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樂瑤怎么感覺是在哄小孩子,不過也蠻受用的。
因為如果那些人真的要鬧洞房的話,她是會很尷尬,不過做好心里準(zhǔn)備,也會覺得沒啥。
這本來就是一個從古至今留下來的一個傳統(tǒng)。
沒有人來洞房,“是不是今晚上這個房子里面就我們兩個人?”
張真源看到她眼里的小忐忑,微笑著點頭,“是,我們自己做飯,自己做衛(wèi)生,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傭人要一個星期之后才來,你要是有什么意見,可以和我說,我們可以調(diào)整。”
“我……沒有意見?!彼s緊擺手,她有什么意見,覺得這樣也好。
給一個星期的時間給他們磨合,也很貼心了。
其實這是張真源要求的,張真源本來就是一個心思細(xì)膩的人,所以覺得這個時候兩人剛剛開始相處,還是要先單獨相處一段時間,再讓她面對其他人,這樣大家都會有一個適應(yīng)期。
既然說好了這個,那谷樂瑤就覺得身上的衣服很累贅了,“那個,我要換衣服……”
“你換吧?!睆堈嬖春茈S意的說道,然后想了想,“我那我出去,你換吧?!?/p>
說完,就出去了。
谷樂瑤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這個很繁瑣,衣服的拉鏈?zhǔn)窃诒澈?,她扯了扯?/p>
“嘶!”頭皮一痛,好像是頭發(fā)拉到拉鏈里面去了。
然后怎么拉都拉不動,這一下真的……
這個時候的谷樂瑤感覺全身都是在冒汗,熱得很,想要快點吧衣服給脫掉。
可是心里越著急,衣服好像越是和她唱反調(diào)一樣,越是拉不下去。
最后,只能打開門,“張真源……”
張真源在外面走了過來,看到她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是亂糟糟的,“怎么了?”
這她一個人在房間里面做了這么?怎么看起來這么狼狽?
谷樂瑤嘟著嘴,“我的拉鏈卡到頭發(fā)了,弄不下來,你幫我看看是怎么回事?”
噗嗤!
張真源很想笑,怎么就那么好笑呢。
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這個時候,她看上去很窘迫,如果他笑出來,她肯定會惱羞成怒的。
所以為了不惹怒她,那他還是一定要忍住。
“我看看……”
他上前看了看裙子,還真的有頭發(fā)卡在里面了,“我輕一點,你別動。”
他一絲一絲的頭發(fā)在哪里捋著,很有耐心,然后在燈光下,就看到她背部雪白的肌膚,好像是散發(fā)著光澤一般。
“咳咳……”他忍不住的輕咳一下。
“怎么了?”
“沒什么,頭發(fā)扯出來了,我?guī)湍惆牙溊??!闭f完,就真的把拉鏈給拉上。
谷樂瑤,“……”很無語的看著他。
這讓張真源不知所措,“怎么了?”
“我是要把拉鏈拉下來,換衣服,你又把我把拉鏈拉上做什么?”
“那我?guī)湍惆牙溊聛?,”張真源直接把她掰過去,然后快速的把拉鏈就拉了下來。
這種禮服的拉鏈一般都是拉到臀部的,頓時里面的風(fēng)景一覽無遺。
完美的背部曲線,還有……
他的眼神深了深。
谷樂瑤感覺到背后一絲涼意,就知道衣服拉鏈拉下來了,不過怎么張真源沒有聲音,扭頭一看,就看到他那火熱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背部。
她有些羞澀的輕輕推了他一把,“你干嘛,我要去卸妝了?!?/p>
張真源這下清醒過來,剛剛他干嘛了?
