鑫渾身發(fā)冷,將自己蜷在被子里,一邊想起上次在小村落里也是這般光景,自己病著,馬嘉祺親自為他做粥飯、寸步不離地照顧他。
也只有病著的時候他才能放下一切,享受馬嘉祺對他的愛,心里不禁有些感謝起這病痛來,身體也漸漸地不再感覺那么難受了。
他甚至,期望著病痛能持續(xù)的久一點(diǎn),他和馬嘉祺的這種生活就能持續(xù)的長一點(diǎn)。
不一會兒,熱騰騰的粥飯端來,馬嘉祺搬了長凳坐在床邊,舀了一勺先仔細(xì)地吹涼了,用嘴唇試試溫度才送到他的嘴邊,丁程鑫張口含了那口粥,不是無味的白粥,而是帶著絲絲香甜南瓜的味道。
看著這樣細(xì)心的馬嘉祺,丁程鑫心里感動,燈光昏暗,馬嘉祺也并未注意到丁程鑫已經(jīng)眼眶濕潤,忽然,很大聲的“咕咕”兩聲傳來,馬嘉祺立刻有些窘迫,丁程鑫不禁失笑,就聽他沙啞的聲音說道。
丁程鑫“你從昨天開始也沒吃飯吧,一起吃吧,你做的粥越來越好吃了!”
于是,屋里一燈如豆,坐在床邊和躺在床上的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將粥飯慢慢吃完……
葉瀾清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斗室中,干凈的榻榻米和矮桌,讓他警覺這里一定是rb人的住所。
他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人按住了肩膀,他抬眼望去,見到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軍官。
這位軍官五官非常英俊,有一雙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看起來就很無情的薄唇,他雖然痛恨反感rb人,可是,眼前這位卻無論如何也讓他厭惡不起來,他甚至有些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