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嚴(yán)重ooc了我知道:)
*請勿上升正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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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搖曳,臺上的駐場歌手賣力地扯著嗓子唱著外語歌。舞池里的人醉生夢死,身邊的人醉醺醺的嚷著要再喝一杯。這是臨近午夜的酒吧。
周峻緯只覺得心煩意亂。他本可以不用來的,卻經(jīng)歷了一場失敗的賭注,這便是游戲輸了的代價——他也來了這種“下等人”才會享受的環(huán)境。
他是富二代,家里有花不完的錢,又天資傲人,是個成功的演員,亦是一名有權(quán)有勢的公司繼承人。兩個月以后,那家名為“JZ”的公司便會屬于他。從小他便活在優(yōu)越的環(huán)境中,什么也不愁,鮮花和掌聲包圍著他,但他并未因此而迷失。如果不是為了新劇,他壓根不會和這些人多說一句話。
旁邊的人抓住了他的手臂:“緯哥,喝?。俊彼话阉﹂_他:“去去去,玩你的色子去別來煩我!”一抬頭便撞上了他的視線。
他像魅魔般勾人心弦,黑白撞色的真空西裝露出了他的鎖骨,他勾著旁邊人的肩膀談笑風(fēng)生,眼睛卻看向他的位置。他竟有些慶幸自己來了,不然怎會有這么美好的邂逅?
打量這個年輕小伙的男人當(dāng)然不止他一個,不過他是唯一一個與他對上視線的。男孩搖了搖杯中的澄澈液體,笑著沖他挑了一下眉毛,隨后拿起手機(jī)就走。不少男人用羨慕的神情看著他。他受不了被這么多人的目光打量,與兄弟們打了聲招呼也走了。
他頭一回為了除了繼承人的位子以外的事情煩惱。睜眼閉眼皆是那男孩的樣子。齊思鈞說他遇到了愛情,還是很狗血的一見鐘情。
一見鐘情嗎?倒不如說是見色起意。他素來自恃清高不愿與這些庸人混在一起,當(dāng)下卻愿意承認(rèn)自己的庸俗。他很后悔,自己那天沒有追上去要他的微信。
第二次見面是在兩個月后,他繼承公司的慶祝會上。他穿著鵝黃色的西裝,卻因?yàn)槟菑埑錆M了少年感的臉像個奶黃包,整個人散發(fā)著溫和的氣質(zhì),是誤入凡間的神明。如果不是那張臉太過熟悉,周峻緯不敢相信那會是他。
“嗨,你好啊。周先生?!彼纳衩飨蛩邅砹?。
他迅速正色:“你好,怎么稱呼?”
他笑了,像那天在夜店里一樣?!拔覀儾皇且娺^的嗎?才兩個月,您就不記得了?”
“怎么會?只是一時之間沒認(rèn)出來罷了。見諒。可惜了,當(dāng)時沒能和你搭上話。”
“我也挺遺憾的,差點(diǎn)錯過了一個小帥哥~”他挑了一下眉,伸出右手,“我叫唐九洲。叫我九洲就好。聽我父親說,我們兩家有個合作?”
“是,唐先生?!?/p>
“那我們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今天手機(jī)沒電了。待會宴會結(jié)束我托父親把我的微信推給你?!?/p>
這次他看清楚了,他的嘴角有顆小痣。
后來,他們總算加上了微信。很意外,那么酷颯的男孩子微信頭像是一只小兔子。熟悉了之后周峻緯才發(fā)覺,其實(shí)唐九洲是個很可愛的小孩,喜歡用表情包,和他們剛剛見面時反差很大。
表白那天,齊思鈞很激動地幫他出謀劃策了半天,又是買花又是逼他記表白詞的。不過這些他一個也沒用上,還讓小齊失望了很長一段時間。
那天,周家和唐家的合約到期了。周峻緯親自去了唐九洲辦公室:“唐崽崽,我們的合約就要到期了。”
哦,順帶一提,某只占有欲很強(qiáng)的天蝎座給了他心愛的男孩一個專屬稱呼,不允許別人叫。
“都說了不許叫我唐崽崽……嗯。我早就注意到了?!?/p>
“那你還愿意繼續(xù)做我的合作伙伴嗎?”
“嗯,可以啊。隨你?!碧凭胖抟呀?jīng)繼承了唐氏集團(tuán),正忙著處理郵件。
“那,你愿意做我的周太太嗎?”講真,周峻緯感覺這一刻,他比繼承公司還緊張。
唐九洲把手從鍵盤上抽走,不再“噼里啪啦”地打字?!澳阏J(rèn)真的?”
“當(dāng)然。……嗯,你要是不愿意也沒關(guān)系我們以后還是合作伙伴我還是會把你當(dāng)成同事對待的你別緊張……”周峻緯有些著急,不自覺地碎碎念起來。
“那要是我愿意呢?”唐九洲有些壞壞地笑著,就如在夜店與他初次見面那樣。
“你認(rèn)真的?”
“當(dāng)然。還有啊,我是男的,不許喊我周太太?。?!”
周峻緯腦子宕機(jī)了一秒,隨后毫不猶豫地扣住唐九洲的下巴對準(zhǔn)那顆他注意了許久的小痣/親/了下去,滿足的笑了?!拔以缇拖脒@么干了?!?/p>
門口來匯報業(yè)績的財務(wù)部經(jīng)理:所以我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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