不過此刻的谷樂瑤已經(jīng)去了洗漱間開始卸妝,因為今天的妝容很重,所以卸妝都要卸很久。
張真源很有耐心的等著,可能過了兩個小時之后,谷樂瑤才從里面出來。
張真源第一次直面的感受到女人卸妝需要這么久的時間。
擦著頭發(fā)的谷樂瑤,穿著居家服,非常的休閑,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她這樣居家的穿著。
以前那次看到的時候,不都是穿得十分的得體舒適。
眼神都看直了,谷樂瑤看到他還穿著西裝,“你不去洗漱一下,這樣穿著也不舒服吧,你換居家服,我這里有男士的,專門給你買的?!?/p>
因為結(jié)婚是要準(zhǔn)備這些衣服的,所以她早早的就買了情侶款。
張真源捧著和她一樣的居家服,心里有一種別樣的感覺,暖暖的。
他用那深深的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后就進(jìn)去洗澡,男人洗澡,那都是分分鐘的事情,所以幾分鐘之后,他就洗好出來了,還洗了頭發(fā),一樣在擦著頭發(fā)。
他看著她坐在梳妝臺前,正在擦臉擦臉,看著這些也不奇怪,因為他媽媽好像也是這樣坐在梳妝臺找著鏡子,至于為什么拍臉,那是不知道的。
他的頭發(fā)幾下就擦干了,看到她的長發(fā)還是濕漉漉的,就那著放在旁邊的干發(fā)巾過去給她的頭發(fā)擦了擦。
谷樂瑤感覺到他幫自己擦脫發(fā),會心的一笑,“謝謝啊,我的頭發(fā)很難干,你有吹風(fēng)嗎?”
女人的地方?jīng)]有吹風(fēng),那頭發(fā)是很難干的,所以需要吹風(fēng)的存在才是。
張真源愣了一下,“我明天準(zhǔn)備?!?/p>
那也就是說沒有,“我?guī)湍惆杨^發(fā)擦干,你放心,不擦干,不睡覺。”
“噗嗤!”谷樂瑤覺得頭發(fā)肯定會干,因為現(xiàn)在還很早,不算太晚的時間,這么大一晚上怎么可能不干。
她看著鏡子里面那個幫自己擦頭發(fā)的男人,穿著自己同樣的睡衣,心里開始冒泡泡。
買這套睡衣的時候,就想著和他一起傳了,只是以前不好意思拿出來罷了。
“這居家睡衣還合適嗎?”
“合適,你也沒有問過我的尺碼,怎么知道我穿這個尺碼嗎?”他的睡衣還是很合適。
“我跟客戶說了你的身高,就比著買的?!?/p>
“哦,好看,穿著很舒服?!睆堈嬖催€是很會哄人的,而且哄得特別的溫柔。
谷樂瑤擦好了臉,然后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看來現(xiàn)在還不能睡,我們做點什么?”
“要不看電視?”
說道看電視,她就想到那天看的電影,那么的漣漪,臉色不自然的紅了紅。
咳咳……他也想到了,不過這個時候還真的是很尷尬,但是是一種甜蜜的尷尬。
“不看電視的話,我們坐在床上聊天吧,反正現(xiàn)在也睡不著?!睆堈嬖粗苯尤拥袅烁砂l(fā)帽,然后拉她拉起來,就往不旁邊的床上走去。
谷樂瑤有些緊張,其實現(xiàn)在說去看電視的話,那會怎么樣?
但是張真源并沒有給她機(jī)會去看電視,洞房花燭夜,看什么電視,當(dāng)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這么美麗的夜晚,當(dāng)然是要干點有意義的事情才是。
“張真源,你不是說的聊天嗎?”
“我們也算是聊天吧,只是在用身體聊天,樂瑤,我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嗯!”
而沈云溪的家里,劉耀文看著她,“你想著別人的洞房花燭夜干嘛,不如想想我們的,你要是愿意,我們可以天天洞房?!?/p>
“……”沈云溪無語的瞪著他,為什么男人腦子里面就想些這些東西,“我就是說說,怎么就是想著了,我并沒有想著好嗎?”
“沒關(guān)系,就算是想著也沒事,我們現(xiàn)在就上去實習(xí)一番,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了吧。”
他都禁多久了,這孩子十月懷胎,他都一直當(dāng)和尚了。
專家說過兩個月可以了,但是需要節(jié)制,沈云溪這個月子坐得比較久,身體養(yǎng)得也很好。
“要避孕避孕……”沈云溪喊著,這個措施必須要坐,劉耀文匆匆忙忙去找東西。
這一夜多少甜蜜如夢,多少還在奮斗事業(yè),也有人在孤獨的對月當(dāng)空。
同樣的夜晚,不一樣的故事在各地上演著。
沈立軒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月亮,想著劉耀文和沈云溪說過的話,他們都結(jié)婚了,就他還沒有結(jié)婚,不光沒有結(jié)婚,戀愛都還沒有著落,形單影只的樣子,有些寂寥。
此刻很想喝酒,一醉解千愁,更是去那個女人哪里,告訴她,自己可以養(yǎng)她,讓她不要那么奮進(jìn)奮斗事業(yè)了。