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嘉祺聽了丁程鑫沒心沒肺的笑,終于從苦逼的劇情里緩了過來,一把捏住丁程鑫的臉,恨道。
馬嘉祺“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那么難受,你還笑!”
馬嘉祺“還有!以后不準叫我小火柴了,幼稚死了?!?/p>
晚上十點半,丁程鑫正在房間里上網(wǎng)上的high,“怦”的一聲門被推開,他家小火柴抱了個枕頭就擅自闖了進來,而且沒有經(jīng)過主人的同意,就躺到了床上,還拉過了他的一半被子,蒙了臉就開始睡!
丁程鑫一把掀掉馬嘉祺頭上的被子,喊道。
丁程鑫“干嘛跑到我房間來!我床就這么大,兩個人睡覺很擠的!”
馬嘉祺蹭過來,摟住他的腰,用可憐又無辜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馬嘉祺“阿程,導(dǎo)演不是說要我們好好培養(yǎng)感情嘛,這樣才能把戲演好,演的真實!”
丁程鑫“我們都培養(yǎng)了多少年了,還用培養(yǎng)啊。”
丁程鑫“你放個屁,我都知道什么味兒的!”
馬嘉祺“那不是光培養(yǎng)白天的感情了嗎?晚上的感情也得培養(yǎng)??!”
馬嘉祺語重心長,鄭重地說。
果然,對面的人兒嚴肅著臉,考慮了一會兒,點頭道。
丁程鑫“恩,嘉祺,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馬嘉祺見有戲,趕緊將他手里的電腦搶下去,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說道。
馬嘉祺“別浪費時間了,我們現(xiàn)在就開始培養(yǎng)吧!”
黑暗的臥室里,被浪涌動,不時地傳來某只小狐貍的聲音。
丁程鑫“哎呀馬嘉祺!睡覺能不能老實點!把你的爪子拿走!”
丁程鑫“你的爪子壓著我的心臟,會做噩夢的!”
丁程鑫“嘉祺啊,哥的胃不疼,不用揉了,而且你揉的位置也不對啊!”
丁程鑫“都說了位置不對,你還揉,??!不要捏那里!”
……
小劇場完
八月末,時值南京城的初秋,冷雨微涼。
傍晚的天香酒樓里依舊賓客滿座,但二樓的一間包廂里,卻有一個人,獨自飲著酒,桌邊的人重復(fù)著機械的倒酒喝酒的動作,面上幾乎沒有表情。
一杯又一杯、一壺又一壺,從人聲鼎沸到關(guān)門打烊、再到雨夜深沉,黑夜就在他修長的指尖中暗自流逝…………仿佛過了幾個世紀那么久。
終于,那雙充滿血絲的眼睛轉(zhuǎn)動了幾下,看了眼窗外已經(jīng)泛起了一絲魚肚白的天際,一聲沉重的嘆息從長滿青須須胡茬的唇邊溢出,他,竟又喝了一整夜的酒!
可是,那個他找了兩個月的人,還是沒有回來,起初,他會拼命地、瘋了似的到處去找他,可是,心漸漸地冷了,真的找不到了……
于是,他就每夜在這里喝酒等他,這是他們分開的地方,他要是回來找自己,一定會來這里……
可是,天又一次亮了!他漸漸地害怕天亮,每當(dāng)燦爛的陽光照進來,仿佛都是在嘲笑他,嘲笑一個徹徹底底的傻瓜、嘲笑一個完完全全的笨蛋!
又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借著晨曦的光線,碧透的瓊漿里映出了自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